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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沒錯,只要努力,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寧南候,皇上讓你起來,你就起來,朝堂之上,我們是臣子,應該聽皇上的。”
寧南候贊同的點點頭,立刻站起身。
鎮國公瞪了楚凌霄一眼,看向君千澈道:“皇上,寧南候私藏龍袍,謀反之心昭然若見,還請皇上依據華辰國律法,將其滿門抄斬,以示天下。”
君千澈看向鎮國公,清冷道:“鎮國公莫要操之過急,謀反可是大罪,之前一直都是鎮國公一人說寧南候有謀反之心,可是朕卻未聽寧南候為自己辯解過,朕不能偏聽偏信,今天寧南候被押上了朝堂,就讓他當著朕和眾位愛卿的面,將這件事說清楚。寧南候,你說說吧!鎮國公在你府中搜到的龍袍可是你私藏的?”
寧南候恭敬的稟報道:“回皇上,微臣對華辰國,對皇上忠心耿耿,絕無半點謀反之心。臣不會忘記皇上對臣的信任,封臣為侯爺,管理寧南一帶,皇上的隆恩,微臣永遠銘記在心,微臣無以回報皇恩,只能將寧南治理的更好,來回報皇上,微臣從未對華辰國動過異心。
雖然鎮國公手中的那件龍袍是從微臣的府中搜出來的,但確實不是微臣的,定是有人陷害微臣,還請皇上明察。”
鎮國公冷冷的笑了:“陷害?寧南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老夫要陷害你不成?老夫在盛江軍營,離寧南有些距離,總不能派人去你府中藏件龍袍吧!若不是有人暗中報信,說寧南候要謀反,老夫又怎麼會知道寧南候要謀反呢!寧南候這麼說,只是在給自己找藉口,龍袍在你的臥室被找到,就算有人陷害你,將龍袍放在你的臥室,你也應該會發現,何人會用這麼笨的辦法陷害你,分明就是你自己私藏的龍袍,心懷不軌,有大逆不道之心。
“皇上,微臣對華辰國忠心耿耿絕無二心。微臣之所以沒有在臥室發現被人放的龍袍,是因為那幾日微臣一直在外巡查民情,不在府中,回去當日,還未來得及回到臥室,鎮國公便帶著人來搜府。皇上若是不信,可找寧南一帶的百姓詢問。”
鎮國公不屑道:“寧南是寧南候治理的,那裡的百姓自然會向著寧南候說話,說不定當地的百姓也已經被你收買了,要與你一起謀反呢!”
“你,鎮國公,你怎麼在朝堂之上冤枉無辜的百姓呢!皇上,龍袍真的不是微臣私藏的,是有人故意陷害微臣。”寧南候努力的為自己辯解。
君千澈看著朝堂下的情勢,臉上卻淡定自若,看向君月痕問道:“七皇叔,這件事你怎麼看?”
一直置身事外的君月痕被點到名之後,站出來道:“皇上,鎮國公和寧南候說的都有道理,微臣不好判斷,不過私藏龍袍確實是大罪,若是寧南候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龍袍不是自己的,的確難逃嫌疑。”
“以七皇叔的意思,何為確切證據?”君千澈看著他質問。
君月痕冷靜淡然道:“這就要看寧南候如何證明自己的清白了。”
君千澈淡淡的笑了:“七皇叔說的甚好。寧南候,你可要好好的想想,在出事前,府中可有什麼異常的事情發生?或者有什麼陌生的人出入?又或者寧南一帶有沒有什麼特殊的事情?”
寧南候仔細想想道:“回皇上,出事前微臣府中並沒有什麼異樣,也沒有見什麼陌生人。”
君千澈繼續平靜的問:“朕聽說寧南候之所以去民間走訪,是因為寧南有一條供百姓灌溉的河流突然決堤了,寧南候帶著人去治理,可有此事?”
寧南候立刻回道:“卻有此事,也不知是何人將河堤的河口開啟了,使得附近幾個村的百姓的莊稼被大水淹了,微臣出去察訪,就是為了此事,微臣帶著人忙了數日,才將決堤的口子堵上。”
“照你這麼說,能開啟這麼大的一個缺口,應該不是一個人所為?寧南候想想,寧南一帶有何人能調動這麼多人,在短時間內可以將河流的口子開啟?”君千澈推測道。
寧南候想了想道:“這個——微臣不知。”
鎮國公不解的詢問:“皇上,現在是在審訊寧南候謀反之事,皇上為何要過問河流決堤之事?”
君千澈莫測高深一笑道:“鎮國公難道不覺得,這河流決堤有些太巧了嗎?正好在寧南候出事前,河流決堤,將寧南候引了出去,回來之後,鎮國公便帶著人去了寧南候府搜查,結果搜到了龍袍。”
眾臣連連點頭:“皇上所言甚是,如此看來,是有人故意將寧南候引出去,然後在他府中放了龍袍,再去鎮國公那裡通風報信,目的就是陷害寧南候。”
“對對對,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