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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回來說一聲。”
七原武笑著點點頭,說了聲“放心”就帶著清見琉璃走了。
得了,碰上了沒辦法,去把淺井空找回來。
希望人還沒死,不然這因果就不好算了。
…………
現在基本情況是搞清楚了,但事情反而更復雜了,清見琉璃騎著腳踏車越想越心焦,忍不住說道:“我們去羽木町嗎?不如先找淺井姐比較好吧?”
對她來說,要是能把淺井空找回來,先把直川壽子放跑也沒什麼關係。
七原武側坐在後座上,伸手撫摸著風,嗅著隨風而來的淡淡香氣,心情莫名很舒暢,笑道:“伱別急,這時候反而更要放平心態,市郊那邊有人在找,單論挨家挨戶敲門詢問,我們效率不如警方高,去了也幫不上多大忙,不如先去直川家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找到直川壽子大概就能找到淺井小姐了。”
清見琉璃聽他心中有數,略微放心了一些,但馬上又問道:“透過她家就能找到她在哪裡嗎?她可是差不多一年都沒回家了。”
“機會不小。”七原武笑道,“你說一個成功逃走的通緝犯,事隔一年又回來,她會為了什麼呢?平良野她肯定有不少熟人,暴露身份的風險怎麼也比在外地高不少,要回來總要有個理由。”
清見琉璃想了想,遲疑著說道:“為了她女兒?”
七原武點點頭:“目前來看,這個可能性最大,所以我們先去見見她女兒。”
“確實,當時她疼得以為自己快死了,一直在叫女兒的名字。”清見琉璃回憶了一下,覺得很有道理,馬上開始提速,緊張道,“那我們要快一些,說不定她就在她家附近,正準備接走她女兒。”
速度一快,風吹到臉上就更舒服了,七原武也沒急著說話,等清見琉璃咬著奶牙,飛一般把車子騎到羽木町,這才慢悠悠道:“其實不用擔心,中野那眼鏡娘不可能想不到這一點,她肯定在直川家附近留有一組人,就等著直川壽子自投羅網,慢慢騎沒關係的。”
清見琉璃喘著粗氣,抹了抹額頭上的細汗,眯著眼回頭看了他一眼,想罵他一句“有屁不早放”,但現在正有求於他,不太敢直接懟他,只能停好車子,牽著他的手去敲直川家的門。
狗東西就是性格惡劣,等把人找回來再和他算賬。
開門的也是位四十多歲的歐巴桑,穿著打扮頗為不錯,有些奇怪地看看他倆,問道:“你們是……”
七原武出示證件,笑道:“我們來找直川吉乃,聽聲音……您是哪位?”
“呃,我是藥谷溫子,吉乃的阿姨,目前是她們姐妹的監護人。”藥谷溫子看了看證件,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昨晚就來過一群刑警了,那今天再來個顧問也說得過去,直接就把他們請進門。
直川家房子很小很破,傢俱也不多,客廳里正坐著兩個女孩,一個穿著公立高校的水手服,想來就是直川吉乃了;另一個五六歲的樣子,穿著寬大但很乾淨的家居衣物,正在客廳一角低著頭擺弄些紙盒、瓶蓋、小石子。
七原武脫鞋進來,沒理會驚訝的直川吉乃,轉動腦袋似乎想看看環境,清見琉璃馬上執行“眼睛”功能,附耳把自己看到的一切都告訴他——沒辦法,裝瞎子就得這樣,他還沒享受完藏狐大寶劍,而且“盲探”格調也比較高,他還沒瞎夠。
他耐心聽完,也不管清見琉璃放了什麼屁,轉頭就向藥谷溫子笑問道:“您不住在這兒?”
藥谷溫子愣了愣,有點搞不清情況,勉強笑道:“我家裡也有不少人,條件有限,所以就給她們租了這小房子,但離得不遠,隨時能過來照顧她們。”
七原武想了想,微笑道:“說的也是,能在這種時候還願意盡一分心,已經很不錯了。”
藥谷溫子嘆了口氣,沒再接話,而七原武這才去桌前坐下,一邊聽清見琉璃在耳邊說話,一邊透過墨鏡打量著直川吉乃,片刻後笑道:“學姐你好,見過令堂了嗎?”
直川吉乃年齡應該比清見琉璃、以及七原武偽造的年齡大一歲,但性格有些憂鬱、內斂,看起來反而比清見琉璃還要小一點,直接搖了搖頭,輕聲道:“沒有。”
七原武點點頭,又笑問道:“所以你才會請假在家裡等她?”
直川吉乃低下頭不說話了,反正昨天交番來人、警署來人,失去音訊近一年的媽媽突然又出現在平良野,好像還搞丟了一名警察,她今天肯定無心去上學。
七原武再次點點頭,沉吟道:“原來你們之間沒聯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