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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野惠理婉拒了她的好意,又叮囑她道,“琉璃,七原同學就辛苦你了,照顧好他,有什麼麻煩事你也可以給我打電話。”
“我會的,中野小姐。”
清見琉璃答應著就把中野惠理送走了,回到客廳發現七原武已經開啟錦盒,正在細細摸索一個深青色。質感粗糙,點綴白、黑、暗紅三色花紋的大碗,臉上都笑開花了,有個狗屁的頭疼。
七原武才不管她怎麼想,細細把碗檢查了一遍,頗為滿意地說道:“小慄警部是個實在人啊,品相比他說的還好,以後可以和他繼續做好朋友。”接著又摸著下巴微微沉吟道,“你說他老爹手裡會不會有更好的貨色?”
清見琉璃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感覺他這個財迷沒救了,抱過一大堆從洗衣店拿回來的衣服,一邊跪坐著分類疊好一邊說道:“中野小姐好像想找你幫忙,你真不去嗎?”
“當然不去。”七原武正在琢磨怎麼把好朋友小慄鴨野的家抄了,隨口道,“我們不是說好了不再當偵探了嗎?”
“那萬一有人蒙冤而死呢?”清見琉璃對他當不當偵探倒不在意,反正依七原武的性格,只要好處足夠,他狗臉說變就變,只是關心眼前的案子,鬱悶道,“我們明明能幫得上忙的,真不去試試嗎?”
“首先,是我能幫得上忙,你一直是個拖油瓶。”七原武回過神來,把碗放到一邊,準備抄家的事以後再研究,毫不在意地說道,“其次,以平良野人口基數和曰本整體失蹤人口資料來說,平良野平均每天都要丟085個人,其中肯定有謀殺,三四天死一個完全正常,那一年下來涉及到的惡性刑事案件至少也要幾十件,我事事都去管,一年下來就不用幹別的了。”
頓了頓,他又指指自己臉上的墨鏡,“最後,我都瞎了你還打算讓我去管閒事,你還有人性嗎?”
“切,是中野小姐拿不出一樣的碗來吧!”清見琉璃不屑的哼哼了一聲,但七原武說得也有道理,怎麼也要讓他先把傷養好,又關心地問道,“也快兩週了,你的眼睛好點了沒有?要不要試試能不能看見東西?”
“不行,我身體比較弱,估計要奔著六週的上限去了,甚至有可能需要八週或十週才能完全恢復。”七原武躺倒在榻榻米上,一時不想重見光明,重見光明比瞎子更不方便,嘆道,“說著說著腰就有些痠痛,你來幫我按摩一下。”
閒著也是閒著,人生又那麼艱難,享受一下。
清見琉璃沒想到好好說著話,七原武又開始折騰,看他躺在那裡,怎麼看都像條死狗,沒好氣道:“你眼睛瞎了和腰疼有什麼關係,別因為受了點傷就整天亂提要求。”
“少廢話,快來按摩。”七原武直接命令道:“和你說話真費勁,你一點醫學常識也沒有,我是腦內淤血壓迫到視覺神經,這才導致暫時性失明,但淤血是會移動的,現在正受重力作用開始壓迫我的脊椎神經,我身體各部分當然會很難受。”
清見琉璃將疊好的衣服放到一邊,撇嘴道:“我才不信你的鬼話,你那塊淤血好神奇,二十四時在腦子裡到處走,整天這裡癢那裡疼的,是塊神經病淤血嗎?”
“唉,你不信就算了,我自己忍忍吧!”七原武平趴在榻榻米上,拿起一本書來摸,無所謂地說道,“古人誠不欺我啊,果然久病床前無孝子,還不到兩週就有人不耐煩了,我還是等我可愛的小徒弟來了,讓她幫我揉揉吧!阿雪那孩子還是很乖的,從來不像某個人,一點也不知恩圖報。”
清見琉璃眯著眼面無表情看了他一會兒,起身過去一腳踩在他腰上,沒好氣道:“是這裡嗎?”
“差不多,再往上面一點……好了,就這裡,開始揉吧!”七原武高興起來,一邊趴著翻書一邊笑道,“先揉一會兒,再給我踩踩背,最近工作太努力,身體有些乏。”
這狗東西事兒是真多,等你眼睛好了我非一腳踩死你不可。
清見琉璃也沒辦法,她要是不幹,一方面有點擔心七原武說的是真的,他確實身體不舒服;另一方面七原武會一直逼逼,煩人得要命,還不如辛苦一下,換個耳朵清淨。
她眯著眼,心裡臭罵著他,用穿著黑色過膝棉襪的腳,左腳給他揉一會兒,右腳給他踩一會兒,深恨自己沒踢過足球,不然非一個大腳直接射門不可。
對,就先踩他,再一腳把他從窗戶踢飛出去,等他傷好了就這麼辦!
七原武也眯起了眼睛,發出了舒服的呻吟聲,感覺日子也沒那麼難熬,就這樣過下去就不錯。
說真的,瞎六週時間有點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