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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懸賞,任何提供線索的人,只要證明線索真實有效都會給賞金,他就親自去了一趟東京,土下座拜託姐姐幫忙打個掩護,還特意給她換了一臺能顯示來電號碼的高檔電話。
就他想來,就算是警察來問,只要打個電話也該消去疑心,更不要提一般人了,畢竟他兒子真沒作案,完全是無辜的,只是不想受騷擾而已,而事實也證明他的安排十分有效,後來他姐姐還真斷斷續續接到過十來個問詢電話,詢問幸前弓是不是在東京,直到“週二夜殺手”再次犯案,這才消停下來——把他姐姐也嚇得不輕,多虧多年姐弟感情靠譜,她很信任弟弟,又是為了唯一的侄子,這才咬著牙擔著風險幫忙。
“原來是這樣。”清見琉璃搞明白了,而奧野泰治和日高司臉色微微有些不好看,明明就是個簡單的小障眼法,他們剛才竟然真信了,但考慮到幸前夫婦一片愛子之心,也沒說什麼。
清見琉璃則又小心問道:“那……他就這麼一直在地窖裡待著,七年多都沒出來過嗎?”
“是的,他沒出來過!”幸前裕志看著周圍的人,眼神裡帶著點哀求,“我也曾經害怕是他,那段時間每個週二晚上我都陪著他,他從沒有出去過,他根本就不想見任何人。”
“呃,對不起。”清見琉璃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道歉,哪怕不知道真假,但聽著聽著就道歉了。
或者從聽感上來說,她覺得幸前裕志好像沒撒謊。
或者是被一片愛子之心感動了。
幸前素子這會兒已經哭得淚流滿面,抬頭看了她一眼,眼淚更多,但轉頭向奧野泰治哽咽著問道:“警官,你們是還在追查‘週二夜殺人魔’嗎?現在是在懷疑他嗎?都這麼多年了,是誰又在害他,又把以前冤枉他的事拿出來說?”
目前“週二夜殺手”復出的訊息還沒公開見報,警署怕造成市民恐慌,還暫時壓著訊息,能拖一天是一天,他們還不知道,而七原武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嘆道:“是的,犯人又開始作案了,就在兩天前的週二,這案子開始重新查,但是哪個混蛋又把以前的事翻了出來……這是機密,我們不能說。”
這事主要該怪清見琉璃,和他沒什麼關係,要不是清見琉璃自願跑來白打工,他根本不會摻合進來。
奧野泰治則起身道:“抱歉了,幸前桑,幸前夫人,之前撒謊的事就算了,但我們可能需要您兒子配合調查,現在請帶我們去地窖吧!”
是不是幸前弓作案,父母擔保沒用,不說直接拘留他,至少也需要他協助調查,讓警方好好問詢一下,把地窖和周邊仔細搜一搜,畢竟他確實有作案嫌疑。
“是要把他帶走嗎?那不行,你們會害死他的!”幸前素子不肯配合,一把拉住奧野泰治的手苦苦哀求,“他再也經不住別人指指點點了,真的會死的!要不然這樣,你把他鎖在地窖裡,一直鎖在裡面,再等一段時間看看,這怎麼樣?求你們了,真的不是他!”
他們也不是沒見識的人,“週二夜殺人魔”是轟動性新聞,當初一聽到這新聞他們就決定把兒子藏起來,免得他再被冤枉一次,而現在也一樣,他們無法接受兒子再被冤枉,就是被當成嫌疑人也不行,那新聞媒體一樣會瘋了一樣報道——對幸前弓來說,這和變成真兇沒什麼兩樣,用不了兩天時間就能要了他的命,根本來不及證明他的無辜。
奧野泰治也沒辦法,他必須盡全力搜查疑犯,硬著心腸嘆道:“兩位,對不起了,我們公務在身,請立刻帶我們過去吧!”
幸前夫婦瞬間絕望,倒是七原武想了想,笑道:“等等,奧野警官,先讓我單獨見見他吧,沒必要現在就問詢、搜查,人太多確實對他不太好。”
幸前素子把目光轉向七原武,遲疑道:“你嗎?”
七原武扶了扶墨鏡,微笑道:“請不要擔心,幸前夫人,我是殘疾人,一看就很無害,沒什麼刺激性的,而且……你該知道的,我們必須見見你兒子,這對搜捕‘週二夜殺手’有幫忙,不然還會有無辜者受害。”
幸前素子呆愣了一會兒,望向自家老公,而幸前裕志長嘆一聲,轉身往後院走去,一直把眾人帶到後院倉庫中,指著地上的一扇門說道:“他就在裡面,我先進去和他說一聲,你們稍等一下。”
七原武笑道:“不必了,我自己進去就行,那個……誰來幫我開一下門?”
清見琉璃連忙扶住他,附耳小聲道:“能行嗎?萬一他真是兇手,你會有危險吧?”
奧野泰治和日高司也湊了過來,表情也有些猶豫,感覺還是他們兩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