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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會繼續追究了,但你又沒答應。”
清見琉璃歪頭看了看七原武,奇怪道:“什麼意思?”
我嗎?我能做什麼,我又沒你本事大……
七原武從兜裡取出一張紙,開啟是份名單,笑道:“當初造謠陷害幸前弓的是館川義子,她是主謀,剩下的這七個傳謠最積極,是幫兇,包括當初和幸前弓打架的幾個也在裡面,你晚上抽個時間送去幸前家,讓幸前夫婦找個好律師起訴他們誹謗,可以讓他們賠一大筆錢——人證我都幫他們找好了,地址在名單背面,律師按照地址一個一個去請就行。”
清見琉璃看了看名單,不介意跑一趟腿,但遲疑一下又小心問道:“不會……不會出人命吧?”
她這是怕又搞出一個連環殺人犯,說真的,回頭幸前弓把館川義子殺了,她都覺得合理。
七原武笑道:“不會,這案子只要律師不是痴呆,一定能打贏,能透過法律途徑討回公道,他們沒必要走極端,而且回頭你再去找田倉早苗,她是刑事記者,會對這案子感興趣的,到時一見報,幸前弓的冤屈也就徹底洗清,換成館川義子社死,他們看看報紙也就沒多少恨意了,說不定幸前弓還能鼓起勇氣再嘗試一次開始新生活。”
穩妥,這小子辦事是靠譜。
種惡因得惡果,九年前館川義子沒幹好事,九年後遭報應純屬活該,很公平。
清見琉璃覺得這樣很不錯,也放心了,伸手去拿名單,準備回頭去跑腿,但七原武把手一縮,笑道:“等等,我不能直接給你,畢竟我說話要算數,說不追究她就不會再追究她,現在把名單給你,我有違諾的嫌疑。”
清見琉璃不解道:“那……”
七原武把名單團了團,往地板一扔,笑道:“但我可以隨地丟拉圾,誰撿去我就不管了。”
清見琉璃很無語地看了他一會兒,認命般把名單撿起來,嘀咕道:“你本來就是個騙子,還這麼多事。”
這傢伙,脫了褲子放屁,整天就是閒得無聊。
七原武小聲笑道:“你懂個屁,只有最低階的騙子才會滿口謊言,最頂級的騙子會誠實一輩子,一生只說一次謊,我要保持格調。”
清見琉璃懶得理他,把名單撿起來展平摺好裝起來,然後又好奇問道:“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七原武嘆道:“只能再去找那個一年級背桶包的瘦高個兒了,希望他就是殺兔子的兇手,不然可能白折騰好幾天。”
他最初懷疑傳謠栽贓幸前弓的那個人就是兇手,或是有人和兇手關係密切,想保護兇手,結果順藤摸瓜查到最後,是館川義子這個大坑貨,還沒回憶起多少東西,搞不好九年前的“兔子被害案”要變成懸案——她看到的那個一年級生也未必是兇手,但事已至此,只能繼續查下去了,把那瘦高個兒找出來,看看他到底是什麼成色。
坐在前面的奧野泰治和日高司不以為然地搖了搖頭,查案子就是這樣的,有時跑來跑去問一大堆人,錄一大堆口供,最後屁用沒有是常事,這才耽誤兩天時間,根本不算個事兒。
上次搜查總部找了近兩年呢,最後連個嫌疑人都沒折騰出來,只能四處臨檢,拼命翻計程車後備箱,這邊七原武好歹還能找到個比較可疑的人,甚至還有點成果,幫一名無辜者洗清了冤屈,已經算是不錯。
嗯,誹謗一般是自訴案件,他們拿館川義子沒招,但人心裡自有杆稱,他們看館川義子也很不順眼,對她社死樂見其成,臨走時還配合七原武噁心了她一把,就足夠說明問題。
奧野泰治這會兒也怕七原武灰心喪氣,他們還指望著七原武帶他們哥兒倆立功呢,立刻轉頭道:“七原同學,我們再來一次,應該不難查。”
先找到一個當年的一年級生,他必然知道幾個同學的電話,順藤摸瓜,越找越多,轉眼就能把人找齊,然後把裡面的男性瘦子全挑出來就行了。
“好,我們再查一次!”
七原武沒意見,他們一行四人又回到松棠高校,向女老師速川泉美提出要求,詢問她有沒有現在還在聯絡的學弟,而曰本高校有相當不錯的社團體系,速川泉美還真有幾個很熟的同社團學弟,還特別點出了一個人:“你們可以找慶田君幫忙,嗯,就是慶田幸榮,他現在就是警察。”
九年前的高一學生也有當上警察的人了嗎?
奧野泰治一聽就很有興趣,連忙問道:“他在哪裡工作?”
“就在松棠交番。”速川泉美馬上道,“我大前天還在街上碰到過他,他現在是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