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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為人。
她步子一頓,先側耳傾聽了一下,發現對方說話倒還算禮貌,不過說起她的事,那個戴墨鏡的瞎子高中生卻言語不詳,一個勁含糊其辭,“我們找館川小姐的事啊,現在不好說,畢竟是九年前的舊案了,只是目前大部分線索都指向她……不不不,不是說她是兇手,我們只是懷疑她是兇手……”
“夠了!”館川義子忍無可忍,黑著臉露面了,“這是誹謗,九年前只是死了兩隻兔子,根本不是謀殺案!”
七原武馬上轉頭笑道:“什麼兔子?我在說幸前弓,你的老同學,他被人謀殺了一多半,難道不是你乾的嗎,館川小姐?”
館川義子愣了愣,又看看同事古怪的臉色,咬牙切齒道:“請注意你的言辭,不然我一定會投訴你們!”
“99110。”七原武毫不在意地笑道,“這是平良野警署的投訴電話,直通內務課,你可以現在就打。”
館川義子被堵得一時說不出話來,半晌後才臉色難看地盯著七原武說道:“你懂不懂禮貌,知道這樣會給別人帶來多大的困擾嗎?有事可以直接找我說,為什麼非要在這裡胡言亂語!”
跑到別人工作的地方來鬧,敗壞別人的名譽,影響別人的職場前途,真的太過分了!
要是能行,她現在就想拿個花瓶摔在七原武頭上。
七原武完全不怕,他有防彈頭盔他怕什麼,笑得依舊很沒良心,“我以為你們不會在乎這種事,畢竟你們以前也沒在乎過別人的感受,一個兩個也沒證據,不也到處說幸前弓就是兇手嗎?好了,館川小姐,現在我們聊正事吧,說說你九年前為什麼要那麼幹,你憑什麼認定幸前弓就是兇手的。如果你真有證據,我會倒著一家一家走回去,一家一家公開道歉,幫你們恢復名譽。”
頓了頓,他又拿出一張名單展示了一下,“還有,別浪費時間說你也是聽到的流言,我們折騰了大半天,連打電話帶拜訪才找到你們幾個,你們這小團伙就是流言的源頭,最後那位指向你,你還能指向誰?”
流言的源頭確實是館川義子,沒想到過了九年都沒事,現在被人翻出來了,猶豫一下說道:“我當初親眼看到的,當然能肯定,並不是在造謠。”
七原武馬上伸出雙手:“你親眼看到幸前弓殺死了那兩隻兔子?介意握著我的手再說一次嗎?”
館川義子看看他的兩隻手,不解道:“為什麼?”
“因為我不相信你。”七原武坦然道,“我兼職靈媒,握著我的手再說一次,讓我感知一下你有沒有說謊。你要沒說謊,我馬上道歉。”
旁邊館川義子的同事出聲提醒道:“館川,這位是之前報紙上提到的那位靈媒名偵探,聽說很準,你就讓他試一試吧!”
館川義子一聽這話就記起七原武是誰了,畢竟之前他上過不少次報紙,倒沒想試試他的水平,左右看了看低聲道:“我們能不能單獨說?”
館川義子的同事們看她的目光更詭異了,而七原武無所謂,笑道:“那就換個地方。”
館川義子默默將他們領回自己的小辦公室,看樣子大學畢業後她混得還行,算是同級生裡比較靠前的那一批,而等七原武幾人坐下,她低聲問道:“是幸前拜託……不對,是幸前的家人拜託你們來的嗎?”
“哦?你還關注過幸前弓的情況?”七原武笑道,“是沒想到事情會鬧那麼大,有過一段時間心虛嗎?怕他家人找你算賬?但我們這次來和他的家人無關,我們只想知道九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館川義子沉默一會兒,臉色十分不好地說道:“我沒有造謠,那天……我忘了具體是哪天了,但離文化祭不遠。我那天在社團為文化祭做準備工作,放了學也沒走,一直在樓道畫展示板,遠遠看到過他從養育區方向往校門口走,然後第二天聽說兔子被殺死了,我就隨口向和奈說了一句是他乾的。”
清見琉璃忍不住問道:“你只看到他從那邊離開,然後就認定他是兇手了?”
“當時時間很晚了,學校裡的人早就走光,他偏偏從那個方向往校門走,一看就很可疑!”館川義子一口咬定道,“後來事實也證明他確實有精神問題,不然怎麼會當眾傷人,被送進精神病院?”
“但你不能就這麼肯定他是兇手啊,說不定他只是路過,而且就是因為被你們在背後詆譭他,他才產生了心理問題!”清見琉璃還是很氣憤,“你知道他現在變成什麼樣了嗎?他自己把自己關在地窖七年了,一輩子都毀了!”
館川義子愕然道:“他不是在東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