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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乎師父裝瞎的,甚至有心助興,伸出小腳也去踩,笑嘻嘻道:“師父,我也來幫你按摩。”
七原武翻身坐起來了,笑道:“孝心可嘉,但你就算了吧,我先幫你檢查功課。”
和直川吉乃性質一樣,他不喜歡一般人離他太近,更不喜歡和一般人有身體接觸,牽完小徒弟的手都要偷偷用消毒紙巾擦一下去去味道,更別提被她踩了。
角丸雪有些失望,她現在性格活潑多了,其實很愛湊熱鬧,但七原武都說了,她也就老老實實拿出七原武佈置的課業,讓他檢查。
清見琉璃倒是解放了,一看這師徒倆在忙正事,起身去廚房做晚餐,過會兒好一起吃飯。
和直川吉乃一起忙活了三週多時間,她也受益匪淺,在某種意義上也算重打了一遍基礎,真正有點像個廚師了,做點家常簡餐不用七原武再指手劃腳,甚至找到了一個鐵飯碗——將來她找不到工作,也可以去賣便當,不說生意多好,至少餓不死。
…………
七原武的生活重回正軌,做了好事,存了一筆應急錢,拿到了珍貴的收藏品(小呆呆鳥陸陸續續簽了一百多份投降書,他判斷有極大升值潛力),還逃得很快,沒傷害到直川吉乃的感情,自己也十分安全,心情相當不錯,但同一時間的中野惠理,心情糟透了。
她站在鑑識課位於警署地下二層的停屍房內,觀察一具中年女性遺體,向鑑識課遺體檢視組的頭目認真問道:“確定和七年前的案子一樣嗎?”
遺體檢視組的頭目是個近五十歲的禿頭,姓高龜,外號……不提也罷,戴著一副黑框眼鏡,將一份屍體檢視報告交給她,嘆道:“是的,和七年多前的案子一模一樣,所有傷口和痕跡都沒有任何差別。”
“有沒有可能是模仿作案?”中野惠理沒只聽一面之辭,對待工作十分認真,翻著屍體檢視報告確認。
高龜搖了搖頭,很肯定地說道:“不像模仿犯,當初的案子並沒有公佈所有細節,模仿犯不可能做得一模一樣,所以我才直接給你打電話,你通知伍藤警視了嗎?”
中野惠理抬手看了看錶,點頭道:“早就通知了,再過一個多小時應該就能回來。”
高龜看了看這具中年女性遺體,用白布暫時蓋起來,嘆道:“真是多事之秋啊!”
犯罪率飆升,還又出了這種事,這可怎麼辦?
中野惠理扶了扶眼鏡,沒接這句廢話,繼續耐心翻讀屍體檢視報告,但還沒看完呢,停屍房的門被猛然推開了,伍藤安穿著油膩風衣,帶著大股陰風就走了進來,臉色十分難看。
中野惠理訝然抬頭,沒想到他回來得這麼快,正準備和高龜一起問候,伍藤安擺了擺手就掀起屍體上的白布仔細看了兩眼,臉色越發難看了,喃喃道:“該死的,那傢伙果然沒死……偏偏這時候又跑出來犯案,就不能等我退休嗎?”
中野惠理看了高龜一眼,眼見高龜眼觀鼻鼻觀心,像沒聽到一樣,便向伍藤安問道:“您也認為是‘週二夜殺人魔’犯案?”
伍藤安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說道:“是他沒錯,我聞到他身上的臭味了。”
七年前中野惠理還沒進警署呢,對這案子瞭解不多,但他是全程參與了,類似遇害者的遺體他整整看過五具,還反覆無數次看過照片,印象深刻得不能再深刻了,絕不可能認錯——高龜也是當年搜查本部的一員,這才能一眼認出來,換個新人怕是連預警都不會有。
那是一次超級嚴重的“連續殺人事件”,兇手從七年前就開始斷斷續續作案,在一年多的時間內,用同一手法殺害了五人,每次行兇時間都是在星期二晚上或夜裡,所以當時新聞媒體給他起了個外號叫“週二夜殺人魔”,一時鬧得人心惶惶。
平良野警署自然非常重視這案子,成立了搜查本部應對,動員了相當大的警力仔細排查搜尋,最後無果而終,兇手在五年多前做下最後一起案子後就消失了,之後再也沒有出現,當時很多人都認為他出意外死了,沒想到這傢伙銷聲匿跡這麼久,又跳出來了。
伍藤安的上一任就是因為這案子受到的輿論太大壓力,弄了個灰頭土臉,這才被迫調回道警總部養老去了,而伍藤安雖然也在計時準備調回道警總部養老,但他絕沒有灰溜溜夾著尾巴逃回去的意思,這次情況絕不樂觀。
他叮囑高龜兩句,讓他管好嘴巴,就算漏風也要堅持兩天再漏,然後面色沉重地帶著中野惠理回四樓,沉思片刻向她問道:“七原的傷好了嗎?”
中野惠理扶了扶眼鏡,閃過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