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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鬼知道當時是怎麼回事。
至於上次搜查本部為什麼沒像七原武一樣來翻舊案,估計是沒他的腦回路,沒想到變態連環殺手還應該有個成長過程,畢竟平良野這麼多年了,就出了這一位連環殺手,所有人都沒經驗,也對連環殺手沒什麼認識。
他們兩個閒聊著,就把“檔案室”恢復得七七八八,只是比以前更亂了,而日高司這時也跑回來了,報告了一個壞訊息和好訊息。
壞訊息是那家名叫木野島的心理療養院因經營不善,於五年多前就倒閉了,病患被轉院分流,醫護人員全部另找工作,一時找不到知情人詢問幸前弓的情況。
好訊息則是輕鬆就找到幸前弓的父母了,他們搬家也換了電話號碼,但幸前弓的父親沒換工作,和之前登記的依舊一致,打電話去工廠一問就問到他現在的住址。
這樣也行,算馬馬虎虎吧,七原武笑道:“那咱們加加班,先去幸前家看看。”
奧野泰治沒意見,只是提醒一聲:“要不要通知中野小姐一聲,讓她把幸前弓列為嫌疑人,全面調查一下?”
七原武想了想,笑道:“現在情況還不明朗,通知她太早了,再等等吧!”
目前確實還不知道什麼情況,說了不穩重,而且萬一真是,他也要把功勞坐實了,好方便下次再漲價。
…………
半個小時後,他們四人出現在幸前家的客廳裡,見到了幸前弓的父母。
這是一對五十多歲的夫婦,名叫幸前裕志和幸前素子,家庭條件還可以,勉強能算中產,但兩個人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蒼老一點,頭髮都有些花白。
奧野泰治出面問詢,屁股剛坐到沙發上就直接問道:“幸前桑,這次來我們是想了解一下您兒子幸前弓的情況,他現在人在哪裡?”
幸前裕志是名工廠生產線管理人員,看起來性格有些堅毅直接,馬上反問道:“警方為什麼想了解他的情況?”
奧野泰治表情不變:“只是例行調查,還請幸前桑配合,您兒子進入木野島心理療養院治療後,有沒有出院或轉院?現在人在哪裡?”
幸前裕志沉默了一會兒,嘆道:“是出過院,他在進行過一年多的心理治療後就出院了,但他回來後精神狀態很不好,有厭世傾向,我們很擔心,就把他又送到東京一家……療養院去繼續治療,現在也在那裡。”
清見琉璃驚訝道:“他這些年一直都在東京?”那完了,應該找錯人了,兇手不是他,白跑一趟。
幸前裕志看了一眼清見琉璃,搞不清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但也無心關心,只是默默點頭。
奧野泰治馬上問道:“他在東京哪家療養院?”
幸前裕志說出一傢俬人精神病院的名字,順便寫下一個電話號碼,嘆道:“雖然不知道伱們找他幹什麼,但你們可以打這個電話核實,現在就可以打,沒關係。”
奧野泰治還真沒客氣,立刻借用幸前家的電話拔打了這個號碼,電話“嘟嘟”了幾聲就接通了,裡面傳來一位中年女性的聲音:“您好,請講。”
奧野泰治倒沒報警察身份,萬一幸前弓是無辜者,容易給對方添麻煩,客氣問道:“請問是彌谷白水療養院嗎?我想了解一下幸前弓的情況。”
“幸前桑的情況嗎?”電話那頭的聲音有點緊張,“抱歉,我們不能隨便透露病人隱私。”
“我只想知道他一直在你們那兒治療嗎?”
“這個……是的,他一直在我們這兒休養,很多年了。”電話裡的女聲答了一句,又小心問道,“您是哪位?”
幸前裕志上前接過電話,開始和那邊交談,最後連說了幾句“那就好,那就好,真是辛苦你了”才結束通話電話,轉頭對奧野泰治嘆道:“小弓的情況沒有太多變化,還是需要心理疏導和服藥。”
“抱歉,打擾了。”奧野泰治和日高司起身微微鞠躬,準備告辭,這明顯找錯人了,而清見琉璃也不好意思地彎了彎腰,正準備牽上七原武的手,把他領走,但一伸手卻撈了個空。
她趕緊轉頭一瞧,發現七原武不知道何時消失了,趕緊急道:“你們看到七原同學了嗎?”
眾人轉過頭來一瞧,這才發現七原武一個瞎子還真沒了,正愣神呢,七原武扶著牆從廚房方向的過道走了出來,靦腆笑道:“不好意思,本來想去一下洗手間,結果不小心迷路了……不過好像有點奇怪,我在電飯煲旁邊摸到一個餐盤,上面好像還擺了幾份小菜,是家裡有客人,你們準備給他送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