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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野泰治想了想,提議道:“要是這方法行不通,那我們去案發現場看看?第六起案件的現場還保護著,也許七原同學能找到點有用的資訊。”
七原武沉吟片刻,緩緩搖了搖頭。
他又沒真瞎,其實已經看過案發現場的大量照片,連繩索的材質和打結的方式都仔細分析過,沒找出任何有用的痕跡——最普通的尼龍繩,曰本任何地方都能買到,打結方法用的是普通水手結,會的人一大把,除了能判斷出兇手是個右撇子以外,兇手沒留下任何顯著特徵。
所以,再去現場一趟也沒什麼必要,一片樹林也看不出兇手的性格和身份。
他思考了一會兒,暫時沒想到有別的突破口,目光投向過道其他房門,說道:“現場路過時再看吧,先把九年前和十年前的案子也過一遍。”
至少先確定這條路走不通,再考慮換路也不遲。
奧野泰治沒意見,這小組七原武說了算,但日高司抬手看了看錶,提醒道:“馬上中午了,大家要不要先吃飯?”
“那就先吃飯,吃完飯咱們接著忙。”七原武也不急,這案子都拖了七八年了,也不差這點時間。
四個人也不想爬樓了,奧野泰治找了個地方讓七原武和清見琉璃簡單洗一洗,日高司則飛快去取了便當,大家就簡單吃一點。
清見琉璃一看便當盒就認出來了,高興道:“是吉乃姐做的便當。”
七原武試了試味道,點頭笑道:“還可以,沒偷工減料。”說完他想了想,又吩咐清見琉璃道,“回頭你跑一趟,讓她這段時間每週二完成訂單就行了,天黑後就不要再接待散客,早點帶小葵回家。”
雖說兇手作案間隔時間極長,從上週期來看每次要隔三個月左右,但現在不知道兇手是什麼人,更不清楚他又受了什麼刺激,會有什麼變化,那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多少還是小心一點吧!
他還指望著將來直川姐妹幫他賺錢呢,可不能死。
“我知道了,等把你送回家,我就騎車去一趟,讓她把週二當休息日好了,少做點生意。”清見琉璃一口就答應了,但扒了口飯,又若有所思道,“你們說,兇手專挑週二作案,那天會不會是他的休息日?”
七原武把不合口的料理挑到清見琉璃的便當盒裡,隨口道:“可能性很大,所以我才覺得平川教授的犯罪心理畫像不太符合實際,兇手應該有份正經工作,生活有一定規律性。”
奧野泰治吃得挺舒服,聞言抬頭道:“那要不要和平川教授說一聲,讓他修正一下?”
七原武搖頭笑道:“沒必要,這種事大家都靠猜,誰也說服不了誰。比如他可能認為兇手有嚴重的偏執症、強迫症,或週二對兇手有特殊意義,哪怕兇手自閉在家無所事事,還是會特意挑這一天去作案,我也不能否認有這種可能,所以在沒抓到兇手之前,爭不出對錯。”
對他來說,平川史那邊去查精神病也不錯,如果能找到兇手,正好方便他打道回府,沒必要去爭誰猜的才對。
清見琉璃則思考了一會兒,好奇問道:“那什麼工作週二會休息?”
日高司想了想說道:“週二休息的工作很多,比如餐飲行業、旅遊景點,通常週五晚和週末最忙,週一則要盤賬、補貨,週四則要準備應對接下來三天的大客流,通常會把休息日放在週二週三。”
奧野泰治也補充道:“有些工廠流水線不能停,也會把員工分配到每週不同時間固定休息,其中就有人會長期週二休假。”
清見琉璃大失所望,這麼說起來週二休息的人也太多了,當不成案件突破口。
她扒了兩口飯,又想了一下,再次問道:“那兇手把受害者倒吊,還強迫受害者一直睜著眼睛,還取走受害者的血液是為什麼呢,會不會是涉及到某種宗教儀式……”
她說著說著突然靈光一閃,反應了過來,直接拍案而起,激動道:“等等,我好像知道兇手為什麼要這麼做了!”
七原武看著差點被震翻的便當盒,不滿道:“好好吃著飯你在發什麼神經……”
清見琉璃才不管他高不高興,激動道:“你沒發現受害者很符合一個形象嗎?”
該死的,總算我也能先想到一次了,說不定就能直接鎖定勝局,能對抓捕兇手起到巨大作用!
真沒想到啊,我突然就進步了,開始聰明起來了,能想到以前想不到的線索了!
七原武把便當盒擺正,奇怪道:“不就是像塔羅牌裡的倒吊人嗎,你在激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