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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竟然是真的,精緻的朝日影徽章下面貼著七原武一臉微笑的照片,特別案件高階顧問後面還有個括號,裡面寫著“享受警部補待遇”一行小字。
她拿著證件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東京算什麼日本的罪惡之都啊,那邊警匪勾結還要遮遮掩掩,這邊連證件都發了,明目張膽搞警匪一家親。
難怪這兩個傢伙有恃無恐,敢把自己往交番送!
好後悔,應該直接逃走的,平良野真是太黑暗了,蛇鼠一窩,讓人有冤無處訴,真正的壞人根本得不到制裁!
案件很小也很簡單,雖然沒有捉賊捉贓,但有兩名高信譽度的證人也夠了,直接就結案,回頭角丸雪就會被轉送去社會福利機構——她一路搭便車從東京前往旭日川,結果剛走到平良野就莫名其妙栽了,連同歸於盡都不行,真是有冤沒處訴,人都自閉了。
清見疏璃成功完成正義制裁,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好事,但臨走時又有些猶豫,彎腰對她說道:“做壞事是不對的,以後不要那麼做了,有什麼困難可以來找我,我會盡力幫助你。”
角丸雪黑著小臉看了她一眼,只覺得她在惺作態,拒絕和她說話,而七原武拍了拍她的肩膀,哈哈大笑著說了一句“好好反省,爭取重新做人”就拉上清見疏璃走人——他才懶得管這小鬼怎麼樣,碰上他算她活該倒黴。
出了交番,清見琉璃接過兩個書包拎著,還在嘆惜:“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改好。”
七原武無所謂地笑道:“夠嗆的,她又沒法去坐牢,福利院關不住她的,用不了多久她就能逃出來。”
清見琉璃對此也沒什麼好辦法,他們兩個未成年人能做的確實不多,只能低聲嘆了口氣,但馬上發現七原武前進的方向不對,奇怪道:“怎麼走原路回去,我們從這裡直接回家就行,從那邊走更近。”
七原武笑道:“回去找點東西。”“找什麼?”清見琉璃好奇問道。“找到再說。”
七原武一路走回小公園,沿著角丸雪逃走的路線一直往前搜尋,左右仔細看,而清見琉璃傻傻跟著他,記起一事,好奇問道:“對了,她為什麼要管我們叫烏鴉?這是方言還是黑話?”
七原武隨口道:“是黑話。烏鴉有盜竊習慣,經常會跑到人類家裡偷些紐扣、瓶蓋、髮卡、爛布頭之類的小東西,所以曰本這邊有些人就用烏鴉來代指小偷,管盜竊團伙窩點叫鴉巢,小偷頭目叫鴉頭。”
頓了頓,他又補充道,“當然,不只是烏鴉一種鳥有'偷盜收藏癖,像是喜鵲、園丁鳥之類都有,但就烏鴉長得黑,最像個賊,也在日常生活中最常見,經常一群一群去偷東西,有時還集體搶劫,團伙作案最明顯。”
原來是這樣啊
清見琉璃聽明白了,她好像以前是在某本推理小說裡讀到過兇手訓練烏鴉去偷東西的橋段,但她馬上困惑道:“但她怎麼覺得我們會是小偷,我們明明沒有”
說著說著,她終於反應過來了,難以置通道,“你之前偷了她的錢包,你不是說你不是賊嗎?你還栽贓我,說我是鴉頭,明明你做了壞事,讓我去背鍋!?”
七原武還在邊走邊四處亂看,不好意思地笑道:“我們是同伴嘛,誰當頭目不都一樣?她明顯很生氣,萬一將來偷偷套我麻袋怎麼辦,捱揍的活兒當然算你的。而且我真不是賊,她要是不來惹我,我懶得搭理她這種三流小毛賊,但她偏偏不長眼,非要往我身上撞,那我當然要給她一個教訓,算是替天行道。”
清見琉璃聽無語了,拉著藏狐臉看他。
這狗東西,真的一點人事也不辦,有危險就誰當頭目都一樣了?平時一口一個“我是boss”的時候怎麼不這麼說?
早知道這樣,剛才就該和那個小孩子一起揍他!
她氣得在心裡直罵他,憋屈了一會兒才問道:“那她的錢呢?替天行道你拿去做善事了?”
七原武笑眯眯道:“當然,都用來做善事了。”
“真的?”清見琉璃仔細觀察他的表情,發現不像是假話,心情這才好了一點。
要是拿去做善事了那還行,她能接受,不至於把他也扭送交番。
七原武笑著點點頭,再次肯定。他自有一套歪理,讓他過得舒服就是對這世界最大的善意,搞不好能算救了無數人,反正那些錢的失主也不好找了,他沒那麼多閒工夫,也就真用來做善事了,主要就用於提高他的日常伙食標準。
他不想多聊這話題,聊多了容易捱打,而且他這會兒也已經找到可疑的地方,指著一小叢灌木就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