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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長得很像個人,竟然能整天一點人話不說,一點人事不辦……
你給我等著,早晚下克上了你!
清見琉璃拿他沒辦法,盯著他看了一會兒,伸出小舌頭潤了潤筆頭,看他繼續奮筆疾書,擺著藏狐臉問道:“所以,你到底在幹什麼?”
七原武淡淡道:“給德吉那老小子一個教訓。”
清見琉璃愣了愣,心中又是一暖,沒想到七原武都沒提什麼要求就願意主動替她出頭,擺不了藏狐臉了,猶豫了一下下,小聲哼哼道:“謝謝,謝謝你願意替我出氣……”
這傢伙,有時很討人厭,有時又挺暖心,都讓人不知道該揍他還是誇他了,也許還是該饒他一條狗命,別下克上他了。
她正心裡發暖呢,只聽七原武淡淡道:“別自作多情了,和你無關。”
切,你這傢伙還挺傲驕的……
清見琉璃哼了哼,也沒揭破他,只是低聲道:“就算為了那些被騙的女生和德吉夫人也沒關係,你這麼有正義感,我也很高興。”
“和正義感也沒關係,那傢伙沒膽量搞強迫的,最多就是引誘,弄成你情我願的交易,引誘不成就會放棄,倒是德吉夫人確實值得同情,但那是家務事,和我無關。”七原武語氣奇怪起來,寫著東西歪頭看了她一眼,“你到底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說話怎麼這麼怪?”
清見琉璃愣住了,遲疑著問道:“那是為什麼啊?我剛才還以為你要放他一馬了。”
“因為我不喜歡吃虧。”七原武一直在寫,看樣子是封長信,極有可能在添油加醋搞人參公雞,或是在出能令德吉憲司倒大黴的餿主意,嘴上說道,“當著我的面就敢打你的主意,打狗還得看主人呢,他這是完全拿我不當人看,放他一馬,不就顯得我軟弱可欺了嗎?我告訴你,做人絕對不能給別人留下這種印象的,所以他必須受到教訓。”
賤人果然就是賤人,根本說不出一點人話,清見琉璃發現自己又高估了七原武的節操,重新擺出了藏狐臉,不高興地問道:“所以,他沒嫌疑了,不是殺害松內悠人的兇手?”
“是的,他沒那種膽量,也沒那種氣魄,更沒深入山林對付大型動物的體力,只是個自控力不足的老色鬼,頂多夠不要臉很會鑽營而已,根本稱不上資深狩獵愛好者,更和獵人不沾邊。他名下的那把獵槍,是為討好某個人準備的,大機率是為了陪他岳父消遣,他岳父性格應該比較強勢。嗯,他不怎麼在乎他妻子,但又很怕他的妻子,大機率就是他妻族那邊能收拾他。”
頓了頓,他又補充道,“當然,他的不在場證明我也沒找到問題,他沒機會去殺人,和這案子無關。”
清見琉璃點點頭,贊同他的說法,覺得確實沒什麼可質疑的地方了,但看他寫好信,手一翻手裡就多出個白信封,裝好信又開始在信封上寫字,忍不住又好奇問道:“所以這封信是給他岳父的,而且你怎麼隨身會帶著信封?”
“家務事讓他們自己去處理,至於信封,我兼職魔術師,魔術師不會進行沒有準備的表演,身上帶著各種道具是理所當然的事,你這都需要問?”七原武寫好了,高興地笑了笑,把信封遞到她嘴邊,示意她舔一下封口的再溼膠,“好了,去塞進德吉家的信箱裡,和那些傳單廣告放在一起就行,有人會拿去告密領賞的,德吉那傢伙會有一個愉快的夜晚。”
清見琉璃瞪了他一眼,但看在他在做好事的面子上沒抗議,伸出小舌頭仔細舔了舔封口膠,然後靠著圍牆遮掩,偷偷把信混入了德吉家門前信箱的廣告傳單裡面,回頭問道:“對了,你是怎麼發現他在外面包養情人的,就是因為他在打我的主意嗎?但他當時也沒表現得很明顯啊,我都沒……我都只是隱約有點感覺。”
她剛才很乖,說舔就舔,七原武也沒為難她,直接道:“他錢包夾層上有個環形的凸起印痕。”
清見琉璃奇怪道:“什麼意思?”
“他拿名片時你沒看到嗎?他錢包裡一層一層放銀行卡的地方有個凸起的環形印痕,那你就可以想想了,那裡為什麼會有這種奇怪的印痕?”
清見琉璃跟著他又往車輛那裡走,腦補了一下畫面,恍然大悟道:“啊,我明白了,他手上有結婚戒指,他經常把結婚戒指塞在錢包那裡,所以你懷疑他在外面有情人,但……”說到這裡她又動搖了,想了想又困惑道,“但也許是因為他工作的原因啊,他是個畫家,怕弄髒戒指,經常摘下來也是有可能的,你就那麼肯定了,萬一說錯了,多尷尬啊!”
七原武無語地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