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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符東一早就約了韓霽風見面,當天事情超乎想象,衝擊很大,以至於很多事情都沒有來得及問他。
這會兒頭腦冷靜下來了,問他;“霽風,你告訴夏伯伯,你對明月可是真心的?”遲疑一下,又說:“跟明星還有沒有挽回的機會?”
韓霽風放下手裡的杯子,抬起頭來淡淡說:“夏伯伯,如果要明月聽到你的話,她非要心寒不可。”
看似都是夏家的女兒,實際上差別很大,首先在夏符東這裡兩碗水就是端不平的。
夏明月的幸福比起夏明星的,明顯成了退而求其次。
如果是一般的男人看到孰輕孰重了,或許在選擇上就能有所改變。
所以才說,薑還是老的辣,連誘惑都這樣不動聲色。
又哪裡想到韓霽風不吃這一套,雲淡風輕將他的“好意”拂去。
夏符東神色微變,韓霽風既然這樣說了,表示他的意思他再清楚不過,而且已明確做了選擇。
微許沉吟,只說:“如果你跟明月是真的情投意合,我不反對。但是……讓明月繼續呆在夏家的話,你阿姨和明星那邊一時間可能會過不去。夏伯伯也是擔心明月會受委屈……”
由於逆著光,韓霽風原本燦爛的臉頰此刻模糊不清。
“夏伯伯,你的意思我明白。我們韓家雖然破敗了,可是給明月幸福的能力我還是有的,沒想過要貪戀什麼。我知道夏伯伯擔心什麼,所以,還請夏伯伯放心,無需太多的顧慮與擔憂。”
不知是否因太陽炙熱的緣故,夏符東赤紅了臉。之前說過的話油然浮現腦海,如同一巴掌打在臉上,儈子手不是別人,正是他自己。當著一個晚輩的面,倒不知說什麼好了。
“伯伯倒不是有其他的顧慮,只是擔心小星的那個脾氣……會傷了她們姐妹間的和氣。”
韓霽風表示理解,聽完後,站起身:“夏伯伯,你的話我已經聽明白了。公司裡還有點兒事等著我去做,我就先去上班了。”
夏符東連忙說:“世侄兒,你去忙吧。”
韓霽風一走,夏符東沉著臉子坐了一會兒。手邊的茶水已經涼了,端起試了一口又煩燥的放下。
宋曉雪來國森找夏明月的時候被攔下了,沒有預約,笑容甜美的前臺小姐鐵面無私的不肯放人上去。
只說:“對不起,您沒有預約,不能見我們夏總,她現在很忙。”
宋曉雪不肯離開,想讓對方通融一下,見對方實在不肯。便說:“那你給夏明月打個電話,就說我是韓霽風的母親,如果她真的沒時間不肯見,那就算了。”
前臺聽到是韓霽風的母親,猶豫了一下將電話打到二十一樓。
對張潔說:“張秘書,韓律師的母親在樓下,想見夏總……”
張潔進來報告。
夏明月微微一怔,沒想到吳曉雪來的這樣快。將她請上來不合適,收拾好手邊的檔案站起身,拿上包直接下樓了。
宋雪曉聽到電梯門開啟回頭望過去,來人一步裙,簡潔的白襯衣,只袖口一點兒古樸的手工刺繡花紋,其他一點兒裝綴都沒有。配飾就脖頸上一條銀白色的鏈子閃閃的發著光,越發顯得華麗且冷光四射。
這樣的女人一看就是冷的,她幾乎剎那間認定她的心腸也是冷漠而惡毒的。和喜歡穿鮮豔顏色的夏明星比起來,由心少了那點兒讓她動容的暖意。只刻薄的一眼,認出夏明月來。看著她,臉上一絲笑容都沒有。只是當著國森員工的面沒有發作而已,一個貴婦人的優雅此刻還是有的。
“你好,你就是夏明月吧?我是韓霽風的母親,有點兒事情想找你談一談。”
夏明月喚了一聲“阿姨”,叫上她說:“我們找個地方喝點兒東西吧。”
正是上班時間,附近咖啡館裡沒什麼人。店員都在打瞌睡,聽到開門聲,一個激靈醒了過來。
問兩人喝什麼。
宋曉雪什麼都不需要。
夏明月隨意點了一杯拿鐵。
一坐下來,宋曉雪開門見山的問她:“你跟我兒子是什麼時候開始的?一定是你先追求的他吧?”
夏明月輕笑:“阿姨對自己的兒子倒是很有自信。不過我想,或許你也不是太瞭解他。”
竟有人說她不瞭解自己的兒子,宋曉雪的權威得到挑戰,本來不堪的面色更加冷了三分。
“我自己的兒子我不瞭解,難道你瞭解嗎?你們才認識多久。”
“有的時候認識一個人的時間長短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