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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謠去了巴厘島,將夢幻的海岸線發給她看。:“此處可以終老。”
許雲依看著“終老”二字心生嘆息。
付謠見她似乎有心事,不由問她:“怎麼了?你這個樣子可不像我認識的許雲依。”
“你認識的我什麼樣?”許雲依問她。
付謠說:“意氣風發,由其做我們銷售部經理的時候,簡直就是雷厲風行。”說到久遠的過往,付謠也跟著感嘆起來:“那時候你是我的偶像,說實話,在外面奔波的那段日子挺辛苦的,和家人聚少離多,有的時候看著異地的煙火只覺得孤獨。一直以來我沒有跟你說過,除了想早點兒買上房子,過上安穩的生活,你也算是我的精神支柱。那時候我就在想啊,什麼時候能練就你那樣的本身就好了。”
許雲依苦笑:“我那個樣子有什麼好。”
當時的自己滿腹仇恨,用別人的身份活著,更像一個報復的工具。
付謠對她的崇拜倒是從未改變過:“你不曉得自己身上有怎樣的華彩,羨慕嫉妒的女人絕非我一個。”
許雲依說:“我快忘了自己的過去什麼樣了。”
這些年她將大把的心思都撲在家庭上,工作上倒是不像以前那樣苛刻自己了。說白了是安心,一想到強大的靠山足以讓自己這一輩子錦衣玉食,便也不想自己再逞強。
只是,她從未想過身後的靠山是否有塌陷的一天。
過去的許雲依總是天真的以為,這世上任何一個男人都有可能變心,唯韓霽風沒可能。
付謠聽出她語氣荒涼,忍不住問:“怎麼了?是不是心情不好?”
許雲依藉口說:“最近忙鬧鬧的事,簡直身心疲憊。”
付謠安慰她:“當媽不就是這樣,這才哪兒到哪兒,孩子越大事情越多。之前有一個同事的孩子到了叛逆期,之前特別懂事聽話,沒幾天就像換了一個人,不聽話也就罷了,還學了一堆的惡習,學習成績也在直線下降。那段時間每天見那個同事就聽她在那裡長吁短嘆的發愁,不知道該拿自己的孩子怎麼辦。後來熬過去了,孩子也沒說多走樣,高考還是走了一本……”
許雲依心不在焉的應著聲。
直到結束通話電話,她把手機扔到一邊,直接平躺到床上。
什麼時候自己竟也變成了一個怨婦?
或許都是自己的錯覺呢?其實一切都沒她想象得那樣糟。
許雲依想到這裡從床上爬起身,換上衣服出門。
一路上只在想,她不是那種坐以待斃,或者怨天尤人的女人。婚姻關係一直被她維繫得很好,不會在相濡以沫這麼多年後出現問題。
她應該跟韓霽風推心置腹的談一談,問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
幾日來積壓在心口的濁氣散去,整個人瞬間輕鬆很多。
果然,出了事情,一個人胡思亂想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許雲依直接將車開去公司。
前臺照舊禮貌的跟她打招呼,一走一過,對她羨慕不及。
許雲依直接乘專人電梯上樓。
因為一直以來都是如此,不管許雲依何時過來,前臺都是不用通知,可以直接叫她上去的。
所以,韓霽風對許雲依的寵愛也是眾所周知。
電梯門停下手開啟。
這一回竟讓秘書都有些措手不及。
她連忙從椅子上站起身:“夫人,你來了。”
許雲依走過來問:“你們韓總在嗎?”
秘書說:“他在辦公室裡,不過這會兒有客人在。”
許雲依看了她一眼,就說:“那我等等他吧。”
秘書請她到休息室去等。
若是以往許雲依會直接過去,可是,今天看到秘書的神色忽然不想動彈。
便說:“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秘書曉得許雲依是什麼脾氣,就說:“好吧,那我先去做事了。”
等了大約半小時,總裁室的那兩扇大門開啟。
許雲依聞聲望過去。
蘇婉清的笑嫣如花僵在臉上。
這是幾年後她第一次見許雲依,沒想到時光並未在她的臉上留下任何滄桑的痕跡,面板光滑細膩,眼神剔透伶俐,依舊是那種鋒利的美貌,只要往那裡靜靜的一站,不需要任何裝綴的話語,就足以魅惑眾生。
許雲依細長的眼睛微微眯起來,她當然不會忘記這個女人。只是好奇她的出現,下意識看向韓霽風,他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