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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事都做得出……我會讓你不得好死……”
她歇斯底里的說話,聲音卻哽得厲害。
任誰都有自己的軟肋,而韓靜姝就是許雲依最大的一根肋骨。動她一下,就如同是要了她的命。
許雲依只是沒想到,韓霽風分明知道韓靜妹對她而言有多重要,他還執意掠奪,分明是想要了她的命。
幾年夫妻做到這種恩斷義絕的地步,實在痛徹心扉。
許雲依想不明白韓霽風那個曾待她溫柔如水的男人,朝夕間卻變得如此陌生,她已經不認得他了。
她難過得有些神智渙散:“韓霽風,你把鬧鬧還給我,還給我……”
韓霽風握著電話的手指不斷收緊,關節處青白的一道痕跡。
他低低說:“我沒帶走鬧鬧,你不要無理取鬧,當務之及是立刻找到她。”
“真的不是你?”
許雲依越發慌了神。
這幾天她完全沉浸在難過裡,甚至沒有精力照顧韓靜妹。都是由李雪琴照顧。
上午韓靜姝吵著要去找爸爸,李雪琴怎麼哄她都不肯聽。最後沒辦法,只得帶著她出門。
路上給許雲依打個電話的空,一轉首孩子就不見了。
那時候已經距韓霽風的公司不遠了,所以,許雲依篤定是他將孩子帶走了。
如果不是韓霽風,那韓靜姝一定是被人綁架了。
許雲依瘋了一樣滿世界找人,手機一直握在手裡,生怕綁匪打來電話提要求的時候接不到。秦漠一直陪著她,看她像只無頭蒼蠅一樣滿處亂撞。很清楚這樣茫亂的找下去,一點兒結果都不會有。
一把拉住許雲依:“好了,雲依,你冷靜一下。”
許雲依甩開他的手:“現在鬧鬧失蹤了,你讓我怎麼冷靜?”
秦漠見她臉色發白,說話時整個人都在微微顫抖。他的一顆心也跟著擰緊,撫上她的肩膀說:“雲依,你聽我說,我知道鬧鬧丟了,你很難過很著急,我也是。可是,這樣胡亂的找下去只是浪費時間,我們不如坐下來冷靜的分析一下,到底什麼人將孩子帶走的可能性最大,也好縷出頭續。”
記得付謠說過,她說:“許總真是太強大了,泰山崩於前都能微然不動。”
如今那樣的許雲依不復存在,她被突如其來的巨大災難一點一點的壓垮了。做為一個母親,找不到自己的孩子時她沒辦法做到冷靜。
她像個瘋子一樣想將全世界翻一遍,將自己的孩子找出來。
傍晚,天際的雲霞如火如荼的燒了上去,妖豔似血潑。
許雲依目不焦距的坐在床邊,抬眼就能看到遙遠的天際。她聽到孩子歡快的笑聲和叫聲,韓靜姝在高聲喚著媽媽。一會兒又是哭聲,那樣撕心裂肺的喊叫聲,將她的心蹂躪成一團。而她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只像個痴兒一樣遙看天際。
就在半小時前,她已經赤足跑到外面無數次,可是,什麼都沒有。沒有孩子,沒有笑聲,也沒有那尖銳的哭聲……
整個世界一如往常的安靜與喧鬧,完全沒有因為她的孩子失蹤了,而變了模樣。改變得只有她,一種錐心的痛楚將她變成了瘋子。
秦漠一次次將她拉回來。
到了現在,許雲依終於不再被那些幻聽所蠱惑。
她安靜的坐在床邊,等她的孩子回來。
秦漠已經鎖定了可疑人士,覺得張雪琴的兒子最有犯案的可能。出於是張雪琴照顧孩子,他可以輕易知道兩人的行蹤。而且秦漠查出,近段時間他因為欠了高額賭債正缺錢。陷入困境的賭徒,什麼事情做不出?
終於像捕捉了一絲絲的曙光,許雲依得以安靜的坐下來等結果。
手邊的電話突然響起來。
那時候天已經黑了,尖銳的鈴聲如同地底下鑽出來似的。
許雲依慌亂的接起來:“喂……”
韓霽風說:“是我。”
許雲依握著電話沒有說話。
韓霽風接著在那邊說:“鬧鬧我已經找到了,帶走她的人也會付出代價。但是,我不打算將她交給你,我要帶走她。”
“韓霽風,你敢。”
許雲依驚謊的放大聲音。
韓霽風卻語音平靜:“你知道我沒有什麼事是不敢的。”
許雲依張大的瞳孔一點點漲滿淚水,前塵往事浮上面,從相遇的那一刻開始……
他冰涼的手指,倨傲的微笑,他辛辣的回擊她,讓她從此對他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