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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自己,不過嘴上卻依舊不依不饒,“哼!我什麼也不想知道!”
言凜覺得好笑,她這副樣子,分明就是想知道卻又嘴硬的模樣,如同一隻鬧了彆扭的小奶貓。他伸出手去戳了戳她鼓起的小臉頰,誇讚了一句,“夫人真可愛!”
言凜這句話是實實在在的誇讚的,可聽在安靜初耳朵裡卻變成了嘲諷,頓時炸毛了。
“言凜,你真是過分!”每日晚上壓榨她不說,白天也欺負她!
安靜初一口咬上他手腕。
言凜看著自己腕上多出的兩個小牙印,默默地收手回去,在安靜初看不到的地方擦了擦,擦去上面黏糊糊的口水。
安靜初並沒有真的咬下去,只不過留了兩個不久就會消失的印子,面板根本就沒有破皮流血,言凜沒有感到絲毫疼痛。
他看著懷中依舊氣鼓鼓的小女人,不禁莞爾,“小狗一樣。”
瞬間,安靜初又怒了,直接撲上去咬他的脖子。
敢說她是小狗,咬死他!
看她不咬斷他脖子!
寒香墨書幾人見狀默默退出了院子,青蝶也把腦子遲鈍的粉蝶給拉了出去,頓時院中就只剩下兩人了。
安靜初不會知道,她此時撲在男人身上去咬他脖子的姿勢有多曖昧。
與其說她在咬不如說她在啃,不,應當說是親吻,弄得他脖子癢癢的。
安靜初自然沒有那麼大的膽子真的咬下去。
不一會兒,她就放棄了,扁著嘴甚是委屈地坐在他懷裡,“言凜,你就會欺負我……”
某人看著關閉的院門,看著她委屈的蔫壞模樣,心底默默補充,他的確想欺負她了。
“夫人……”心想則行動。這是言凜一直以來的做事風格。
等安靜初被壓在身下,而男人的手又朝她腰間的腰帶摸去時,安靜初簡直嚇壞了,“言凜,這是白天!”而且還是在院子裡!
“我知道。”言凜手上的動作依舊不停。
安靜初羞惱極了,伸出手去阻止他,“言凜,你不能脫我衣服……現在是白天不可以……”
“可以。”他知道有白日宣淫這一說法。
安靜初的力氣怎能與言凜相比?就算她全力反抗也能被剝個精光。你看,不一會兒,她的衣衫就凌亂了,男人的手已經去到了想去的地方。
“言凜……”見他不肯停下來,安靜初只好哀求他,“至少不要在院子裡……”
“好!”
“……”
青蝶幾人再次進來時,只看到自家小姐窩在國師大人的懷中睡得深沉。而國師大人則是一手圈過自家小姐的腰部,拿著本國策專心地看著,而鎖骨上,掛著隱約可見小巧可愛的牙印……兩人微皺的衣裙,無不昭示著剛剛發生過一場激烈的情事。
一眾下人默默地低下頭。該去澆花的澆花,該去打掃的打掃,都儘量放低聲響免得吵醒了他們睡得一臉酣甜的女主人。
言凜看書的速度特別快,他用抱著她的那隻手拿書,另一隻手翻頁,不一會兒就看了一大半,等他把厚厚的一本書看完,懷中的人也醒了。
餓醒的,還沒吃午飯。
一醒來就見自己在男人的懷裡,安靜初默默轉過身去,用後腦勺後背對著他。哼,她現在真的真的很生氣!
這個男人,完完全全的大男子主義,壓根就不會聽她的!
讓他作!讓他縱慾!最好做得他腎虧!
“夫人……”言凜無奈扶額,“我的身體很好……”他不會腎虧的,他的腎很好,她不是親身體驗過了嗎?
安靜初這才驚覺原來自己剛剛不小心把心中的不滿給嘀咕出來了,不過她並不覺得尷尬,這個男人敢做她為何不能說啊?
只是……
看著一院子驚訝的下人,安靜初羞惱得恨不得鑽進洞裡去。
縱使她說話小聲,可此時院子裡卻是非常安靜,更何況,大部分還是懂武功有內力榜身的,聽覺格外靈敏……
墨書等人很快便埋下頭去,但心底的震撼卻怎麼也壓不下去。
夫人她,竟敢詛咒主子雄風不振?!
不小心發現了個大秘密,一眾下人懷揣著一顆忐忑的心小心翼翼地繼續著手中的活。
午膳很快擺了上來。
雖然肚子很餓,可安靜初腦袋幾乎埋在碗裡,不怎麼去夾菜。
某個男人見了,只好幫她夾了她喜歡的放她碗裡。
一頓飯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