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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人理會她,也沒什麼帶路丫鬟給她安排位置。
寒香在跟安靜初之前,都是不斷在訓練訓練,而且,國師府的影衛隊中都是男子,她極少與女子相處,但也知道此時自家夫人被孤立了。
按理說,這些女人見到他們夫人,理應行禮的,可所有人卻都當做看不見。
寒香皺眉,上前一步就要開口——
“寒香,等等!”安靜初出聲喝止她。
寒香並不懂人與人交往這些彎彎繞繞,若是此時寒香真的開口說“國師夫人到”什麼之類的,定會有人說她以身份壓人或自作清高啥啥啥的,可能還會讓事情變得更糟糕。
畢竟……她只有一張嘴,可吵不過對面的一群鴨子。
寒香直接被安靜初忽略不計了。因為寒香和粉蝶青蝶不一樣,她只會用武力解決問題,並不知道該如何同一群女人掐架。
安靜初把蠢白放了下來,“走吧,蠢白,咱們去看梅花!”
蠢白小跑前面,帶著安靜初入了一片沒人的花林。
“嘿嘿,蠢白真乖,每次都知道麻麻在想什麼!”說起來,安靜初也覺得奇怪,明明蠢白怎麼看怎麼蠢,卻經常能聽懂她的話,甚至有時候不用她指示它也知道她想幹什麼。
一開始安靜初是把蠢白歸類為獅毛犬的,可後來發現,蠢白和獅毛犬好像也不是很像。前世安靜初沒有養過狗,對狗的品種也不太瞭解,問身邊的人好像也都沒見過像蠢白這樣的狗,後來便不了了之了。
蠢白在一株梅花樹下趴著停下,等待安靜初。
見安靜初和蠢白都停下,寒香從隨身包裹裡拿出座墊給她鋪好,“夫人!”
“不坐了,寒香,站一會就好!”安靜初抬頭看著開得嬌豔的梅花,踮起腳尖嗅了嗅,“這花好像和我們國師府的有些不一樣。”
“不都是紅梅品種嗎?”寒香疑惑。
“不……好像是氣味上不一樣,而且顏色上……我們府裡的要比這紅豔一些。”安靜初閉上眼睛仔細聞了聞,道。
“……”
寒香有些猶豫地看了一眼安靜初。若是她告訴夫人,國師府梅園的梅樹都是用人血澆出來的鮮豔,夫人會不會被嚇到?
當年,主子威懾京城的時候,血洗整頓國師府,很多人都折命在了梅園。當初主子還想直接整個摧毀了梅園,但被藥伯及時制止了。
那一次整頓下來,國師府幾乎沒有了生氣,唯有梅園裡的那一片梅花林,雖然也被血洗了一番,但依舊生機勃勃。那時的梅園,雖也是一片狼藉,可卻是國師府當時唯一有生機活力的地方。
梅園被藥伯極力保了下來。
而那之後的第二年開始,梅園的花就比往年開的異常嬌豔,一直到現在,那花色都會比同品種的花深色。現在梅園的土,即便過了這麼多年,若是挖的深一點,下面的土色還是紅的。
見寒香臉色複雜看著自己,安靜初不禁疑惑問,“怎麼了?”
“屬下並不懂花,請夫人恕罪!”
夫人還是一輩子不要知道這件事情好。
安靜初看著寒香又朝她跪地,有些無奈,縱使她現在已經習慣了國師府的下人們一言不合就下跪的行為,可還是……沒法理解他們下跪的理由。
“寒香啊,你不懂花就不懂啊,你又不是花農!你只需要保護我就行了,別的都不用知道!”這個哪裡需要下跪認罪了,她又沒有做錯事情!
“多謝夫人!”
安靜初,“……”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安靜初決定折回舉辦詩會的地方。
路上撿到了一枝不知誰人扔下的梅花,安靜初看著花瓣都還很完整,便拿去戴在蠢白腦袋上了。
“嘿嘿嘿,這下我們的蠢白就變成小美女了!”耳朵上別了朵梅花的蠢白看著異常的討喜。
安靜初笑著,就要抱著蠢白繼續離開,然而,不知從哪裡突然冒出來一個老婆子,指著安靜初喝令道——
“站住!你是哪家不長眼的小賤蹄子?不好好伺候主子到處亂玩,還折了貴人們的梅花?!”
安靜初有些傻,指了指自己,“你說的小賤蹄子……是我嗎?”
“不是你這個賤丫頭是誰?這裡哪還有人不長眼地敢去折了貴人們的花?真是不懂規……”
“閉嘴!”
那婆子的“矩”字還沒有出口,就被寒香喝止住了,看著橫在自己眼前的常見,那婆子慘白了臉。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