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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城門的那一刻,她就已經暴露在國師府的眼線之下了。
而這一邊,國師府。
言凜在安靜初的“威逼”之下,正在撰寫著“罷朝策劃”。
“言凜你要抗議抗議!如果他們還敢這麼濫用你的能力,你就讓那些文武百官回家種田吧!反正你一個頂百,既然那些知府縣令侍郎尚書什麼的都是擺設用的,那還不如統統撤掉撤掉,反正留他們也是浪費口糧!”
並且,針對奏摺的書寫方法安靜初也要求全部整改。
“言凜,他們這些文官寫奏本其實就是在賣弄他們肚子裡的那二兩墨水,這麼簡單的一件事情哪裡需要這麼長的邊幅來書寫,直接簡單說明事因便是!建議你讓大臣們把起因經過結果用最簡潔的語言概括出來,然後附上自己的意見提案,那些沒用的之乎者也全部去掉不要!囉囉嗦嗦的多浪費時間啊,寫的人費力,讀的人耗時,兩邊都不討好!”
安靜初很是嫌棄地看著那一堆奏摺,“這些折本你也別看了!誰寫的讓他們拿回去按照新要求重寫一遍再送過來,不符合要求的你就直接拒收不看!”
除此之外,安靜初還給他提議推遲上朝時間,“上朝時間太早了,大家都還在迷迷糊糊地睡著,突然要起來上朝,任誰都沒那個精神!而且,一個早朝耗時那麼長,大家又都是匆匆忙忙去上朝來不及吃早點,都餓得沒有力氣,誰還有精力去聽朝啊!”
“好!”某人眼眸含笑,一一把她說的提議全部寫下。
安靜初打了個哈欠,抬頭看了看天色,還早。
轉身抱住身邊人的脖子,安靜初喃喃道,“我困了,給我去暖床!”
言凜眸中的寵溺已經可以溺死人了,“好。”
兩人一覺睡到天亮,但朝堂那邊卻因為墨書帶去的那一摞奏本與那些話鬧翻了起來。
若盡不到責就回家種田,不少人都擔心自己做得不好開始兢兢業業了起來,就怕自己會被打上尸位素餐的罪名。而那些做了“虛心事”的人更是被嚇得兩腿打顫面色全白。
前面這一條還好,可後面兩條,直接讓整個大殿嘩地直接炸了起來。
“推延上朝時間,這……這怎麼能行呢?”
“是呀,歷代先人們也都是這樣過來了,我們豈能破了規矩?”
任由下面大臣磨破了嘴皮子,墨書直接拿出言凜寫的那本奏摺留下一句話就走了,“這是我們主子寫的範本,原因什麼的都在上面了,若是三條有其中一條沒改,我家主子說了,那他便不再理會這朝堂之事,請勿再拿這些惱人的事情去煩擾他!”
“放肆!”墨書話一落,身後便是廉孝帝震怒的聲音。
但墨書卻是白眼一翻,直接走人了。
廉孝帝原本怒叱他的話也被迫戛然唇間,他面色鐵青地看著墨書離開的方向,置於膝上龍袍袖下的手,青筋暴起。
廉孝帝暴怒,底下的大臣們更是連起都不敢喘,每個人都低垂著頭等待著新的一輪風雨來臨……
不同於大殿上的緊張氣氛,國師府這邊,安靜初與言凜睡到自然醒後,又是一片溫馨浮動。
“言凜,你穿衣從來都是親力親為嗎?”這幾日見他都是自己動手的,好像他洗澡的時候也從未有人服侍過。
“嗯。”言凜伸手從梳妝檯上拉出一個錦盒,從裡面挑出了個小掛墜掛在腰上。
安靜初看清那掛墜的模樣,瞬間有些心虛地用衣袖擋住自己的腰間。
但言凜已經朝她走來,手上拿著一隻言凜縮小版的香囊,強行繫到她腰間,“夫人,戴上!”
安靜初嘿嘿笑了下,看著他腰間的“自己”,“言凜,你每日都會戴著這種……香囊嗎?”
“嗯。”言凜點頭。
他每日都會戴,倒是她……只除了第一天他給她戴上就再也沒見過了。
安靜初訕訕笑了笑,“是誰教會你這種秀恩愛的做法的?”
“夫人猜猜看?”
“不猜。”
言凜看向她腰間的“自己”,提議道,“夫人,我們早膳之後出府玩吧!”
“出府玩?”安靜初驚訝問他。
“嗯。”言凜點頭。
正好他最近都有空。
老皇帝必定不會這麼快就同意他的提議,必定又會鬧出一番事情來,在那之前,他都有空陪她。
“呵呵!”安靜初才不相信陪她玩的說法,這個男人,肯定又在悶騷了!
“言凜,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