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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摺子卻只多不少,加上那個老皇帝又故意給他挑起事端找事情給他做,他並不得清閒。
他正仔細看著奏章的時候,面前忽地落下一道陰影。
“唉!言凜,別人做國師只用算算命佔佔卦忽悠忽悠人就好了,你倒好,上戰場、賑雪災、懲治貪官、批閱奏摺……除了沒幫老皇帝臨幸後宮,基本上朝堂上的事情你都做了,難不成這偌大的朝堂人都死光了嗎?那文武百官都用來幹嘛?擺設用的嗎?!”
以前安靜初並不覺得,可現在……她有些心疼自己的男人,那老皇帝肯定把他當成不要錢的勞動力使勁壓榨。
“夫人?”言凜把她拉到自己膝上,“怎麼醒了?”
“你起來不久我就醒了。”
“怎麼不睡多一會?”她不是嚷嚷著困嗎?
“你不在我睡不著。”安靜初嬌嗔道。
現在是冬天,雖然屋裡有燃著暖爐,但後半夜暖爐裡的碳已經快要熄滅了,不能再維持熱度。
原本有言凜抱著她睡還好,他一走她就覺得被窩不暖和了。
說完這句話,安靜初沒去看言凜波光流溢的雙眸,轉身拿過了一本桌上放著的奏摺閱讀起來。
“《尚書·費誓》有言,逾垣牆,竊馬牛,誘臣妾,汝則有常刑……《荀子·修身》有言,竊貨曰盜,害身曰賊……然,次子年幼,我國律法有度,諸幼小為盜,事發長大,以幼小論;未老疾為盜,事發老疾,以老疾論……”
密密麻麻兩頁長紙下來,卻是說一小破孩偷了鄰居家的雞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安靜初煩躁地把那奏本甩到了牆角,重新拿起另外一本檢視,結果……不過是一人家的狗看中了別人的漂亮母狗給強上了,養母狗的那一家人不服告上了衙門……
這都是什麼破事兒啊!
安靜初再次把那本奏摺摔到牆角去。
言凜看著她的動作,眉目愈發柔和,並不阻止。
安靜初抽過一本言凜已經批閱過的奏摺重新檢視,頓時生氣起來。
“言凜,你不陪我睡覺,就只為了批閱這些無聊的奏摺?!”
“夫人,別生氣。這是他們特意為難我。”若是他不做,他們就能找到藉口生事了。言凜解釋道。
可安靜初依舊不能消氣,“他們為難你你就真的乖乖聽話去做啊?!你看看,這上面寫的是什麼?花大嬸家的雞在李大娘家的後院裡生了一窩蛋,那窩雞蛋該歸誰?你還傻傻地這麼認真去批閱了!”
安靜初看著那上面的圈圈點點就不禁來氣,“這種連低階縣衙的縣令都不會過手的屁大事兒都要你來判定,那些文武百官都死了麼?朝堂設立這麼多官員幹嘛?吃飽了撐著等死啊?!”
“夫人,你不喜歡我就不看了。”要是老皇帝真找事情,他應對就是。
“本來就不該看!他們就是欺負我男人好欺負!”安靜初把奏摺摔到地上,語氣中天地吼了一句。
言凜眯起眼睛笑了起來。
他並不好欺負。
只是這兩天他心情好懶得和那些人計較罷了。
不過,他好開心,她說他是她的男人……
這種凡事都有自家夫人護著的感覺,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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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晚了,沒有存稿好可憐(苦瓜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