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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親一下就好……
然而,還沒等他低身下去,一隻手就伸過來推開他的臉。
“夫人,你醒了?”言凜驚喜地看著她。
“廢話,不然我夢遊啊!”安靜初沒好氣地斥了他一句。
這個男人,一晚上都不安分地動來動去,她怎麼可能不會被弄醒?
“夫人,我們親親吧!”言凜又提出了白天的要求。
“不要!”
“就一次。”
“言凜,你這句話說過很多遍了,你在我心中已經沒有信用度可言了。”這個男人,最近老是喜歡和她玩這個遊戲。
“夫人,就一次。”言凜繼續磨著她。
“一次也不行。你想也別想,別忘了你現在是什麼時候。”現在還是一個月之期呢!這個男人不想著好好安分守已,竟然還敢亂來?
“夫人,一次就好,我保證點到為止,要不然我睡不著。”
最終,安靜初還是在他那雙亮晶晶的眸子下敗下陣來。
言凜得以願償後倒真地很安分地沒再去騷擾她,但那雙眼睛還是異常的晶亮,在漆黑的夜裡宛若兩顆明亮的夜明珠。
“趕緊閉上眼睛,睡覺!”安靜初拍了他一掌,道。
某人乖乖應道,“好。”
言凜這幾天表現得像個孩子一樣,總是會因為找不到“糖”吃而一直黏著她。
這幾天,其實她的心底也有些雀躍,那一天之後,他們感情突飛猛進,現在宛若處於男女間的熱戀期,你情我濃的,分分鐘恨不得黏在一起。當然,她是沒有這種感覺,她頂多就是心情有些雀躍。
安靜初忽然想起元代時的一首詞。
“言凜,你好好睡覺,明天我就寫情詩給你。”
“情詩?”某個男人又晶亮地睜開雙眸。
安靜初有些無奈,就知道,這個男人肯定沒有乖乖睡覺。
“對呀,你想不想要?不想要我就寫給蠢白看了!”
“夫人,蠢白不會看詩。”夫人又在調侃他。
“誰說的?蠢白明明聽得懂!它不會看那我就唸給它聽!”
“不準!”某人很是霸道拽住她的手。
“那你乖乖睡覺!”
“我……我睡不著……”他現在滿心滿腦都是她的模樣,心情太過愉悅根本就沒有睡意,“夫人,不如你現在就把那首情詩念給我聽吧!”
安靜初不回答他,裝作已經熟睡過去。
“夫人。夫人?”
在身邊男人第N次捏著她的手示意她該說答案的時候,安靜初再次敗陣。
真是服了他了!
“好吧!”安靜初有些無語,“那你聽好咯,其實這是一首詞,就叫《我儂詞》。你……想不想聽?”
安靜初“你”了許久之後卻是冒出了“想不想聽”四個字。
夫人又使壞了!
言凜有些心急地催促她,“想!夫人快念!”
“那你好好聽著了,我只念一遍。”安靜初不再吊他胃口,直接朗朗唸到,“我儂詞:你儂我儂,忒煞情多,情多處,熱如火。
把一塊泥,捏一個你,塑一個我,
將咱兩個一起打破,用水調和,
再捏一個你,塑一個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
與你生同一個衾,死同一個槨。”
這是出自元代才女管道昇的一首詞,說是詞,更像是元曲的白話質樸。以樸實直白的語言表達了夫妻的親密無間水乳交融。
言凜聽了,抱著人的手緊了緊,完全把人納入自己懷抱之中。
“夫人念得真好!”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生同裘死同穴,作得真好!
“夫人,我好喜歡!”他真的好喜歡好喜歡!好喜歡她這個人!好喜歡她唸的這首詞!
“夫人,以後每天作詩給我聽!”他想要每天都聽著她給他寫的情詩。
“不要!”安靜初想也不想地直接拒絕。作詩這種東西不適合她,偶爾一兩句倒還好說,讓她天天作,想都別想。
“為什麼?”明明她隔個一兩天就給那厚臉皮的大舅子寫信,為什麼不肯給他寫詩?
“不行!必須寫!”言凜霸道說著。
面對某人的得寸進尺安靜初很是無語,想著找別的方法說服他,“言凜啊,情詩這種東西一個月一次就夠了,他們就像是生活的調味品,偶爾一兩次能讓你感到新鮮,多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