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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掀開了沈逸風的被子,“我給你施針啊。”
今個兒早晨等著沈逸風醒來便是因為這個緣由了,等到沈逸風醒來之後,一刻鐘的時辰給他施針效果是最好的。點燃了烈酒,烤過銀針就要給沈逸風施針。“你忍著點。”李薇竹說道。
腳踝是酸酸漲漲的疼痛,不同於過去的疼痛,沈逸風清楚地感覺到韌帶在恢復,每落下一針,她的手指細細捻動,穴道便是酸脹之感,帶動的韌帶也有了生機。等到李薇竹每日裡繼續這般施針,他早晚可以重新走動。看著李薇竹的手,他就有些心疼了,她的手有些顫抖,似是累著了。
沈逸風的心中一動,按照李薇竹的說法,他服用下藥,只在腿腳紮上幾針就好,為什麼李薇竹卻累成這幅模樣,像是給他渾身上下都扎過一遍似的。又想到了昨晚上的夢,那如同火舌舔過的地方,每一寸俱是穴位。
不等著沈逸風多想,李薇竹道:“現在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覺得不舒服?你試試動一下腿有沒有知覺?”
沈逸風回過神來就見到李薇竹小臉上滿是緊張和期待的表情向著自己說出了一連串的問題,有些好笑,輕笑道:“黛山你一下子問了我這麼多問題,我該先回答哪一個呢?”
李薇竹剛說出口也知道自己有些問的急了,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道:“你先試試雙腿有沒有知覺,按道理來說,現在你是可以試著站起來了,只是一次的時間不要太長,不要超過一炷香的時間,一天可以試著站起來三次,要讓雙腿慢慢適應身體的重量。”
聽著李薇竹說他可重新站起,沈逸風也就放下了剛剛心中升騰起的疑問,慢慢扶著旁邊的床架,將腳輕輕放在地上,然後猶豫的看向李薇竹,李薇竹伸出手扶住了沈逸風的肩膀,期待的說:“相信我,你能站起來。”
沈逸風站起了身來,腳踝處鑽心一半的疼痛讓他面色一白,差點又重新坐了回去。
“再忍忍。”李薇竹說道。
想到李薇竹為了他求得太白烏頭,為他忍受欺辱求得天山雪蓮,為他針灸累到直接依靠床榻睡著。儘管已經疼的滿頭是汗,但是這份疼痛和李薇竹為他付出的一切相比,又算得了什麼呢。一使力,沈逸風竟真的站了起來,“黛山。”他的雙腿有些發抖,扶著床架,卻是自從他落馬之後第一次站起。
李薇竹看著沈逸風站起,心中也難免有些激動,眼前的他不是李薇竹的畫作上站立的白衣少年,也不是別人描述中的倚欄遠眺策馬風流的京都少女心中的俊傑,而是真真正正的站在自己面前的雖然虛弱卻真實的沈逸風,李薇竹心想,為了這一刻,之前的那些付出都是值得的。
雙腿一軟,沈逸風馬上落回了床上。
李薇竹看到沈逸風落到床榻上又想使力站起來,連忙扶住沈逸風。語氣輕快的安慰道:“不要急於求成,若是傷著了腳反而糟糕。一步一步來,很快就會徹底康復了。”
“嗯。”沈逸風喘著氣,雖然只是短短一瞬,他卻迷戀上了重新站起來的滋味,“我身上的毒已經驅除了大半?沒有箭毒木也能夠站起來?什麼時候我能夠繼續行走?”
“殘餘的毒素驅除確實需要箭毒木,不過那只是些殘毒,現在祛除了八成的毒素,身上的力氣也應當恢復了七八分。”李薇竹說道,“從今個兒起,你真的可以站起來,晚些時候可以行走的。”笑的眼睛彎了起來,“你的骨頭先前長得很好,我每次再替你摸骨,讓骨頭長正,這般幾個月,今後走路也是如常,不會見到一丁點的異狀。
打了一個哈欠,李薇竹有些困了,聲音有些含糊不清,“最多三次,一次不能超過一刻鐘。你得應我。”
“我自是聽黛山的。”沈逸風說道,見著李薇竹要離開喊住了李薇竹,“黛山,替我拿一柄梳子還有手鏡可好。”
李薇竹依言拿了梳子,“坐下來罷。”
“啊?”李薇竹一愣,忽的感覺到了自己的碧玉簪被人取下,如瀑的青絲散落著,披散在她的身後。
“我頭髮亂了?”李薇竹說道。
“沒有。”沈逸風拿著梳子梳攏李薇竹的頭髮,似乎生怕扯到了李薇竹的頭皮,他的動作輕柔。
“那怎麼忽然替我梳頭?”李薇竹的睫不斷抖動,心湖也被投入了一枚石子,蕩起了一層層的漣漪。藏在烏髮之中的耳根發紅。
“因為,想送你一件禮物。”沈逸風說道,替李薇竹梳攏了單螺。
梳攏起她的長髮,露出了她通紅的耳廓,沈逸風微微一笑,他便知道她也不是無動於衷,只是不知為何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