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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神色不變。
現場的文人學子們也大多是公子哥,有著自己的驕傲,聽著貝思怡說沈逸風時京都丹青第一,怎麼會服氣?尤其是誇耀沈逸風的是年輕貌美的貝思怡,她剛剛的舞姿還留在人的心中。
沉默一陣,不知道是誰在人群裡喊了一句,“什麼沈公子?我是沒有聽過的。”
“丹青聖手?我知道的大雍朝的丹青聖手只有一個,那人已經是七八十歲了,莫不是這位沈公子有不傳於世的保養方子?”
這話一說出口,哄得一聲便是轟然大笑。
沈逸風依然是不動神色,李薇竹反而惱怒了,站起了說道:“你混說些什麼?!”
與之想對應的是一個清朗的男生響起,“若是說丹青聖手,還有一位,便是京都之中的沈世子。”
他的話和李薇竹的話同時說出口,說話的正是那個卓然而立的立恆,因為和他一塊兒說話的只是沈逸風身邊的小小侍女,他的目光從她的身上劃過,落在了貝思怡的身上,“思怡姑娘,我說的可是?”
這些文人才子中也有從京都回來的,看到沈逸風的臉時,驚呼道:“原來是沈世子!”
而貝思怡也是微微點頭,側過頭對沈逸風笑得俏麗,“是呢,所以我才說我是瓦礫,畢竟沈公子才是當世之傑。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有幸一觀沈公子的墨寶。”
這下大家才反應過來貝思怡口中的沈公子是哪個人。沈逸風雖平時不愛出風頭,但十三歲就青出於藍勝出當時丹青名家,得到一句“已經沒有什麼能夠教世子的了”,一時間名聲傳遍全國。既然知道這位沈公子是沈逸風世子,眾人自然沒有再敢挑釁的了,紛紛希望沈逸風可以給眾人的畫作指點一下。
沈逸風的眉心卻簇攏著,剛剛李薇竹替他開頭,他心中一暖,只是其他人都有意無意忽視了李薇竹的存在。
正想要說話,這時看到樓梯走下一位富貴夫人,旁邊有個丫鬟扶著,身體好像不是太好,但絲毫不損耗一身的貴氣逼人。只聽她威嚴的說道:“思怡,不得對沈世子無禮。”
這個貴氣的夫人正是華氏,剛剛看到貝思怡下來跳舞就有些不贊同,但拗不過貝思怡的撒嬌,也就同意了。
她身子有些不適,微微閉目之後才發現樓下的沸沸揚揚,更是認出了事件的中心是沈逸風。
看到沈逸風這個世子在,也只好下樓和他打了招呼。說完輕輕對著沈逸風這邊點了點頭,抬頭看向沈逸風這邊時,看到李薇竹時,微微停頓了一下。李薇竹正巧此時抬頭,看到了華氏。兩人四目相對。
一瞬間,李薇竹有些怔然,她按道理說是一個侍女,這般打量華氏是極為不妥當的,她心裡清楚卻怎麼也挪不開眼,她看著華氏內心竟然有種淡淡的親近感。
而華氏更是覺得這個女孩看起來眼熟,心中有一種親近之感,李薇竹在出門之前已經把自己畫的平凡了一點,更是把面容改變了一些,所以看起來倒是沒有太像華氏了。華氏就算覺得這個女孩看著親近,可一看她一身侍女的打扮,也就沒有什麼交談的心思了。更何況,她的目光落在了貝思怡的身上,目光柔軟,這位才是真正肖似她的竹兒。
李薇竹看到華氏挪開了眼,眼底有些自己也說不清的低落。
這時貝思怡聽到了華氏的話,只得輕輕曲了下身體,對著沈逸風說道,“是思怡唐突了。”然後轉身走回了華氏的身後,親暱的拉住華氏的手說:“乾孃,你怎麼下來了呢?”
華氏嗔怪的看了她一眼說,“沈世子在樓下,我怎麼能不下來打個招呼,再說,你就這樣讓沈世子作畫,豈不是太無禮了。”嗔怪中還帶著親暱的語氣,貝思怡的確在華氏思念女兒時當了替代品,可是也獲得了就連謝薇蘭也沒得到的寵愛。
“我沒想這麼多啦。”如果忽略掉貝思怡眼睛裡的隱藏的算計,倒也是一個豆蔻年華的小姑娘。
只是就算是不怎麼通曉人情世故的李薇竹也隱約猜到了貝思怡的心思。
她側過眼看著沈逸風,只是坐在輪椅上,甚至世人眼中不良於行,他便收穫瞭如此多的目光,待到他能夠站起,又是怎樣的清豔絕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