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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她年輕的時候可是襄陽城裡有名的才女。”
乾孃?
沈逸風冷靜自制的面上難免出現了錯愕神情,他應當沒有昏睡過去一兩個時辰吧,怎的忽的下起了磅礴大雨,怎的李薇竹又認了一門乾親?
“恭喜姑娘。”錯愕之後,沈逸風說道。
李薇竹眉飛色舞,“我又算是有了親人了。”
沈逸風的心中一怔,想到了李薇竹的身世,撫養她長得祖父去了之後,去了漳陽城裡履行之前祖父定下的婚約,偏生對方欺辱她只是一個小姑娘,撕毀當年的約定,沈逸風的心中柔軟有發疼,若是能夠站起來,他甚至想要擁她入懷。
這個念頭讓的手一顫,他又有了這個念頭。
就算是她拒了他的求娶,他仍然是想要陪著她的。
李薇竹沒有錯過他手腕的一抖,“怎麼了?”她彎下腰,目光裡滿是關切。
她的面頰似上好羊脂玉,她距離他如此之近,他可以瞧見她的肌膚毫無瑕疵,紅唇形狀美好而微啟,長睫纖長而捲翹,像是小扇子一般,撲稜撲稜就化作了蝶飛入到了心底。
“我沒事。”沈逸風,他只是很想娶她,很想很想。
想要娶她這個念頭,先前只是潺潺小溪,此時化作了河流,在他的心中洶湧澎湃流淌,衝擊著胸腔,那濃烈的感情把速來淡然自制的他都嚇了一跳。
李薇竹此時已經鬆開了沈逸風的手,就如同沈逸風說的那般,他身上什麼事情沒有。不過看著他的手抖,她想起了一樁事,沈逸風壞了腿也有一段時間了,長期坐在輪椅上,雙腿只怕難受,昨個兒她的手實在是受不住了,若是受得住,還應當趁機用針灸替他活絡下身的血脈。
想到了這裡,李薇竹又想要去問李志庭她的方子如何了。
沈逸風看出了李薇竹離開的意思,他不想讓她離開,“下雨天,李姑娘要是沒事,我們說說話吧。”沈逸風說道,“第二次見姑娘,那一日也下著磅礴大雨。
茜草默默搬來了繡凳,垂首站在一邊。李薇竹收斂裙襬坐在了繡凳上,“那時候還是在漳陽城呢。”她單手托腮看著大雨。
“你念過什麼書?”沈逸風忽然問起。
“我?”李薇竹一愣,想到了漳陽城裡頭趙老夫人的考教起來了。笑了笑,“自小就是用藥經識字,認字了之後,也只看藥書。”
和沈逸風交談是一件愉快的事情,他安安靜靜地坐著,是一個最好的傾聽者,在適當的地方會開口提問,那些並不怎麼有趣的寨中童年生活,在交談之中也有了盎然的趣味。
大雨也不再沒了下著,慢慢雨就停了下來,也讓人可以瞧得見那脆的讓人心癢的綠意。
“等到天氣好了,去竹林裡看看。”沈逸風說道,看到這翠竹,他有些心癢,想要作畫了。
“最多恐怕也就去一次了。”李薇竹的神色有些歉意,“就算是去竹林,恐怕也看不出什麼景。”
“要離開襄陽城了?”
“恩。”李薇竹點點頭。
沈逸風沉默,如果不是因為要給他解毒,李薇竹也不至於短短時日就要離開。
像是看出了沈逸風的想法,李薇竹笑道,“其實還要感謝你。若不是你的緣故,我也不會認這門乾親。”沒有沈逸風,她或許還會見到李志庭,只是沒有沈逸風的病,她或許只是略略和李志庭聊上幾句,就被第一次見面的李志庭氣得離開了。
“姑娘客氣了。”
“是真的,”李薇竹笑道,“當真是因為你。”她軟軟的尾音翹起,拉起了纏綿的味道。
沈逸風想,或許沒有他的病,他也不會再次遇上她了。
“我先走了,我去幹娘那裡看看。”李薇竹站起了身子,離開之前,彎腰替沈逸風理了理披風。
第一次彎腰的時候,她脖頸之間那瓔珞就露出了翠玉的衣角,這會兒再次彎腰,那祖父撿到她,做了定親信物,再次回到手裡的那塊兒玉佩就滑了出來。
“這玉佩……”
“玉佩怎麼了?”
“我在謝家大小姐的那裡見過一塊兒一樣的。”沈逸風說道。
李薇竹想到了昨天見到的孟夫人,取下了瓔珞,放在了沈逸風的手裡,“你看看與謝家女的玉佩有什麼不一樣?”
因為佩在衣內,玉佩染上了人的溫度,這是她貼身的物件,沈逸風的手指劃過細膩的玉佩面,有一種錯覺,他的手指劃過了她的肌膚。這個錯覺,讓他的手指發燙,燙的他幾乎拿不住那玉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