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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然不贊同的搖頭。‘我能感覺得到,隗桑對閆茹好的愛是真心實意的,可藺子君就……高深莫測,深情不悔虛假的很。’
青影;‘你跟隗桑離去,就不擔心藺子君誤會,生出意外,妨礙你救出雲歌?’
聽著青影酸溜溜的口吻,司然隱忍著笑意。‘師尊,某不是你在吃雲歌的醋?’
青影;‘……胡說八道,懶得理你!’
青影沉寂識海,司然邪媚的眼底劃過一絲黯然,隨即神色自若,淡然的走出房門,敲響了隔壁藺子君的房門。“師父,徒兒要跟隗桑去逛一會夜市。”
“去吧。”門內傳來藺子君的聲音。
“那徒兒去了。”司然轉身穿過走廊,下了樓梯,一眼掃見隗桑正站在大門口等她。
兩人剛剛走出店門口,二樓,藺子君隔壁的幾個房門突然開啟,所有凶煞殿的弟子走了出來。
為首的敲了一下藺子君的房門,沒等他的命令,直接推開房門走了進去。低頭彎腰行禮,主動問道;“可要跟蹤二人?”
藺子君斜睨了此人一眼,冷傲道;“休要打草驚蛇。”
為首的人轉身退出房間。
隗桑跟司然上了街,雖然已是夜晚,卻比白日更加的熱鬧。大街上人來人往,川流不息。因為夜晚比白日清涼,小販的叫喊聲更加有力。
隗桑一掃四周吵雜的環境,神識一掃,看到不遠處最高的樓閣,扭頭看向司然美好的側臉徵詢意見。“我們去那樓閣之上賞月如何?”
司然抬頭看了看月亮,像個月牙兒,根本沒有可賞性。就算是八月十五最圓的月亮,她都不曾有什麼興致賞過月。自知隗桑不過是找個由頭而已,點頭同意,兩人先後飛掠樓閣之上。
風比在地面上時大了一些,捲起身後的髮絲飛舞,像夜晚的精靈在跳舞。
隗桑默默的直視著司然的側臉,沉默半響。隨手佈下隔音陣。
對方不開口,司然不問,也不看他,裝作賞月的樣子,覺得無趣。又低頭看著下方川流不息,趁著黑夜,躲在各個角落黑暗處,打情罵俏的一對對有情人。
“你最好現在立刻離開,永遠也不要回凶煞殿。”隗桑突然開口,一語驚人。
司然轉身看著他,不動如山,鎮定自若的問道;“為何?”心中卻翻江倒海,揣測隗桑為何語出驚人?
隗桑木然的臉上,雙眼閃爍著幽光,低聲道;“你心知肚明。”
“呵!”司然冷笑一聲。“我心知肚明什麼?說清楚點。”
隗桑眼神複雜的凝視著司然,又沉默了半響,幽幽的道;“我沒有惡意,我是為了你好。凶煞殿殿主藺子君已不同往日,你最好不要跟他回凶煞殿。”
“我可是他的親傳弟子,我不回凶煞殿,我去哪?”似笑非笑的看著隗桑,司然故作糊塗試探,心中揣測,某不是隗桑知道了什麼她不知道的秘密?
什麼叫藺子君不同以往?司然仔細回憶了一下,發現此番接觸藺子君,跟兩百多年以前並沒有什麼不同,待她的態度也沒有任何變化。
“你一定要逼我才甘心?”隗桑口氣變的凌厲了幾分,眼神透著痛苦跟掙扎。
司然不語,乾脆以靜制動,毫不畏懼的與之對視。想要知道隗桑說這些話,到底意欲何為!
隗桑卻突然轉過身,抬頭看著天。“道魔之爭,凡是跟仙尊的親傳弟子云歌對上的,六人中,有四人忽然自爆。”低頭,眼神深邃緊迫的盯著司然。
“一開始我以為只是偶然,只是魔宮弟子想要為魔宮爭光,想要爭一口氣,可是後來……我越想越覺得此事古怪,直到……地烈陣中,我追殺雲歌,卻親眼見到陰紀軍忽然衝到她的面前自爆。”
司然心中咯噔一聲,隗桑居然親眼看見陰紀軍在雲歌面前自爆,那……不是早就聽見了她跟雲歌之間的對話,早就知道……她不是閆茹好?!
眼神閃過殺意鎖定隗桑,只要他有點異動,不稀暴露修為,也要立刻將其斃於掌下!
隗桑見司然毫不掩飾的露出殺意眼神,心中一痛。“已經過去兩百多年了,我要揭穿你的身份,早就去做了,何必探聽到你歸來的訊息,第一時間衝過來找你?”
司然一想也是,但是謹慎的並沒有全信。挑眉諷刺道;“或許你是為了心愛的人,親自尋來,替她報仇?”既然知道她不是閆茹好,想要親自動手為心愛之人報仇也很正常。
隗桑黯然神傷的低吼。“我先前提自爆之事,你還不明白嗎?我欠你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