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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叫墨莘嗎?”
“真乖。”魔尊低頭,就在司然臉蛋上咬了一口,留下幾個淺淺的牙印跟口水。
“你怎麼這麼幼稚!”司然沒好氣的隨便擦了一下,嘴上罵他幼稚,動作上卻想作勢咬回去。
魔尊自然不可能讓她得逞,肆意的低笑聲還在耳邊,人已經消失在她的眼前。
寢宮外,因為雲歌的身後跟夢魔,地魔女們一個也不敢攔著她。唯獨守門的天魔女攔住了雲歌的去路,目不斜視的不讓她進去。腦海中卻突然傳來魔尊殿下的命令,低頭收手,謙卑的目送著雲歌的背影闖進了寢宮內。
畢竟是魔尊的寢宮,夢魔還沒有膽子闖進去,守在院中等著。
突然渾身驚顫的一抖,望向走廊下的某一點。只見魔尊忽然現身,似笑非笑,邪氣肆意的魔眸隨意的撇了他一眼。
夢魔嚇得腿一軟,剛要下跪行禮,魔尊又突然消失。
徒留下惴惴不安的夢魔站在院中,渾身戰慄不止,隨即院子也不敢待了,出了天魔宮宮門。
雲歌闖進了寢宮內,沒有見到魔尊,卻看到一個蒙著面紗的女子正坐在桌子前,似乎正在等她。
一臉冷若冰霜的雲歌,就這樣杵在進入門口後兩步遠的地方,一臉深沉的盯著司然。
司然站起身來一揮手,宮門在雲歌的身後緩緩的關上。直到傳來砰地一聲響,司然才徹底的放心下來。
魔尊告訴她,只要關上了大門,整個寢宮內自動生成隔絕神識窺探的結界,此手段自然是魔尊親自佈置的小法陣。
“雲歌,我是司然,我沒死。”
冷若冰霜的雲歌,神情瞬間變的兇狠,兇巴巴的走近道;“我就知道你這個禍害,絕不可能輕易在我的前頭死掉。”隨即紅了眼眶,氣鼓鼓的坐在司然的對面,瞪著她。“你到底跟魔尊搞什麼鬼?”
伸手指著司然臉上的面紗。“幹嘛蒙著這個東西?連聲音都變了!難不成是重鑄肉身出了問題?”
天知道突然傳來司然被魔尊處死的訊息,她有多震驚!
明明前一刻司然還跟她說,魔尊為了她重鑄肉身花費了多少精力,有多誠心!更別提多次的救命之恩!她才一直不肯相信傳言,一直隱忍著!
一晃六年過去,謹記當初司然跟她說的話,重鑄肉身少則三、五年,多則六、七年的話。
直到夢魔突然來告訴她,他們的主上變心了,帶回了一個陌生女子要娶她做魔後,絲毫不提司然的半分!她以為是司然,卻得知叫什麼墨莘!再也忍不下去,第一次開口求夢魔,帶她來到這裡!
“你別生氣了,千引安排‘我’死了,也是為了我好。”司然拿起茶壺,給雲歌倒茶。“重鑄肉身確實出了一點問題,所以我只能暫時用這個面紗遮臉,你真的看不見我長啥樣?”明明她的雙眼可以清晰的透過面紗看清對面雲歌的眉眼啊!沒道理反之不可以。
雲歌猛灌了一口茶水,把茶杯重重的放下。“哼!你現在被男色迷昏了頭,向著他說話!”話鋒一轉,變得猶豫小心。“……你的臉到底怎麼了?”不會是毀容了吧?
“我的臉出了點小問題,沒你想的那麼嚴重,反正暫時不能見人,他會想到好辦法幫我解決臉上的問題的。”實在不願頂著一張殺人證據的印記四處招搖。
雲歌聞言放心了不少,看來可能只是出了小問題,不是毀容就好。“魔尊為何安排你死了?明知道我擔心你,你也不提前跟我說一聲!你是故意的吧!”最最奇怪的是,夢魔居然忘記了司然整個人。提起來,沒有以往的恭敬,口氣平淡的只是她雲歌的姐姐,太詭異了!
司然哭笑不得。“我哪敢故意耍你,害你擔心?我也是剛剛才知道,我被迫‘死’了!”連名字都幫她想好了,分明是早有預謀!
“剛剛?”雲歌眼珠子轉了轉,目露擔憂。“你可知,六年前你跟我要說要重鑄肉身,分手之後就傳出你死於魔尊之手的訊息。”
“六年前?!”司然驚的一下子從凳子上站起身來,一巴掌拍在桌面上。該死的男人六年前就已經安排‘她’死了?那還假惺惺的說她不願意改名就依著她,敢情是拿她逗悶子!她到底找了個什麼男人?
雲歌見司然炸毛,幸災樂禍的笑了。“呵呵,原來你也不知道?”總算出了一口,六年來為好姐妹生死不知,擔憂不已的心,氣順了。
雲歌見到司然又重新坐下,一副摩拳擦掌,準備秋後算賬的架勢,反過來安慰道;“你也彆氣了,我估摸著仙魔局勢緊張,他也是擔心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