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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初?”季望聽得彙報,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的笑容。而那塊令牌的真假,他把玩著令牌,對著帳篷之內的付一帆喊了一聲,“晴初到了,我去接她。”
“嗯。”裡面傳來一聲稍顯無力的應答之聲。付一帆帶著傷處理了一整天的事務,此時自然已經累極,只是卻是不得不繼續。
見得了晴初,季望心頭也是放鬆不少,能不能拿到千年雪蓮另說,最起碼她平安無事。
晴初也在等待的時候就已經把那玉盒拿了出來。
“季大哥,你看!我拿到了哦!而且比需要的多了好多呢!”
“什麼?”這是大大的超出了季望的意料了,所以也怪不得他驚訝。
“嗯!我可是把覺遠大師所有的雪蓮都拿了來了!”晴初把玉盒交到了他的手中,“季大哥,我哥哥現在怎麼樣了?”
“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也是哈!”兩人談笑著走遠。
有了季望的承認,晴初的身份自然也就沒人懷疑,該巡邏的人自然也就繼續巡邏去了。
帶著晴初來到了付一帆營帳外面,季望卻沒有進去。“好了,你們兄妹說話去吧,我給一帆配藥去。還是儘早把毒給解了比較好。”
“嗯,我知道了。”晴初看著季望走到了臨近的一個帳篷之內,自己卻沒有走進付一帆的帳篷之中。
帳篷內外的兩個人,心中都是有著一分的忐忑不安,不知道如何面對對方。
付一帆既想要看到晴初,卻又有著恐懼著再次的見面。而晴初卻是想起了曾經的付一帆所說過的話。
如果她以後再出了事,他會讓她院子裡的人都給她陪葬。那麼現在……付一帆會如何?
“怎麼不進來?”到底是付一帆先出聲了。
“嗯……”晴初這才走了進去,在裡面的小椅子上坐下。
“晴初。”
“嗯?”
“我有那麼可怕?”付一帆這時候才明白什麼叫做自討苦吃。若然不是之前對她實在不好,現在的她也不會離自己這麼遠了吧?只是想起前些日子在侯府的時候,她的態度,他心中就又多出一絲的希望來。
“沒有。”晴初抽抽鼻子,似乎有些怨懟,“只是想起哥哥之前說的話,有點兒……嗯……害怕罷了。”聽得她悶悶的語氣,付一帆心頭蒙塵。
“我說過什麼了?”
“哼!我這回可是沒有出事的!你不許欺負我院子裡的人!”
付一帆愣了愣。幸得他的記憶力一貫極好,這才明白過來晴初所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頗為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不會。晴初,你過來一點兒好不好?”
“嗯。”晴初這才移到了他的身旁。
“哥哥。”
“怎麼了?”
“你的傷……好些了嗎?”
對上她晶亮中帶著明顯的心疼與擔憂的眸子,付一帆閉了閉眼。未曾得知真相之前的他其實就已經沉淪其中了吧?現在,他是無論如何都做不到放手的了。哪怕是隻能以兄妹身份強迫她一輩子在自己身邊,那也無妨。
“你放心,我還好。”
“怎麼會還好!你看你的身上的這些紗布都已經包了多少了!”
“那是承遠誇張了而已,放心。”
“我才不相信!”晴初一副氣鼓鼓的樣子,“我又不是沒有見過你剛受傷的樣子。”說著,她眼底便是極其迅速地閃過了一絲後怕。
“哥哥以後還要保護你的,怎麼會出事?”
晴初愣住,看著他。
付一帆抬手,輕輕地颳了刮她的鼻子。
那些兒時的親暱動作,卻是許久未曾做過了。
他的手也忍不住有些微微的顫抖,不知道她會不會抗拒自己的親近。
幸好他的擔心也是多餘的。
晴初臉上忽地就多了一條清晰的淚痕。
付一帆呆住。已經是多少年沒有見過她的淚了呢?似乎自從動亂開始就從來沒有見過了啊!
“哥哥!”晴初想要撲倒他的懷中,卻因為他身上的那些紗布而按捺住了自己的動作。
只是付一帆也是伸出手把他抱入懷中。
兩人這麼多年的隔閡,也似乎就是在這麼一瞬之間消失一空。
“提交任務!”
“是!”小叮咚歡快地應了一聲。
熟悉的感覺傳入靈魂之中。晴初就知道自己已經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