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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晉暘的助理很快把資料查好了,崔友嵩這個人,幾乎沒什麼資料可以查,不過能查到的,都是幾條很勁爆的訊息,如果發到媒體上,媒體一定都非常喜歡。
崔友嵩今年二十二歲,還沒有大學畢業,他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了,以至於崔友嵩在崔家過的並不好,崔夏的父親或者的時候經常接濟崔友嵩,崔友嵩的大學學費和住宿費之類的,就是崔夏的父親出錢的。
崔友嵩上大學的時候,崔夏的父親就去世了,崔友嵩一度非常落魄,那時候家裡大洗牌,崔夏被綁/架撕票之後,崔向終於名正言順的坐上了家主的位置,然後把家裡的人全都清理了一空。
他把唯唯諾諾的崔友嵩趕出了家門,崔友嵩只能住在學校的宿舍裡,據說下個學期的學費都要出不起了。
崔向開始整理崔家的企業,把所有人的股份全都抽/出來,崔向知道,自己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就是因為握著崔家企業的命門,所以他不能讓其他人也學自己,就把崔家其他兄弟親戚的股份全都抽/出來,然後架空他們的權/利,把很多崔家的人掃地出門。
但是崔向忘了一個人,那就是被他最早趕出家門的崔友嵩……
崔向幾乎握住了整個崔家的企業,但是現在他在局子裡,崔家一下就沒人管了,崔成鄴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花/花/公/子,拿錢賄/賂人都不知道走哪條路,他老爹這麼多天還在局子裡配合調/查呢。
誰也沒想到,這個時候崔友嵩殺了出來,他手裡只捏著崔家百分之一的股份,但是這百分之一,彷彿是有利的一票決定權。
崔友嵩瞬間從被趕出家門的窮小子,變成了崔家萬/人之上的無冕之王,崔家的那些叔叔伯伯沒有任何辦法,因為他們手裡沒有實權,這個時候百分之一的股份都能讓他們膜拜。
崔向鋃鐺入/獄的這些時候,崔友嵩瞬間攻佔了整個崔家還有崔家企業,彷彿龍/卷/風一樣把崔家吞為己有。
張九詫異的說:“這個崔友嵩……恐怕是忍辱負重吧?”
端木晉暘點頭說:“不簡單,不過你看過這個,更覺得不簡單了。”
端木晉暘把郵箱裡的資料繼續給張九看,張九一看,瞬間驚訝了,驚訝的合不攏嘴。
資料上寫著,崔友嵩並不是崔家那些叔叔伯伯的孩子,的確如此,崔友嵩在戶口上,的確是這樣記載的,但是其實崔友嵩的真/實身份,是崔夏的父親和他嫂/子偷/情生出來的兒子,按理來說,崔友嵩是私生子,而且是崔夏同父異母的哥/哥!
張九吃驚的不行,一直以為崔夏是個獨生子,沒想到還掩藏著一個哥/哥,怪不得崔夏的父親會接濟崔友嵩讀書,因為那根本就是他的兒子!
張九說:“也不知道這件事情,和崔夏的事情有沒有關係,怎麼感覺越來越複雜了?我總覺得這個崔友嵩有點不能小看。”
端木晉暘說:“咱們翹出來的時間太長了,先回去看看吧。”
端木晉暘和張九兩個人回了包間,裡面還在推杯把盞,喝的興高采烈的。
因為端木晉暘進來了,也沒人再敢灌張九的酒,大家坐了一會兒,眼看已經要一點了,張九困得不行,差點在餐桌上睡著了。
端木晉暘笑了笑,捏了捏張九的臉頰,說:“起來了小貓咪,咱們該回家了。”
張九睡得迷迷糊糊,就聽到端木晉暘的聲音,抗/議的揮了揮手,心說誰是小貓咪,我可是豹子,分分鐘咬死你!
哪知道張九這話並不是心裡話,直接說出來了,看起來是睡糊塗了,端木晉暘笑著說:“你要往哪咬?”
張九被端木晉暘扶上車,這才醒過夢來,揉/著眼睛說:“結束了?天,已經一點半了。”
端木晉暘說:“辛苦你了,回家繼續睡,明天週六不用早起。”
張九伸了個懶腰,側躺在端木晉暘身上,端木晉暘喝了酒,不能開車,開車的是端木晉暘公/司的人,張九說:“你平時應酬都這麼辛苦嗎?”
端木晉暘笑著說:“當然不是,我會告訴合作方,我老婆讓我十點之前回家,否則不留門。”
張九一聽,臉瞬間紅了,車上還有陌生人呢,頓時炸毛了,說:“誰是老婆!?”
車子開到了大路上,準備往端木晉暘家裡開,結果剛開到燈紅酒綠的酒吧區,張九突然看到了一個“熟人”。
是崔成鄴!
崔成鄴站在酒吧的門口,喝的爛醉如泥,正在和幾個人攀談,有點卑躬屈膝的感覺,伸手把一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