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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張九又被“神/經病”給綁/架了,最後值班的護/士說病人似乎要出院,向她諮詢怎麼辦/理出院手續,但是因為時間太晚,手續不能辦,需要第二天上班之後才行,病人就先走了。
聽到這個結果,端木晉暘更是生氣,但是他不知道張九的手/機號碼,也不知道張九住在哪裡,時間又晚了,只好明天上班去公/司查一查員工登記。
他回了祖宅,因為今天是老/爺/子頭七的最後一天,端木晉暘忙了一天,總要趕回去給老/爺/子上最後一炷香。
沒想到一進家門,端木晉暘看到的竟然就是這個讓他奉獻出無數第一次的人!而這個人從醫院悄無聲息的逃跑了,更沒想到竟然翻/牆跑到自己家來。
端木晉暘臉色陰霾的盯著他,說:“張九?”
張九乾笑著說:“老闆……晚上好啊……”
端木晉暘挑了挑眉,手/機的燈光依然照著張九的臉,聲音很陰沉,說:“張九?你不在醫院,跑到這裡來幹什麼?”
張九很想立刻大聲豪邁的說:“幹/你!”
然而張九沒有這個勇氣,只好小聲的說:“那個……我本身想回家的,但是……”
端木晉暘說:“別告訴我你迷路了,迷路到翻/牆進了我家。”
張九:“……”那是自己的臺詞。
張九被搶白了,搓了搓自己手心,一副討好的樣子說:“其實……其實……啊!有豬在飛!”
張九說著,突然指著端木晉暘身後的位置,滿臉浮誇的驚訝,想要支開端木晉暘的注意力。
他一說完,二毛立刻捂住臉,一百默默的背過身去,三分翻了個白眼,說:“大人,您看腦殘劇看多了嗎?一般這樣說誰會信呢?”
果然端木晉暘一臉戲謔的看著他。
張九撓了撓後腦勺,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端木老/爺/子,又看了看自己的腕錶,已經十二點多了,過了一點就是過了子時,鬼差就會來勾/魂了,到時候發現老/爺/子的魂魄不在他身上,那樣就慘了。
張九苦思冥想,說:“那個……端木先生,這樣吧,我想帶您看樣東西。”
張九正說著,一邊的三分快速的說:“大人不管您接下來想讓端木先生看什麼,那都是違反職業天師協會規定的,也同樣違反了陰府憲/法第一條第一款的規定的,如果被透露/出去,您很可能會被取消天師執照。”
張九無語的對三分說:“我還沒說讓他看什麼呢!”
三分說:“可是大人那種腦瓜的容量,您一開口我就明白您想幹什麼了。”
張九:“……”三分的意思好像是說自己腦容量不夠?
端木晉暘皺著眉看他,張九在和三分說話,而在端木晉暘的眼裡,自己周圍只有張九一個人,現在夜深人靜,周圍靜悄悄的,還颳著一股陰涼的風,並沒有其他人,不知道張九裝神弄鬼的在幹什麼。
張九轉頭對端木晉暘說:“端木先生,我想借用您家裡的靈堂。”
端木晉暘挑眉說:“修棺/材?”
張九:“……”
張九感覺自己老被面癱吐槽,他修棺/材就那麼讓面癱記憶猶新嗎?
端木老/爺/子一直站在一邊,因為端木晉暘身上陽氣太重,他只能躲在一邊,說:“小夥子,不行就算了。”
然而讓眾人出乎意料的是,端木晉暘並沒有拒絕。
眾人一起來到了靈堂,端木晉暘走過去,拿起香來,走到前面,規規矩矩的上香。
張九趁著端木晉暘上香的時候,手上快速的結印,在心中默唸口訣,端木晉暘的香剛插在香爐上,突然一陣陰風從靈堂外面刮進來。
“呼——”的一聲,端木老/爺/子的棺/材蓋子發出“哐哐!哐哐哐!”的聲音,端木晉暘吃了一驚,立刻回頭去看,但是他什麼也看不到。
“哐!”的一聲巨響,棺/材的蓋子一下就被掀翻了,張九雙手結印,猛地雙眼一張,那股陰氣更加暴/漲,瞬間衝向棺/材。
端木晉暘用手擋住眼睛,靈堂前花園的土都被颳了起來,席捲著往靈堂裡灌過來。
就在這個時候,張九雙手已經撤開了結印,在端木晉暘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說:“可以睜眼看了。”
端木晉暘滿腹狐疑,睜開眼睛,那股陰風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剛剛還只有兩個人的靈堂裡,突然多了很多人!
不是人……
端木晉暘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這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