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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棠默了一會兒才說:“穆際舟沒有這樣的待遇。因為穆際舟經常下晚班回來都是吃過飯的,而且他喜歡自己做夜宵。” 說著,嗓音一沉,“如果你不滿意這碗麵條,我可以重新做。” 她忍著起伏的情緒說了這話。 雖然想撂挑子走人,但理智還是佔據上風,沒讓她情緒失控的做出不理智的反抗。 陳宴一時沒說話,目光落在周棠面上沉了沉。 眼見他一直不動,周棠就想過去收拾碗筷重新做麵條,剛靠近陳宴,陳宴突然低沉清冷的道:“剛剛穆際舟給我打過電話。” 周棠面色一緊,有點意外。 “穆際舟認輸,求我放他一馬。你覺得呢?”他慢騰騰的說。 周棠頭皮有點發緊,下意識便說:“可以不放嗎?” 陳宴似乎沒料到周棠會這樣和他商量,諷笑一聲,“我憑什麼聽你的?你以為你是什麼?” 周棠眼角微挑,只覺陳宴的態度惡劣極了,可他明明沒將她放在眼裡也沒打算聽她意見,但他惡劣就惡劣在他竟然還要將這個問題拋給她。 周棠忍不住在心頭罵了陳宴兩句,這才斂神緩道:“陳宴,你的確可以不聽我的,但我也只是在表達我的想法,也想求你而已。” “求?你有這資格?” 好吧,她又落入陳宴諷刺的圈套了,又開始自取其辱了。她怎麼能想到求陳宴呢?他擺明了是在看她笑話啊。 周棠對他這些諷刺都要麻木了,待沉默了一會兒才調整了一下表情,認真的說:“我知道我沒有這資格,但我也沒有其它意思,我剛剛只是隨口的憑心一說,你不用放在心上。但若你後面放過穆際舟,我也不會對你有成見,因為這是你的事,我沒資格干涉,但若你後面因為其它緣故而沒放過穆際舟,即便裡面沒有因為我祈求的緣故,我也會感激你,如是而已。” 嗓音一落,周棠抬眼迎上了他的視線,卻也沒從他眼裡發現半點起伏與動搖。 他的神情依舊冷冽無情得讓人發顫,亦如高中拒絕她表白時那般不近人情,也似乎她的這番話對他來說無關緊要,又像是他根本就沒聽進去一字一句。 罷了,她在他面前就是個空氣。 “對不起,你就當我沒說過這些話吧,我這就去重新為你做碗麵條。”周棠妥協下來,嘆了口氣。 待道完歉後,她就將陳宴面前的麵條端進了廚房,開始動手重新為陳宴做了一碗麵條。 此際的陳宴已經坐在了沙發上,他頭髮微溼,浴袍領口下正露著白皙的脖頸和漂亮的鎖骨。 這樣姿勢的陳宴,慵懶而又隨意,透著致命的風情,奈何他眉頭卻微微皺著,指尖握著不知哪裡來的煙,猩紅的菸頭吐出縷縷薄煙,整個人看上去又欲又頹,充滿一種莫名的矛盾感。 “我重新做的,麵條軟硬煮得剛好,你吃了胃應該會好點。”周棠低低出聲。 在陳宴面前,她已經快要沒有脾氣,她現在也不想什麼了,只想好好工作,好好拿薪水,其餘的事一概不問。 陳宴這回終於沒挑刺了,難得的扔了煙過來開始吃麵。 他動作極慢,即便以前經歷過苦日子,但吃飯的動作依舊透著幾分優雅,彷彿與生俱來的貴氣,又或者這會兒的胃也好了一點,他眉頭也沒那麼皺了,臉色也沒那麼蒼白了,身子似乎在突然的莫名好轉。 周棠盯著他一點點的將麵條吃進嘴裡,一點點的將麵湯喝完,她是真沒想到陳宴會將這碗不怎麼美味的面吃得見底,正想伸手從他手裡接過空碗,未料陳宴隨手將空碗扔在了桌子上,左手也一把扣住了她伸過去的手腕。 他手指的力度極大,彷彿要捏碎周棠的骨頭。 周棠再度發覺陳宴是真的反覆無常,像是有病一樣,也像個極其危險的不定時炸彈,前一秒還冷漠平靜,下一秒便能朝你動手。 她目光都跟著顫了兩顫,急忙解釋,“我,我只是伸手過來拿碗去洗而已,你,你別誤會,也別激動,我沒想過要碰到你什麼。” 她單純的以為他只是因為不喜她的觸碰而對她突然暴躁。 “還愛穆際舟嗎?”他冷眼凝她,突然就問了這話,像個驚雷一樣,將周棠有些混沌的腦子徹底炸開。 周棠眉頭深深皺起,不知陳宴究竟什麼意思,但還是如實的回了話,“不愛。” 他薄唇一勾,臉上諷刺盡顯,整個人顯得病態而又冷情,扣在周棠手腕上的手指也突然用力,“做過嗎?” 周棠倒抽一口氣,震得渾身發緊,她氣急敗壞的瞪他,“陳宴!你究竟想幹什麼?” “我問你和他做過沒!”他語氣突然捲起陰風。 周棠覺得陳宴的心理簡直是有大病,他這種狀態,彷彿又回到了那晚他帶著她不要命似的飆車狀態。 她被羞辱得臉都有點青紅,努力的掙了一下手腕卻掙脫不開,只得強迫自己鎮定,低沉沉的說:“沒做過。” 陳宴冷笑,似乎根本不信。 周棠咬了咬牙,“穆際舟大學時就和陳茜是男女朋友,他追我,也只是為了報復我家,所以他對我並沒感情也沒興趣!而且我和他雖說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