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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棠這會兒的內心著實是慌亂的,雖說方才是陳宴讓她證明給這些人看,但畢竟陳宴沒說清楚到底要她怎麼證明,她如今也是被趕鴨子上架,下手拍他的後背也不敢太過用力,生怕陳宴事後要找她麻煩。 奈何她這番動作太過放水,那記者劉成輕蔑的笑道:“周助理果然是陳總的好助理,拍個背都像是撓癢癢似的,周助理這究竟是在給我們證明還是在當眾調情?” 周棠臉色都變了變,一股怒意也跟著鑽上心頭。 聽聽這都是些什麼混賬話!名揚集團旗下的記者嘴巴臭成這樣了? 正思量,陳宴突然平穩的朝她出聲,“今早沒讓你吃飯?” 周棠忍了忍,沒回話,只暗壓了一下情緒與緊張感,這回也不打算拍他背了,而是加重力道的朝他後背一一按去。 她這次的力度,肉眼可辨的重,可只有周棠知道,她如此下狠手的按壓是虛晃著精準避開了陳宴後背那猙獰的傷口了的。 整個過程,在場記者們一言未發,直至周棠將陳宴的後背逐一按了個遍,有記者才開始出聲,“看來陳總後背的確無傷,要不然周助理這麼按的話,陳總的表情一定變的。” 這話一落,有傾向於陳宴的記者也開始附和。 陳宴淡道:“家父大宅裡的監控不是擺設,我若弒父,他完全可以公佈監控,而不是煽動媒體過來施壓,但他沒有,因為他在憑空捏造。” 那名揚集團的劉成繼續挑著嗓子說:“即便弒父一說不成立,那陳總偷稅漏稅甚至草菅人命的事呢?前幾日陳源和劉巖突然被人暗殺並拋屍之事,現在種種證據都在暗示是陳總差人所為,這些,陳總又怎麼解釋呢?” 陳宴突然輕笑一聲,英俊的面容溢位幾許戲謔與冷嘲。 “偷稅漏稅?劉記者莫不是問錯人了,偷稅漏稅的不是我陳宴,也不是萬盛集團,而是家父獨立出去的茂業投資公司,再論暗殺拋屍之事,警察都沒得出結論,劉記者是在哪裡道聽途說的?” 劉成臉色微變,正要繼續說話,不料這時,記者群裡陡然有幾人亮出刀子猛的朝陳宴衝來。 一切來得太過突然,在場的記者們甚至都驚得忘了反應,那記者劉成反應極快,正要朝旁躲閃,沒料到其中一名拿著刀且人高馬大的人竟一刀子捅穿了他的左肩。 “啊!!” “殺人了!” 瞬時,在場記者們慘白著臉驚慌大吼,四處逃竄。 周棠也震得雙目圓瞪,僵在當場走不動路。 她哪裡見過這種血淋漓的且只有在電視劇裡才出現過的刺殺場面,以前高中時也不過是見陳宴和混混們赤手空拳的打架,哪裡像是這種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森硬與慘烈。 意識呆滯發麻之際,陳宴突然伸手勾住了她的腰,帶著她閃身避開了另外一人揮過來的刀子。 周棠這會兒終於回魂了,倒抽了好幾口氣,眼見前方有人拿刀子再度捅來,她驚恐得頭腦發白,下意識就慌不擇路且劇烈的掙開了陳宴的手往陳宴側邊逃,奈何她根本來不及看陳宴側邊的情況,足下還沒跑出半步,便精準的撞上了那把朝陳宴側方攻擊過來的另外一人的刀子,陰差陽錯的為陳宴擋了這一刀。 “唔!”剎那,刀子入得左腹的劇烈疼痛差點讓她暈厥,那種活生生的撕裂感差點讓她抽過去。 身子軟下的剎那,一雙手臂再度將她迅速撈入懷裡,濃烈的血腥味道里,她再度聞到了陳宴西服上那一絲絲若即若離的木質薰香,目光慘烈抬起的剎那,她也看見了陳宴那雙深邃的眼睛在劇烈起伏,眼底有一道道讓她看不懂的神情在越演越烈,像在詫異,又像在憤怒,又像在鄙夷與焦灼。 後面的事,周棠完全在斷片,所有的記憶,也全然定格在陳宴那道太過深邃複雜的目光裡,只因從小怕痛的她,這下直接痛暈了。 等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周棠才發現自己這是在她這兩日所住的陳宴別墅的小客房裡,手背正打著吊針,吊瓶裡的水正一滴一滴的往下落。 “醒了?” 恍惚裡,一道陌生的嗓音揚來。 周棠回神一望,這才發現這臥室裡還有一個人。 那人一身醫生白袍,正擺弄著小推車裡的藥瓶藥袋,眼見周棠朝他打量,他友好一笑,“我叫徐清然,京都高階的私人服務醫生。你身上的傷口已在醫院縫合處理過了,接下來,便由我來為你在家調養。” 周棠滿目起伏,正要說話,那人繼續說:“你是想找陳總嗎?他這會兒出去處理事情了,晚上能回來,你現在若有什麼事的話,可向我說。” 他態度友好,姿態溫和。 周棠想了想,緊著嗓子問:“我這次傷得嚴重嗎?”或許是太過虛弱,這會兒嗓音也有點啞。 徐清然緩道:“還好,你的手術很成功,接下來好好調養兩天,就能下地。” “會有什麼後遺症嗎?” “幾乎沒什麼後遺症。”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