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四月桃花兩三枝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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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子衿站在外圍,並未在亭中,同樣沒在的還有木池。
木池是主,雖姍姍來遲卻沒人敢責怪,方才那些人下去嬉鬧,他也只坐在亭中等候,如今看來是等到正主了,只是沒想到夏侯子衿這般囂張比他來的還晚。
木從安到的時候清楚的看到木池引著夏侯子衿往他這看了一眼,那表情就像是他的父親曾經引著友人欣賞自己新收的小妾,分明是要將他送出去。
瞳孔突然緊縮,木從安怕人看出端倪,低下頭緊、咬著下唇,五指用力的攥緊衣襬,卻還是趕不走心中被侮辱的羞憤。
木池確實是要將他這位好侄子送到夏侯府上,但也知道夏侯子衿的性子,因此剛才並不是如他所想要將他送給夏侯子衿,只是提到自己這位侄子初來蓉城什麼都不懂,倒還要夏侯子衿多多關照。
夏侯子衿不甚情願,待到一番恭維淡淡的提出自己府上曾經的幕僚之一宋濂得罪了他希望木池能賣他個人情。木池順杆上爬說道他的侄子不才倒是有能力做個幕僚,不知夏侯子衿意下如何。
如此一番談話,自然皆大歡喜。
宋濂任由夏侯子衿處置,木池絕不插手,而木從安則進入夏侯府做個幕僚。
卻不知這場談話被木從安誤會。
茶會說好聽了是文人雅士互相切磋,實質還不是一群人藉著社交的名頭給別人方便給自己獲利。賓主盡歡,浪費的不過是那麼幾張紙,幾點墨,以及那放置在亭外用新鮮桃花煮的茶水。
回程的馬車上,木池看著自己的小侄開門見山說的十分直白:“待會兒你不必回去了,直接讓人把你送到夏侯府上。”
木從安身子抖了一下,驚怒瞪他,似乎不相信自己的叔父真的會做出這種事,而那個人竟然答應了。一時心頭五味雜陳,說不清是什麼滋味。
木池依舊笑盈盈的,不過此時帶了點長輩該有的威嚴:“我得到訊息,夏侯子衿至今不娶妻的原因只因為此人是個斷袖。你此去,名義上是幕僚,但怎麼做才能更快的讓木家恢復。”他見木從安的面色慘白,氣的一張俊俏的臉都有些扭曲,不禁皺了皺眉,心底暗罵一聲麻煩,臉上卻做出語重心長的模樣,“從安。你知道的,但凡有一點法子,叔父都不會這樣做。木家得罪了大人物,京城是呆不下去了。叔父不才,只居小小城守之職······唉,從安,蓉城畢竟不是木家的天下,叔父不過是個外來的小官,想讓木家在這裡紮根,叔父一人實在是有心無力啊!”
話已至此,沒有迴旋的餘地。
木從安悲憤而不甘的看著他的叔父緩慢的垂下眼眸,他說的不錯,蓉城他人生地不熟,沒有人脈沒有金錢,就算要結交權貴也要慢慢來,而他等不起,他必須在短時間內崛起,這樣才能有辦法託人去拯救他遠在千里之外僅存的族人們。
所以,不管是幕僚也好,是欒寵也罷,他再不甘再不願也必須硬著頭皮往前衝,因為他是木家嫡長子,他必須保護自己的親人。
木從安被送進府裡的時候夏侯子衿剛處理完宋濂從地牢出來,他倒沒想到木池會那麼痛快,竟然把這人在哪都說了出來,出賣的徹底。
想到底下人彙報上來的情況,夏侯子衿就覺得懲罰的還不夠,這樣的人該讓他生不如死才對。
宋濂被人捉回來的時候正壓著一個不知死活的孩童為所欲為,暗衛進去時床榻上一片血跡,那孩子大約十二三歲的模樣,一張臉青灰的幾乎沒了人氣,而宋濂卻恍若未聞,只不停地拿自己那物什侵犯他。被捉回來時仍不老實,以為是夏侯子衿回心轉意請他回來便有些口不擇言,直到被人扔進地牢,才知道害怕。
有人拿破布兜著一個東西上來,站在他身後半步遠,低聲問:“公子。如何處置?”
夏侯子衿嫌惡的瞥了一眼:“扔去餵狗。”
那人應了,提著布兜幾個飛身到了一處地方,瞬間一陣狗吠,他將那帶血的物什直接扔在狗群中便飛身回去。
而地牢中,宋濂捂著自己血淋淋的胯下,意識不清的咒罵著夏侯子衿不得好死,旁邊的人聞言面無表情的拽著他凌、亂的頭髮往他嘴裡倒了整整一包在花街柳巷隨便買來的廉價chun藥,然後便離開了。
已經沒有了可以發洩撫wei的東西,取代的反而是根本沒有處理過的傷口和燒灼般的小腹,起先宋濂還能忍著不去抓撓sao弄,口中憤恨的咒罵夏侯子衿咒罵陳慕咒罵一切可以咒罵的人事,後來被折磨得紅著一張臉,咬著嫣紅的唇,扭動著自己那具失血過多卻異常清醒的身體不停用那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