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提劍上炕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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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是我?為什麼是我出賣自己的身體來換取木家的安寧?
為什麼?
然後在更深的地方有一個微弱的聲音冷靜的告訴他:“這就是因果迴圈報應不爽。”
在慢慢的相處中,雌伏與人下尤其是這個男人身下似乎也沒那麼難受了,加上他言出必行,木家在京城的處境慢慢改善,收到老太爺的家書時,木從安正窩在夏侯子衿懷裡,眉眼彎彎,一派安然。
夏侯子衿從不避諱他,是真的把他擱在心尖上疼,木從安想謝謝他,剛一抬頭就被人攢住了唇,夏侯子衿將舌頭探進他的口腔裡閉著眼睛一副入迷模樣,木從安被他撩、撥的情動,微微挺起胸膛艱難的想要更多,夏侯子衿卻鬆開了他,眸中溫柔的像是一波春水:“想謝謝我?”
木從安被他盯著又氣喘吁吁,緋紅著一張臉點了點頭,卻沒發出聲音,夏侯子衿滿意的看著他這副樣子,因為方才的親吻眸中泛著水霧顯得迷茫又惹人憐愛,配上這張臉,只論神態已經可以和小啞巴媲美。心頭突然湧起一陣厭惡,夏侯子衿垂下眼簾,遮住瞬間變換的神色,將手中賬冊放置一邊摟著木從安,下巴擱在他頭頂低聲問:“信中寫了什麼?”
說到家書,木從安有些低落,垂著頭許久才說:“祖父他們解了眼前危機,便不來了,京城畢竟是木家發家的地方,若不是走投無路自然不願離開。蓉城這邊,眼下依靠你建立的宅邸和商鋪卻還是要經營者的,所以並沒有提要我回去的事情。”
夏侯子衿把、wan著他的頭髮,心不在焉的點著頭:“如此甚好。”
木從安自然知曉他的意思,兩人在一起的名頭不好,但相處下來夏侯子衿對他處處是真心,就連每次床笫之間也多是照顧遷就他的感受,說不感動是假,不動心更是自欺欺人。
想到床笫,木從安覺得臉頰燒紅,手忙腳亂的逃開夏侯子衿的懷抱、坐在一側低聲道:“你今日不用去鋪子裡巡視嗎?”
夏侯子衿從洞、開的窗子往外看了看天色,六月的大太陽明晃晃的照人眼,翠綠的樹葉耷、拉著沒了生機,只有聒噪的蟬鳴擾人清夢。穿鞋下榻,抱著木從安廝、mo了一陣,兩個人都出了一身汗,黏、膩的發甜。
夏侯子衿下午要去商鋪,也不敢和他多鬧,帶著小廝七轉八轉回了自己的院子,沐浴更衣準備出門的時候才拐進旁邊的院子。
院子裡空蕩得很,只有兩根竹竿和一條曬衣繩在太陽底下曬著,房間窗子大開,隱約能看見窗前小榻上睡著一個人影,只穿著白色的寢衣,抱著蒲枕側臥在一邊,整個人安靜又脆弱。夏侯子衿沒有進屋,只站在窗邊看著他,旁邊的人低聲道:“早上起得早,吃了東西捉了兩隻蟬,中午說天熱沒胃口,沒用飯直接躺下了。”
夏侯子衿點頭,瞧見陳慕掀著眼皮掙扎著要醒也不走,就站在那裡,陳慕腦中天人交戰想要醒來,奈何眼皮粘的太緊,最後還是失敗。
夏侯子衿搖頭,轉身就走心中卻想著,他要是有木從安百分之一識趣和乖巧他們定然會是另一種結果。
陳慕也沒睡多久,夏侯子衿走後不到半個時辰他就醒了,灌了兩大碗透心涼的井水,蹲在院子裡想著下回見著夏侯子衿可得和他好好說說,最起碼得讓這個人把自己放出去。
這兩個月,夏侯子衿來看過陳慕幾次。
第一次是那晚要了木從安之前。陳慕昏迷,夏侯子衿才發現自己慌張,迷茫到不知所措。他以前似乎沒想過小啞巴也會死,可他人事不省的躺在自己懷裡,身體冰冷僵硬和死人無異時,夏侯子衿分明感覺到心口被人大刀闊斧砍伐的血肉模糊的疼痛。他明明是想對這個人好的。他祈求承諾,甚至決定只要陳慕醒來他願意什麼都依著他。
但是這些積極向上,唯美健康的心態只持續到陳慕醒來。
蒼白而虛弱的人,連坐直身子都勉強卻還掙扎著要離開,那副姿態落入夏侯子衿眼裡,變成了一根刺,一根足以粉碎他的理智的刺。
他問陳慕:
陳慕沒說話,主要是剛醒來身體各處麻的麻疼的疼,他其實沒聽清夏侯子衿說了什麼,結果就被誤解了,胳膊被人攥、住,力道之大足以讓陳慕恨不得掐死他,目光兇狠又被誤解,夏侯子衿只覺得眼前發黑,艱難開口:“你是不是覺得我也很噁心?”
陳慕被嚇得一愣,驚懼的看著他,簡直要被嚇死了好嗎?
我的天!你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這是不可以的!你要是覺得自己噁心了還怎麼去和主角受搞基!
夏侯子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