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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怎麼辦?”吳超越趕緊請教道。
“很簡單,讓他們知道跟著你走,對他們的仕途將來更有利就行。”
閻敬銘微笑回答,又說道:“吳撫臺,之前下官只說了你在年齡資歷和湖南鄉黨這兩個方面的劣勢,卻沒說你對駱撫臺所擁有的兩大優勢,一是你年輕,前途遠大,跟你走更有希望獲得升遷機會。二是你不用鄉黨,唯才是舉,湘軍眾人可以後顧無憂。”
“下官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說句掏心窩子的話,下官當初之所以主動請求撫臺大人你把我調到湖北任職,除了欽佩大人你的人品才具外,更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大人你不用鄉黨,唯才是舉,麾下文武來自天南地北,五湖四海,並沒有刻意重用你的廣東老鄉,最適合下官這種沒門路沒背景的官員依靠。所以,撫臺大人你只要讓湘軍眾人明白這個道理,就不愁湘軍人才不會生出投靠你的心思。”
吳超越笑了,向閻敬銘笑道:“丹初先生主動來投,我又多一左膀右臂矣。”
…………
該來看看湘軍殘部這邊的情況了,九江戰局基本穩定為隔湖對峙後,先後收到了吳超越和駱秉章的招攬書信時,湘軍眾將也曾先後兩次聚在一起討論過如何應對。結果很遺憾的是,雖然都很感激吳超越這兩年來對湘軍的支援,還有對湘軍的以德報怨,湘軍眾文武還是對集體投奔吳超越興趣不大。
原因無他,除了拉不下臉來聽從吳超越這個晚輩的使喚外,已經習慣了以同鄉、同門和宗族為紐帶建軍,湘軍眾文武已經下意識的很難再接受被一個外省人收編統屬,更不願意失去自主權,替別人打仗賣命掙功勞。
駱秉章雖然也是廣東人,卻一向重視重要湖南人,給錢給糧更給湖南團練自主權,只在大方向上發號司令而從不過問細節,無論湘軍還是楚勇,一旦出省後就可以自主作戰,所獲功勞戰利品也基本由湘軍楚勇自行分配,駱秉章從不干涉。同時湖南還是湘軍基層士兵的唯一來源,所以無論是在情感上,還是從個人利益出發,湘軍都更願意回湖南東山再起,而不願投效對軍隊管束嚴格的吳超越。
上上下下都是這個心思,即便誰也不好意思出面拒絕吳超越的邀請籠絡,兩次會議還是沒有討論出任何的結果,最後還是劉蓉提議道:“要不這樣吧,我們先回湖北省城,到了那裡看吳撫臺究竟是什麼打算,也問問我們麾下士卒的態度,然後再做決定不遲。”
聽到這話,湘軍眾人都是眼睛一亮,心裡很清楚幾場大敗仗打下來,久離家鄉的湘軍士卒早就是人人思親,都想盡快回家休息,肯定不願繼續留在湖北當兵。到時候拿士卒不肯依從的藉口搪塞吳超越,吳超越也無話可說。當下胡林翼和曾國荃等人馬上就連連點頭,都說道:“還是孟容先生的主意好,先回湖北省城,然後再和我們計程車卒一起商議到底是回湖南,還是留在湖北。”
就這樣,抱著其實想回湖南的心思,吃著吳超越的糧食,花著吳超越的路費,湘軍以返回湖北省城休整的心思上路了。離別時,吳超越在江西的白手套楊文定親自到碼頭送行,也沒勸說胡林翼和曾國荃等人接受孫女婿的招攬,只是對胡林翼等人說道:“各位,我那位孫女婿來信,說你們回去路上經過湋源口的時候,務必要到大冶去上一趟,他已經派人在那裡做好了準備迎接你們,還有些事想讓你們知道。”
很是不解吳超越的這個用意,但是虧欠吳超越的人情實在太多,乘船回到湋源口時,湘軍眾頭目還是乖乖讓船隊轉入了湋源湖,走水路趕到日益繁華的大冶碼頭停靠,並在大冶碼頭上和吳超越派來的得力幕僚邵彥烺見了面。
讓湘軍眾頭目大惑不解的是,邵彥烺並沒有披紅掛綵的大張旗鼓迎接他們,即便是接待他們的晚宴也十分簡單,除了有酒有肉之外沒有任何可取之處。邵彥烺也看出一干湘軍頭目的疑惑,便微笑說道:“各位大人,實在抱歉,晚飯是有點簡單。不過你們大概不知道,我們吳撫臺家裡雖然絕對算得上富甲天下,但是他的日常飲食其實比這還簡單,長毛猖獗,天下大亂,吳撫臺他有銀子也不敢亂花,只能是用來優先供給軍隊。”
想起以前與吳超越聯手作戰時,吳超越的確是和普通士卒同飲同食,湘軍眾頭目這才釋然,忙紛紛表示謙虛。然後胡林翼又好奇問道:“邵先生,吳撫臺要我們一定來大冶走上一趟,到底是為了什麼?”
“想請你們參觀大冶鐵廠和大冶槍炮局。”邵彥烺如實答道:“撫臺大人他說,他想讓你們看一看湖北新軍的真正強大之本,知道湖北新軍為什麼能在戰場上鮮嘗敗績,為什麼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