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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我要替吳向你們的欽差抗議!”
那戈什哈無言可對,而吳超越是既明白麥都思和雒魏林的反對改變不了自己將要被捕的命運,也更擔心吳健彰的安危,開口問道:“我爺爺呢?他現在怎麼樣了?”
“你爺爺也已經被欽差大人下令拿下了。”那戈什哈回答,又冷笑說道:“吳少爺,我勸你一句,最好是乖乖的跟我走,不然的話,你爺爺的罪過就肯定更大了。”
抿了抿嘴,吳超越先點頭答應跟那戈什哈走,然後又轉向雒魏林和麥都思,用英語說道:“兩位神父,我可以向上帝發誓,我絕對沒有犯罪。這件事很古怪,我需要你們的幫助,請你們和我走一趟。”
雒魏林和麥都思都是熱心人,立即點頭答應,吳超越又交代了管家和吳大賽等人好生看家,這才隨著那戈什哈大步出門,兩個神父緊緊跟上,那戈什哈也不敢阻攔。最後倒是聽到訊息趕來的幾個吳健彰小妾攔住吳超越,哭哭啼啼的追問原因,吳超越無法回答,也只能是儘量安慰這些比自己年齡大不了多少的小奶奶,帶著滿肚子的疑問出了自家大門。
押著吳超越,那戈什哈直接把吳超越帶到了位於小東門旁的海關衙門,而此刻的天色雖然已經全黑,但海關衙門內外卻是燈火通明,圍滿了看熱鬧的百姓,還有許多上海縣衙的衙役在維持治安,再穿過人群上到海關衙門的大堂時,吳超越又一眼看到,自己的買辦爺爺吳健彰已經被摘去了頂帶,還被按跪在了地上。
人都是有感情的,雖然明知道不是自己的親爺爺,但這麼長時間的朝夕相處下來,良知還沒被狗吃光的吳超越對吳健彰還是有了那麼一點親人的感覺,這會看到他年過花甲還被按跪在地上,吳超越鼻子忍不住一酸,開口叫道:“爺爺。”
聽到吳超越的聲音,吳健彰艱難回頭,再看到寶貝孫子也是被五花大綁時,吳健彰頓時就嚇得魂飛魄散了,趕緊轉向高坐在大堂正中的朝廷欽差,拼命磕頭慘叫道:“欽差大人,與他無關,那些事情都與他無關!讓洋人在碼頭上向工人傳教的是我,派師爺幫洋人買土地建廠的也是我,拿銀子和洋人合夥建廠的人還是我,這些事都和我的孫子沒有半點關係!請欽差大人明查,請欽差大人千萬不要牽連到我的孫子身上!”
與此同時,吳超越也已經抬頭去看堂上情況,此時此刻老吳家的死對頭袁祖悳當然正在現場,然後再仔細一看欽差模樣時,吳超越的心臟就象是掉進了萬丈深淵,馬上就徹底絕望了——高坐堂上那個欽差,居然恰好就是今天在碼頭上見過那個翁姓老者!
不出所料,聽到吳健彰的絕望慘叫,那翁姓老者不但沒有半點被吳健彰的舐犢情深所感動,相反還露了一些笑容,冷笑說道:“吳大人愛孫心切,情願犧牲自己保全愛孫,雖然可敬可佩,但是沒辦法,本官身負朝廷重託,受皇命徹查此案,固然不能冤枉無辜,但也不能姑息包庇,令孫幫助洋人傳播洋教,又和洋人合建洋廠,罪證確鑿,不容抵賴,所以沒辦法,本官不得不下令將他拿下!”
“欽差大人,我孫子冤枉啊,他真的冤枉啊!”吳健彰慘叫中帶上了哭音,“他沒做這些事啊,這些事都是下官乾的,真的與他無關啊!求你大人大量,放他一馬吧!”
聽到這些話,那翁姓老者笑得更開心了,向旁邊的袁祖悳一努嘴,袁祖悳會意,馬上拿出了一份裝訂成冊的文書,走到吳健彰的面前出示,微笑說道:“吳大人,請看看吧,這是令孫邀請洋人與他合夥建立洋廠的文書,上面不但清楚寫著你的孫子出銀多少建廠,還承諾由你孫子購買租界以外的土地建廠,鐵證如山,你還替他喊什麼冤?他又冤什麼冤?”
仔細看了袁祖悳手裡的證據,吳健彰徹底癱軟在地了,吳超越也疑惑的上前幾步,仔細看清那份文書正是自己印了發給洋行的招標邀請書時,吳超越不由吃了一驚,不明白這東西怎麼會到了袁祖悳手裡?但這點並不是最關鍵,吳超越馬上喊冤道:“欽差大人,這只是普通的商業合作,並不觸犯國法,我何罪之有?”
“未經朝廷允許,你就和洋人合夥建洋廠,又幫洋人購買租界外的土地,還敢說沒罪?”那翁姓老者慢條斯理的說道:“還有,本官不但已經找到了許多目擊證人,證明你在上海碼頭上幫助洋人傳教,還親眼看到你在碼頭上與洋神父商議傳教之事,這難道還不夠證明你有罪?”
“敢問欽差大人,有那條朝廷律典說不許和洋人合夥建廠?”吳超越憤怒說道:“再請問欽差大人,又有那條朝廷法令不許我幫助洋神父傳播洋教?還有,誰說我買租界外的土地是給洋人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