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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突然問起他?”
“懿貴妃,事到如今,你還想狡辯麼?”慈安突然換了一個對慈禧的稱呼,冷冷說道:“實話告訴你吧,桂祥也來鐵嶺了,就在吳賊軍隊的營地裡,還被吳賊款待得很好。昨天陳福去吳賊營地裡時,還恰好遇見了他!”
“轟隆!”
城外又傳來了一聲火炮巨響,但火炮的聲音再大,也大不過慈禧心頭的晴天霹靂聲音,慈禧下意識的去看守在房門前的陳福時,陳福點了點頭,恭敬說道:“西太后恕罪,奴才昨天去吳賊營地裡的時候,確實見到了你的弟弟桂祥,還和他說了幾句話。”
“他說了什麼?”慈禧脫口問道。
“他把什麼都說了,他給吳賊到底送了什麼信,吳賊馬隊為什麼能突然追上我們。”陳福不敢去看慈禧的眼睛,微垂著頭說道:“桂祥公子還要奴才給你幫忙,幫著你把東太后、惇王爺和皇上哄出城外去向吳賊軍隊投降,答應事成之後給奴才重賞。但是西太后請恕罪,奴才不是那樣的人。”
如果可憐的桂祥二公子這會能夠站在慈禧的面前,慈禧絕對能把蠢貨無能的親弟弟親手撕了,不蘸醬油就生嚼下去!但是沒辦法,桂祥這會不在這裡,慈禧也只能是傻愣愣的站在當場,任由心頭炸雷不斷炸響,對城外不時傳來的火炮聲徹底的充耳不聞。
“懿貴妃,你太讓我失望了。”慈安再次開口,冷冷說道:“你想投降保命,可以對我明說,為什麼要玩那些花樣?你自己說,只要你的話在理,我那一次沒聽你的?為什麼這一次,你要騙我?要瞞著我去幹那樣的事?”
“姐姐……,我……。”
慈禧張口結舌,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慈安的問題,也壓根就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那邊慈安卻重重一拍桌子,大喝道:“給哀家跪下!”
撲通一聲,再也抗拒不住心頭的恐懼,慈禧終於還是向慈安雙膝跪下,顫抖著說道:“姐姐,你聽我解釋,你聽我解釋!”
“好,我給你一個機會解釋。”慈安的語氣冰冷異常,說道:“把你做的事,都給我如實招來,再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說明白了,看在多年姐妹的情分上,我可以考慮饒你一命!再敢有半句虛言,哀家有的是辦法對付你!”
心頭恐懼過盛,慈禧也沒做多想,只能是把自己派桂祥去向吳軍假詐降真告密的事說了,然後又拼命磕頭,痛哭流涕的說道:“姐姐,妹妹我是一時糊塗,一時糊塗,才這麼做的啊!我真沒有任何害你的心,我就是怕你不肯答應向吳賊投降,一時貪生怕死,才做出了這樣的糊塗事啊!而且這麼做以後,我也一直在內疚,天天晚上都睡不好……覺……,總覺得對不起……。”
慈禧哭訴辯解逐漸小聲,因為這個時候,慈禧已經發現慈安臉上的神色不對,除了猙獰之外,還帶著神秘的獰笑,而再接著,慈禧心裡猛的一跳,頓時明白了什麼,暗道:“難道,是在詐我口供?!”
“都說你懿貴妃聰明過人,巾幗不讓鬚眉,想不到也很一般嘛。”慈安終於開口,獰笑說道:“哀家不過是隨便嚇一嚇你,怎麼就把罪行全都招了?實話告訴你,昨天陳福是見到你那個寶貝弟弟不假,可他沒能和你弟弟說上一句話,你弟弟也沒賣了你!”
“轟隆隆隆——!”
恰在此時,響亮程度遠超普通火炮的猛烈爆炸聲突然傳來,然而這聲音再大,卻也大不過慈安的話對慈禧造成的震撼——聽到慈安的實話,一向處變不驚的慈禧身體一軟,頓時直接癱在了地上,心裡還慘叫道:“上當了!哀家這次上當了!”
慈安不緊不慢的開啟了面前的黃綢盒子,撕開封條開啟內盒,從內盒中取出了一道明黃色的卷軸,展開說道:“先皇遺詔,懿貴妃葉赫那拉氏跪接!”
慈禧掙扎,幾次想要跪正都保持不了身形穩定,慈安也沒理她,只是朗聲念道:“先皇遺詔:諮孝貞皇太后:懿貴妃援母以子貴之義,不得不尊為太后,其人絕非可倚信者,即不有事,汝亦當專決。彼果安分無過,當始終曲予恩禮;若其失行彰著,汝可召集廷臣,將朕此旨宣示,立即誅死,以杜後患。欽此!”
終於證明了確實有這麼一道咸豐大帝的遺詔存在,慈禧也再一次癱在了慈安的面前,全身顫抖著半天說不出一個字,慈安則放下遺詔,親手拿起旁邊的酒壺倒了一杯酒,放到了慈禧的面前,冷冷的說道:“看在多年的姐妹情份上,給你留一具全屍,喝了吧。”
“姐姐,我……,我是做錯了,可我也是為你和皇上著想啊。”
慈禧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