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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打太平軍時就以耐心著稱的僧王爺拿定主意,決定暫時按兵不動,準備等更進一步摸清楚永平戰場的情況再決定如何選擇。然而時間才僅過去兩天多點,駐守山海關的滿清直隸總督載齡卻透過長城道路給僧王爺送來急件,懇請僧王爺立即趕到遷安參戰,從側翼為盧龍分擔壓力。同時載齡還在公文中聲稱說遷安城內糧草和馬料都十分豐足,足以支撐僧王爺長期作戰。
曾經把勝保的公文擦鼻涕的僧王爺可以無視載齡的要求,然而那時候僧王爺抗令的關鍵原因是看不起奴才勝保,不願與勝保會師聽從奴才的指揮。但這次不同,一是形勢要比太平軍北伐時危急得多,二是到了遷安後仍然還是僧王爺自己當家做主,第三則是載齡在公文中規規矩矩的用了懇求二字。所以思慮再三後,僧王爺還是咬牙決定出兵,帶著三千察哈爾騎兵一路向南,直接向著遷安趕來。
還好,正在圍攻盧龍城的吳軍主力並沒有分兵駐紮在遷安城外,僧王爺的軍隊很順利的就進了城,然而進城之後,僧王爺卻又無比惱怒的發現自己上了載齡的惡當遷安城裡,竟然連今年的過冬之糧都不夠,根本就無法支撐僧王爺長期作戰!暴跳如雷的僧王爺找到遷安縣令桐澤算帳時,桐澤則哭喪著臉說道:“僧王爺,這事與下官無關啊,是知府延福延大人說盧龍城更重要,把城裡的糧食搶先運往盧龍去了,下官必須得聽他的安排啊!”
“那載齡為什麼還告訴我,說你這裡的糧食很多?”僧王爺咆哮問道。
“這個……,下官就不知道了。”桐澤也是滿頭霧水,又說道:“但是這裡離山海關不遠,就算下官沒有權力直接上報這件事,載制臺那裡也不可能不知道這件事啊?”
“狗孃養的,故意耍本王?”罵了一句髒話後,僧王爺馬上親自提筆寫了一道書信向載齡質問原因,同時還是沒忘了多派斥候探察盧龍戰場的情況,建立緊急聯絡的渠道,以便在形勢危急時出兵增援。
依然還好,盧龍戰場上的具體情況並沒有讓僧王爺過於擔心,本來就是滿清朝廷苦心經營的山海關外圍屏障,工事堅固城高壕深,又逐漸熟悉了吳軍的攻城三板斧,盧龍府的清軍早早就把城門堵死,又用火攻克制了吳軍的直接鑿牆爆破戰術,盧龍這邊已經成功打退過一次吳軍的大規模進攻,暫時沒有太大的危險,所以僧王爺倒也用不著匆匆出兵和吳軍主力正面交戰。
可是鬆了口氣之後,僧王爺卻逐漸的發現情況不對了遷安戰場,實際上居然比盧龍戰場更危險!城中糧草不多,無法長期久守,只是縣級規模的城池殘破陳舊,根本無法和滿清朝廷苦心經營的永安府城盧龍城相比,而更要命的是,遷安這裡距離盧龍戰場只有不到四十里!吳軍主力如果願意,隨時可以在一天之內奔襲到遷安城下,包圍僧王爺和遠比盧龍城好打的遷安小城!
“這個地方,對本王來說很危險啊!”
察覺到情況不妙後,一向性格自私的僧王爺也沒遲疑,馬上就藉口在城內駐軍過於擾民,不顧桐澤等遷安文武官員的苦苦哀求,當天就把軍隊拉到城外駐紮,還把營地建立在地勢最為開闊的遷安城東郊,擺出情況不對就馬上開溜的架勢。結果也是在同一天晚上,載齡也派人來到了僧王爺,使者磕頭作揖說絕對沒有任何故意欺騙僧王爺的意思,只是因為遷安小城才不敢留下太多糧草,又替載齡保證說只要僧王爺需要,隨時可以把軍隊拉到山海關去就糧,好說歹說,總算是暫時平息了僧王爺的滔天怒火。
僧王爺冒險兵進遷安當然也不是毫無作用,察哈爾騎兵出城後的第二天,吳軍那邊果然做了一些應對性的調整,分出三個營的兵力北上到遷安十里處立營,監視和牽制住了僧王爺的軍隊。僧王爺很清楚吳軍是打算等到騎兵到來再找自己算帳,但仗著自己都是騎兵,距離山海關也不是太遠,所以僧王爺也沒有過於擔心,耐心的只是等候吳軍做出下一步調整,同時也間接為盧龍主戰場分擔壓力。
一天後,戰場情況又出現新的變化,先是從天津押糧而來的吳軍第一支後援部隊途經主動投降的灤州,順利抵達了盧龍戰場,兵力得到補強之後,蓄勢已久的吳軍主力第二天便再次向盧龍城發起進攻。訊息被哨探輕騎報告到了僧王爺的面前後,僧王爺也馬上加強了對盧龍戰場的探察力度,同時讓軍隊準備乾糧馬料,隨時準備出兵增援盧龍城。
是夜,盧龍戰場再次傳來急報,說是吳軍發起了連夜攻城,知道吳軍喜歡在夜間發力的僧王爺也沒敢遲疑,趕緊帶著察哈爾騎兵繞過吳軍陣地南下,到盧龍外圍替守軍分擔壓力。結果也不出僧王爺所料,到了下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