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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歡李清照,倒不如說王氏嫉妒李清照,方方面面全都嫉妒李清照。
最讓王氏感到不舒服的是,為了秦檜的前程,她還不得不壓下對李清照的嫉妒,努力去跪舔李清照。
如果沒有意外發生,李清照和王氏在那時就徹底分出勝負了。
——儘管王氏很不甘心,但在當時那種情況下,哪怕秦檜有朝一日能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乾王朝的宰相,秦檜也肯定得在千古一帝李存之下,仰仗著李存的鼻息而活,因此,她絕不可能跟有李存罩著的李清照相提並論。更何況,李清照還生下了兩位龍子,如果李清照願意,進宮當個皇妃,肯定沒問題,而王氏當時連個誥命夫人都不是。
誰想,造化弄人,李存竟然將王氏誤認成了李清照,將王氏給玩了,還讓王氏生下了秦榛。
雖說沒有李清照生得多,但秦榛是一個神童,王氏對秦榛有絕對的自信,她相信秦榛肯定比李栐和李栘優秀,哪怕王氏也聽說了李栐和李栘也是年少成名。
至於李清照如今主持編纂《洪武大典》的身份,王氏覺得,那根本就不算什麼,要是李存肯力挺她,她也能主持編纂《洪武大典》,只不過就是李存更寵愛李清照一些罷了。
但話又說回來,即便李存寵愛李清照,李清照也只不過是李存的一個情婦、一個玩物,本質上跟她王氏並沒有太大的區別。
另外,如今李清照已經四十大多了,是一個年近五旬的老嫗,而她王氏才三十六,比李清照年輕多了。
所以,風停了,雨停了,王氏又覺得她行了。
這也是王氏來南京金陵城的原因之一。
秦檜雖然不知道王氏的全部心理,但秦檜知道,王氏肯定不會特意來看她並不喜歡的李清照。
那結合王氏時不時的會在睡夢之中動情的叫著“官家”,王氏巴巴的跑到南京金陵城所為何事,不是呼之欲出?
可秦檜就是知道王氏這次是所為何事而來,他難道還能管?難道還敢管?
所以秦檜只能難得糊塗……
火車緩緩地駛入南京站,喧囂的金陵城景象透過車窗映入秦檜一家的眼簾。
車站廣場上的人群熙熙攘攘,或抗或抱或抬著大包小裹的人們匆匆而過,一幅繁華的畫卷在秦檜一家眼前展開。
火車上的旅客們興奮地等待下車,他們的臉上都帶著期待和喜悅。
跟秦檜一家同乘一節車廂的有幾個年輕的才學之士,他們興高采烈地討論著這次的祭祀大典以及李存海選女婿一事,臉上洋溢著青春的活力和對未來的憧憬。
“漢時只收復漢四郡,唐時亦只得安東都護府,唯有陛下得箕地全境,使箕地盡歸我大乾王朝所有,古往今來,何人能與陛下比肩?”
“何止箕地,我聽聞,陛下已派嶽元帥、李都統、韓都統出戰,有箕地為跳板,我大乾又有火車運送糧草輜重、武器裝備、援軍,此一役必能蕩平金虜,保我大乾邊疆百年無人敢再犯!”
“金虜已是強弩之末,我大乾又空前強盛,小小金國必不是我大乾之敵,故而,竊以為,此次祭祀慶典不久,必有下一次慶典。”
“英雄所見略同。不滿諸位,哪怕此來毫無收穫,小弟亦準備在京師多待些時日,等待下次陛下收復東北再尋求出仕之機。”
“哈哈,我與賢兄想到一塊去了,如今我大乾疆土廣擴,新得之地必是百廢待興缺少治理之人,陛下又從拘泥,喜愛不拘一格降人才,此次陛下不問出身,只看才學、品行選婿,便是鐵證,有如此聖君,我等飽學之士何愁沒有出仕之機?”
“陛下聖明,毋庸置疑,只是陛下聖諭中所言,不只我輩讀書之人,兵、農、工、醫、商中有傑出之輩,亦可參與選婿,此非亂了貴賤禮法?”
“唉!時代不同了,我大乾強大至此,兵、農、工、醫、商亦出力不少,也難怪陛下抬舉其位。”
“兵、農、工、醫、商也就罷了,我只怕有朝一日下九流亦能與我輩讀書之人相提並論也!”
“……”
同樣等著下車的秦檜一家,在聽到了這些年輕的才學之士的議論,他們感受各不相同。
秦檜見這些年輕的才學之士連李存將兵、農、工、醫、商跟他們這些文人相提並論,都能勉強接受,不禁對李存的威望有了一個更清晰的認知,之前他在嫉妒之下生出來的那點不切實際的幻想此刻徹底煙消雲散了。
王氏對李存剛收復箕地就又準備收復東北的霸氣感到熱血沸騰,她覺得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