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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四品大員。

再加上,田貌的妹妹田婧不久前懷上了李存的孩子。

田貌,乃至整個田家,心已經完全安定了下來。

童貫沒有去追究田貌這個叛徒,更沒有去想田貌就是毀掉他們趙宋的船隻的幫兇之一,而是就當不知道田貌這個人,安排馬擴和宣撫司機宜朱彥通擔任館伴使負責接待陳箍桶和田貌。

陳箍桶和田貌來到揚州宣撫司以後,首先將李存的一封信交給童貫。

李存在這封信上說:

“虎賁軍大都督李存致書於大宋宣撫童貫閣下:趙氏懦弱,向契丹、党項納以歲幣,以至國威淪喪,社稷墮廢,苛捐雜稅多如過江之鯽,又大興花石綱,使我東南民不聊生,既憑來信,復沐使音,未孚結納之誠,難避重煩之議。事已至此,須至爭戰。夫如是,則豈惟菑危轉甚,更恐生靈枉罹塗炭,是用遣人,以俟雅報……”

——李存這封信的意思很簡單,就是告訴童貫,我要過江打你了,你準備準備,咱們別傷及平民,至於我打你的原因就是,趙氏懦弱無道,還奢靡無度,使我東南之民過不下去了,我要弔民伐罪。

童貫看完,大驚,忙道:“你我兩家之事,且須商量,何故至此耶?”

童貫這話說得其實有些不要臉。

現在可是趙宋來打李存,而且打之前也沒跟李存商量啊。

不過好的一面是,童貫肯用“兩家”這個詞,那就說明童貫已經清楚事情的嚴重性了。

陳箍桶澹澹一笑,沒有說話。

倒是田貌,很強硬道:“你家打我家,不敵,被我家大都督全殲你家北線兵馬,今我家軍馬已起,不日便要過江,有甚麼好商量的?”

童貫是什麼人,哪能看不出來,陳箍桶和田貌之間誰才是那個說得算的人?

已經很久都沒有跟除了趙佶以外的人客氣過的童貫,破天荒的衝陳箍桶一抱拳,說道:“陳大使給童某個準話,此事可還有商量的餘地,若有,童某必盡力促成你我兩家罷兵,若無,童某這便回京赴闕,舉國之力招兵百萬,與你家再戰。”

陳箍桶知道童貫在虛張聲勢。

不過,話又說回來,真到了趙宋要亡國的時候,童貫說得這話,也真不是在嚇唬人。

知道李存底線的陳箍桶,說道:“你家若有誠意,此事倒也有商量。”

童貫一聽有門,說道:“館伴即將去找二位商議,有事但見諭,足可相應。”

這其實是常規操作,有事得下面的人商量好了,報給自家老大,兩邊的老大要是都覺得行,就出面走個過場,古往今來莫不是如此。

陳箍桶和田貌離開宣撫司,就被人請到了驛館。

不久,馬擴和朱彥通就來了。

一見面,城府不夠的朱彥通就忙不迭的問:“你家大都督言舉兵,何意也?”

田貌繼續唱黑臉:“兵已起,已不須商量,不日我家大都督便會親提百萬大軍過江,你我兩家疆場見高下即可。”

朱彥通恨死了田貌這個死胖子,早他怎麼沒看出來,憨態可掬的田貌,還有這麼討人厭的一面?

再說,你田貌吹牛也不打草稿,你家大都督去哪偷那百萬大軍?

可形勢不同了,朱彥通也知道,虎賁軍剛剛全殲了劉延慶部的十多萬宋軍精銳,現如今虎賁軍這夥蟻賊已經抖起來了。

朱彥通壓下心中對田貌的憤恨,和顏悅色的說:“你我兩家本是同根,若大打出手,必叫外族做了那漁翁,若能商量,你我兩家何必去做那親者痛仇者快之事,可是這個道理?”

聽朱彥通這麼說,陳箍桶才鬆口道:“只因趙氏不德,故而致此。”

馬擴道:“兵者兇器也,天道厭之。你家吞了我朝任地多疆土,該知足也。我朝乃大國,世界廣闊,軍民無限,若朝廷省悟,略行更改,必非你家可敵也,若此時不罷戰,日後干戈幾時定得?”

田貌道:“我家大都督神仙一般人物,早已算清你家除西線剛剛險勝方臘百萬大軍那微薄之軍,已再無兵馬,只他不願煮豆燃其,叫外族……”

“咳!”

陳箍桶輕咳了一聲,然後說道:“事已如此,我等在這裡鬥口做甚?議和條件,早已開與你家,只且割與大江以南八陸地土,以大江為界,再嫁你家茂德帝姬與我家大都督為妾,存取趙宋宗廟社稷,卻是能報國也。”

馬擴威脅說:“看來你家大都督聽狂悖之言,卻把本朝看輕,但恐後來自取禍患不小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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