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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趙桓風風火火的跑來,虎豹營的女侍衛,下意識的就抬起來神臂弓對準趙桓!
趙桓見此,嚇得趕緊停下來,大聲說道:“莫要射我,我只欲見舍妹,別無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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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福金、趙多富和趙串珠就是再討厭趙桓,也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同一個父親的趙桓被射殺在當場,所以趙福金對領隊的屠氏說:“屠將軍,此乃我等兄長,找我等許是有事,叫將士們將弓箭放下罷。”
聽趙福金這麼說,屠氏才擺擺手,示意一眾虎豹營的女侍衛放下神臂弓。
趙桓趁此時機趕緊來到趙福金、趙多富和趙串珠的面前,然後滿臉堆笑說:“三位妹妹近來可好,為兄對三位妹妹甚是想念!”
趙桓說得這番話,趙福金、趙多富和趙串珠連個標點符號都不信。
沒辦法,誰讓趙桓無視親情自私自利的形象早已深入趙宋王朝的皇室和宗室的人心?
趙福金、趙多富和趙串珠也不例外。
見趙福金、趙多富和趙串珠對於他的親近無動於衷,趙桓的心裡也是一苦!
剛被李存廢掉不久,被囚禁在觀稼殿和親蠶宮中的趙佶和趙桓,整日以淚洗面,悔不當初。
可不同的是,趙桓逢人便說:“社稷山河,素為大臣所誤。今日使我父子離散,追念痛心,悔恨何及!”
也就是說,趙桓始終都認為是大臣誤國,根本不承認是他自己親手葬送的趙宋王朝的江山社稷。
而趙佶則不斷地努力向李存傳遞訊息說:“某素慕山林,謝事罷政後,止管教門公事。某之罪固不可逃責,念我有數女有功於陛下子嗣,欲乞東南一郡,以享祖宗血食,不勝大願之至。”
換而言之,趙佶所想的是,帶著趙宋王朝的皇室和宗室在東南一小郡生活,算是給趙宋王朝留個香火。
無疑,相比趙宋王朝的皇室和宗室全都被囚禁起來的情況,趙佶的想法若是能夠達成,那麼對趙宋王朝的皇室和宗室而言,無異於從地獄中升入天堂一般。
可對於趙佶的奢望,李存當然不可能同意。
事實上,當時李存已經不見趙佶和趙桓了,真有什麼事,也只是讓大臣自己去跟趙桓交涉,絕不與趙佶接觸。
這主要是因為,一來趙桓才是趙宋王朝的最後一個皇帝,不管他多麼無能、多麼讓人失望,但從法理上來說,他才有決定權,也能讓更多當時還忠於趙宋王朝的人聽話;二來從性格上來說,趙桓軟弱可欺,讓他幹什麼,他就幹什麼,不管多為難的事,找趙桓都肯定能解決;而趙佶的性格比較剛烈,又善於雄辯,不太好對付。
在這種情況下,大乾王朝的大臣們,自然更願意跟趙桓打交道,而對趙佶敬而遠之。
事實上,趙佶的性格確實是要比趙桓剛烈不少。
這可不僅僅是因為,趙佶剛見李存的時候,就準備自殺殉國,後來,禮部的大臣為了證明李存造反有理什麼的,去找趙佶要過他當年下令蒐集花石綱的有關檔案。
結果,趙佶對禮部大臣的態度極為強硬,他當時很不客氣地說:“今城破國亡,禍變及此,何文字之有?死生一切惟命,不必以此為目也!”
趙佶一副要殺便殺的態度,讓禮部的官員拿趙佶實在是沒有辦法,後來乾脆就不跟趙佶打交道了。
關鍵,這事換到趙桓的頭上,趙桓立即就安排人給禮部的官員解決了,絲毫都沒有考慮這是釘死趙佶不德的罪證。
後來,趙佶更是很有擔當的決定由自己承擔一切責任,希望李存能放過他兒子趙桓,讓他兒子趙桓帶著趙宋王朝皇室和宗室退隱山林。
趙佶因此親手給李存寫了一份札子:
“花石之罪,乃趙佶所累,與子嗣無關。而大兵踵來,乃指以為釁,某即遜位,避罪西進。
歸後塊處道宮,恬養魂魄,未嘗干與朝政。而奸臣伺隙,離間父子,雖大兵伐來,亦不相聞報。致煩天討宿甲臨城,至城破時,始知敗約之所致。蓋嗣子不能奉大國之約,某亦有失義方之訓。
事遽至此,咎將誰執?尚有血誠,祈回洪聽。某願以身代嗣子,任由陛下處置,卻令男某等,乞一廣南煙瘴小郡,以奉祖宗遺祀,終其天年。某即分甘斧鉞,一聽大國之命。誠迫意切,顒待臺令。”
當時,李存見趙佶這麼有擔當,想要一個人把所有事情都給抗下來,很是詫異。
雖然李存不可能讓趙佶如願,但是卻很難得的給趙佶回了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