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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有一個僥倖生還的疍家賊也說過,鄭龍想捉王家大小姐為疍家賊打理疍家賊的財物,可是卻被王家的那個小莊客給扯著掉入海中。
石紅姑摟著李存脖子的雙手突然變得就像兩把鐵鉗一般死死的箍著李存的脖子,同時厲聲問道:「你小妾叫甚麼名字?!」
李存彷彿沒有感覺到石紅姑那似乎可以輕易擰斷一個普通人脖子的力道一般,依舊微笑道:「她叫王慧娘。」
見李存真說出了這個她記憶猶新的名字,石紅姑雙手上的力氣繼續變大,口中寒聲道:「你就是那個拉我男人下海的小莊客,你沒死?!」
從石紅姑那殺氣騰騰的語氣中,不難想象她下一刻就會扭斷李存的脖子,至少疍家賊是這麼想的。
徐大刀想提醒石紅姑,千萬別衝動,李存還有用,不能殺,至少現在還不能殺。
可下一刻,李存看似不經意的一摟石紅姑的腰,就好像是想讓石紅姑再往自己懷裡坐一坐一般。
然而,詭異的是,石紅姑之前的殺氣隨即就全都散去。
與此同時,石紅姑的冷汗一下子就湧了出來。
至於石紅姑那彷彿有千鈞般的力氣,一下子就全沒了。
不禁如此,石紅姑一下子就變得手軟腳軟,整個人都靠進了李存懷中。
這回,雙手還抱著李存脖子的石紅姑,就真像是在摟著李存的脖子撒嬌了。
徐大刀見事不好,忙道:「動手!」
第一個準備動手的就是在李存另一邊的安妮。
可安妮剛彎下腰去摸她事先藏在桌子下面的匕首,一柄長劍就無聲無息的架在了安妮雪白的脖子上,讓安妮再也不敢亂動分毫。
眾人順著長劍往後一看,就見之前像影子一般站在李存身後的晏貞姑,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拔出了腰間的雙劍,而其中一柄已經架在了安妮的脖子上。
其餘石紅姑的侍衛也紛紛去拿她們之前藏起來的兵器,想要劫持童淑、徐績等人。
可就在這時,梁紅玉突然帶著一隊手拿神臂弓、腰掛長刀的親衛衝了起來,瞬間就控制住了現場。
這時,李存才面帶微笑對懷中的石紅姑說:「你一個女人,何必學男人打打殺殺,老老實實相夫教子不好嗎?」
李存這話說得其實就有點無恥了,石紅姑的男人鄭龍可是被他親手按在海水裡淹死的,石紅姑就算是想相夫教子,也得先有個男人和先有個男人讓她生個孩子才行啊。
石紅姑並沒指出這一點,而是冷冷的說:「別以為你贏定了,你我之間鹿死誰手,還尚未可知!」
李存低頭看了看石紅姑貼在自己身上的大而軟,搖搖頭:「你還真是胸大無腦,我都已經在第一時間認出徐大刀了,怎麼還會中你們的蠢計?」
李存的話音一落,外面就響起了密集且急促的炮聲。
接著喊殺聲就傳了進來。
石紅姑一聽聲音就知道不對。
要是疍家賊發起的進攻,是不會有爆炸聲的,這根本就不是疍家賊的打法。
毫無疑問,疍家賊肯定是被李存的軍隊給埋伏了。
石紅姑心想:「此人陰險狠辣,又以有心算我無心,若不能阻止他,我疍家人必凶多吉少。」
念及至此,從來都沒有撒過嬌的石紅姑,暗暗一咬牙,然後風情萬種的對李存說:「奴家此來並非是來加害大都督的,乃是想與大都督談招安一事,若大都督願意,奴家就率疍家人歸順大都督,永不背叛。」
石紅姑也知道,李存肯定不會信她這鬼話。
所以石紅姑又加了個籌碼:「奴家也可以委身大都督當個妾氏,這樣你我兩家就不必相互猜忌了。」
李存笑道:「一言為定。」
言畢,李存就將石紅姑攔腰抱起。
石紅姑大驚:「大都督作甚?」
李存詫異道:「你不是說想做我妾氏嗎?我自然是帶你去入洞房啊。」
石紅姑再也不復之前的澹定了,她急道:「大都督何必任地著急,奴家雖女流之輩,然亦是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今奴家既已答應委身大都督做妾,自不會反悔,不如大都督放奴家下來,奴家與大都督好好商議一下招安事宜?」
李存理所當然的說道:「你既為我之妾,你之所有皆為我所有也,何需商議?」
李存將石紅姑懟得啞口無言。
細想想也確實正像李存所說得這樣,石紅姑人都是李存的了,她還有什麼能不是李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