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一 長樂未央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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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的侍衛一開始還想抵抗,可惜在金吾衛的強弩面前根本就是螳臂當車。
“棄械吧!”
祝茲侯劉延年嘆息一聲,下令投降。
很快一群士卒就一擁而上,把周圍的侍衛青壯邦了起來。
只有劉延年和劉堰兩人因地位特殊所以得到了一點優待。
“見過駙馬都尉!”
士卒們完全控制住祝茲侯後,金日磾才斯斯然的進了侯府。
他嘆息一聲,“金日磾見過君侯!”
劉延年嘆息一聲,“不知陛下要如何處置吾?”
“除國,全家徙輪臺……”
聞言,劉偃已然面色蒼白的跌坐在地。
……
祝茲侯被除國的訊息如同一陣風一樣,迅速刮遍了整個長安。
博望苑中,鄭會、李元等人正召集賢良方正們緊急商議。
“諸公以為陛下此乃何意?”
作為主持人的鄭會第一個開口說話。
只是現在的他已經完全沒有平日裡的鎮定自若。
祝茲侯被除國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
他心中十分擔憂皇帝是否動了易儲之心。
堂中眾人皆是不斷的發表意見,人人皆是憂心忡忡。
杜陵坐於堂中,卻是欲言又止。
他的表情動作正好被李元發現。
李元卻是起身對著杜陵一拜道,“杜公有何高見,還請明言!”
杜陵起身還了一禮,“鄭公、李公可是憂心那事?”
李元也不隱瞞,“確實如此,杜公以為陛下此乃何意?”
杜陵遲疑片刻道,“諸公多慮了,以陵觀之,陛下當並無此意……”
鄭會聞言,亦是拜道,“那祝茲侯之事,當是何解?”
杜陵道,“諸公可知那張越大人之事?”
鄭會道,“會償聞,那張闢疆當年伴其細君回鄉,卻於半道染疾……難道其中別有蹊蹺?”
杜陵道,“此事李公當比陵更清楚!”
李元尷尬的一笑,“張闢疆之死確有蹊蹺……隱約與清河張有關係……”
鄭會心頭恍然,此時不免也埋怨起那劉偃來。
此子某事不密,竟然未與眾人商議就把那清河張弄了進來。
如今看來已是無力阻止張越那庶子封侯了!
“真是可恨!”
……
三日後,關於張越封侯的集議再次於丞相府舉行。
“駙馬都尉來了嗎?”公孫賀問道。
“稟告丞相,駙馬都尉剛剛遣人來報,今日要處理祝茲侯之事,就不參加了”!
公孫賀也不知在心中想著什麼,臉上卻露出微笑道,“駙馬都尉真是忠於王事啊,難怪能得陛下信重。”
“既然如此,那就開始吧!”
這一次集議與上一次的氣氛迥然不同。
多了許多新面孔,同時也少了許多老面孔。
太子系的主要官員竟然大部分都沒有參加。
這讓賢良方正這邊皆是面色凝重。
而列侯將校這一邊氣氛就輕鬆了許多。
前日之事,在諸將校看來實際上已經表明了皇帝的態度。
雖然如此賢良文學們還是想要最後掙扎一下,他們還是希望阻止張越封侯。
這一次他們改變了策略,沒有再糾纏於張越個人,而是指謫其擅起邊釁。
“張越為輪臺營田司馬,本應恪盡職守,屯墾卻擅起邊釁,無召而攻伐龜茲實乃違令矯制。”
起身說話的卻是令博士徐偃。
“不然,西域與中原異俗,足有數千裡之遙,張越奉旨於輪臺戍守屯田,遭遇龜茲伏擊,安危之勢,呼吸成變,難道龜茲人刀架在脖子上,還要先派人回來請示不成?諸將校當有,專斷權變之宜!”
商丘成反駁道
徐偃搖頭道:“誰說西域是疆外?”
“詩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西域諸邦皆以稱臣,龜茲王子現亦住於蠻夷邸,故龜茲亦是大漢疆域也!“
商丘成哈哈一笑:“那汝等為何又說張越擅開邊釁呢?明明是平叛!身為人臣,豈可見叛逆而不擊?”
雙方開始圍繞著張越到底是平叛還是擅起邊釁而爭論起來。
賢良文學們一個個輪番上陣,各種引經據典,勢要把商丘成辨倒各種引經據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