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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春一聽心裡就火了,面上還是壓了下來,她知道是自己以前總和她們說王寡婦到自己家院裡和李顏宏都說了什麼話,可那也是她們讓她盯著的,至於說王寡婦和李顏宏做了什麼,編排的那些話可不是她瞎傳出去的。
再說以前她是傻,想加入她們,所以她們就把她當槍使,挑撥著她去找王寡婦吵架,如今自己都說不加入了,她們背然還把這得罪人,揹著罵名的聲讓自己來做,跟本就是拿自己好欺負呢。
“啥做風問題?我可不知道,我也做不了證,你們聽誰說的就找誰吧。”二春直接回決。
“張二春,你這是不服從組織,這是要被處分的,你就不怕嗎?你這是包庇,當初可是你指出王寡婦和李顏宏有問題的。”田小會大聲喝出來。
“我說啥了?你學一遍,我也想聽聽自己說的那些是不是在指證什麼,你們讓我偷聽她們倆的談話,我偷聽了也轉身學給你們,那些話那些事我就是現在也能說出來,當村裡的人的面我也也說,讓村裡的人說說是不是有啥問題。”二春活了兩輩子,哪裡會讓她們纏進去。
看著二春的囂張,田小會是半天又找不出話來回駁,不要說她,就是在場的其他兩個人心裡也明白,張二春學給他們的那些事,也確實不是什麼事,有些也是他們編出來的。
“你….你不要在這裡狡辯,一個寡婦能和個老爺們在一起能有啥好事,不知道避嫌,那就是有作風問題,這個就得批評。”田小會胡亂的找著理由。
說完自己都覺得心虛了。
二春不給面子的轉身去炕上找針錢串辣椒,也不再回頭看幾個人,“你們想怎麼鬧是你們的事,我也不攙和,以後這樣的事就別來找我了,我是有成分的人,不像你們根正苗紅,都是好公民,我就是那社會主義的草,沒有覺悟。”
“張二春,你這是在挑戰組織。”趙美麗也喝出聲來。
張二春回過頭來看她,見她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再想到等79年之後她們都消廳了,那時見到村裡的人都點頭哈腰的,突然就忍不住笑了,她就這麼笑出聲來,讓面前的三個人除了高月,趙美麗和田小會都漲紅了臉,明顯是惱羞成怒了。
至於高月,是一直低著頭,二春心知她是什麼人,也沒有去注意她。
“我也不是向誰挑戰,看到了什麼聽到了什麼,我就直說,也不會去瞎編,做人做事我知道得對得起良心這兩個字,我也沒有那個膽子去挑戰誰。”二春收了笑聲,臉色平靜,卻讓人能看向她說這些話的認真。
這樣沒有逢迎、諂媚討好別人的張二春,面上沒有以前的卑微,竟讓人突然間覺得眼前的人不是張二春,是另一個人。
可是眼前的人偏偏就是張二春。
趙美麗也是個高傲的人,“那以前告密王寡婦的事不是你做的?”
要說起來,趙美麗是個小頭,那也是她有些頭腦,能一針見血的點出來。
而憋屈了半響的田小會似終於找回了氣場,揚著下巴得意又不屑的看著二春,二春也沒有反駁,點頭應下。
“你說的沒有錯,以前是我主動告訴你們王寡婦和李顏宏都做了什麼說了什麼,那時我也有私心,是想著表現好了可以加入你們,不過這幾天我想了很多,靠著去打壓出賣別人,而為自己換取利益,甚至做著違背良心的事情,這樣是不對的,我也和王寡婦認過錯,好在沒有在犯下大錯之前我能悔悟,我也為自己感到慶幸。”
“二春,那你是說我們做的是錯事了?”一直沒有開口的高月,小聲的反問。
她這一句,卻把問題給說嚴重了。
曲解了二春話裡的意思,直指向二春是覺得他們的組織是錯的,現在這個時候,敢說這樣的話那完全是自己找虐呢。
“高月,你哪隻耳朵聽見我說你們做的是錯事?這場裡可不只有你一個人,你把我剛剛說的話再學一遍,要麼我現在就找隊長去,咱們當著隊長的面把我的話再說一遍,看看是不是你說的那意思。你爸是殺豬的,聽不懂豬叫的啥,總該能聽得懂人說的話,咋到你這人的話就聽不懂了?”二春心下冷笑,果然是不叫的狗才咬人。
田小會愣了一下,下一刻沒有忍住的笑出來,張二春的話面上沒有什麼,可細品品,最後一句可不就是在指高月聽不懂人話那就是聽得懂豬叫嗎?
高月的臉乍青乍紅,“二春,你….你怎麼能罵人呢?”
而田小會的笑也被趙美麗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
二春手上串著辣椒不停,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