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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說,覺得不喜,勞煩閉上你那呱噪的嘴。”
嶽嬤嬤的直白,又一次噎住了任湘潭,她氣惱地攢著手,一心想,她不能在這種天節骨眼上犯事,只能低眉順眼,開解:“嶽嬤嬤你想一想啊,潭兒不也是想跟暗紅姐姐多多增進感情,你也瞧見了潭兒這般厭惡她,可聽完姨娘的開解,覺得這事兒不妥,也不能讓暗紅姐姐存了什麼芥蒂,只好讓我親自帶路了。”
嶽嬤嬤冷哼,狗嘴吐不出象牙,任湘潭即使說成個花,她也知道,任湘潭是要做些什麼。
“罷了,隨她性子吧。”老夫人開口,讓嶽嬤嬤退下。
畢氏也看著暗紅不爽太久了,也跟著一併去了,藉口是“她們我不放心,需要上了年紀的人看著。”
任汝嫣笑笑,見暗紅這麼搶手,眼底毫無波瀾,反倒是輕鬆了這麼個苦差事,而感到愉悅。瞬間,偌大的屋子裡,只有那麼幾個人了。
任汝嫣見沒什麼意思,也便對老夫人,淡笑:“祖母,嫣兒還有事兒要做,也就不多在這兒擾您清淨了。”
“嗯。”老夫人鬢角有一絲倦意,只得道:“日後多往我這兒走走。”
任汝嫣腳步一頓,隨即笑靨如花,直稱:“是。”隨後,被萃香攙扶著,走了。
…
後花園
任汝嫣坐在亭子裡歇著,輕風拂過,有著萃香陪襯,喝著茶。
“能騰個地兒嗎?”突然,一個溫潤如玉的聲音傳來,任汝嫣眼簾一抬,便看到姿態文雅的三皇子顏宗走了過來,沒等任汝嫣說,就毫不客氣的坐下了。
“三皇子金安。”任汝嫣掛著冷淡疏離的微笑,道:“敢問您有什麼事兒嗎?”
“沒事,這兒清淨,想多坐坐。”顏宗品著茶,毫不建議的開了金口。
任汝嫣點頭,淡笑:“那就不打擾三皇子了,萃香,我們走。”
萃香點頭,任汝嫣剛想起身,就被顏宗拽住,任汝嫣掙扎了三分,發覺力氣敵不過,也就不再抵抗了,反倒冷眼相待,似笑非笑:“三陛下,您這是什麼意思?”
“任汝嫣…”顏宗動了動嘴,眸光深沉:“我很好奇,本皇子到底是哪兒招你不喜了,需要對本皇子這般若即若離。”
“是陛下多慮了,嫣兒只是怕擾了三皇子休息時日而已。”任汝嫣回以淡笑,從容不迫的挑開了這個擔子。
“哦?真的是我多慮了麼?”三皇子似笑非笑,淺聲。
“是的,您多慮了。”任汝嫣正視著顏宗的眸子,幽冷一閃即逝,沒有絲毫窘迫感。
顏宗也不方便多問,拽著任汝嫣,一下子撲騰到了她的懷裡,悄聲在她耳畔道:“那,就是欲擒故縱?”
任汝嫣心下厭惡,蹙著眉,嘴上沒有偏差,推開了顏宗,冷笑:“三陛下這是什麼意思?嫣兒走了,您就說若即若離:嫣兒不走,您就開始說我欲擒故縱。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嫣兒也沒心情猜忌您的心思。”
顏宗挑眉,淺笑三聲:“是嗎?那我怎麼看到你和你的表哥,笑的不錯。”
任汝嫣心裡平淡,皺著眉頭:“三陛下,我想,嫣兒既沒有招惹你,又沒有跟你說過什麼出言不遜的話,您又何必看得這麼緊呢?”
萃香忍不住嘴角一抽,心下腹誹,小姐這是差不多要說“本姑娘壓根都沒搭理你,而且跟你也沒有關係,勞煩趕緊滾蛋。”
顏宗無動於衷,反則垂頭,反問:“敢問任大小姐,什麼是家呢?”
任汝嫣一愣,沒想到顏宗會這麼說,淡笑:“天子之大,何處是家。”
顏宗閃過一絲讚賞,繼而說:“那天子都是家了,那麼西涼的每一個地方,都應該效忠天子。而父皇又是本皇子的父親,作為與民分憂,任大小姐也不該回絕我的話才是。”
萃香又是一抽,吐槽“這什麼邏輯?”
任汝嫣似笑非笑,沒有跟顏宗爭議,反倒問:“那三陛下,何處又是禮呢?”
“禮?”顏宗也沒想到任汝嫣會這麼問,不禁思忖片刻,沉聲:“以禮為邦,外疆最注重這個習俗,那麼西涼也是如此。”
任汝嫣又反問:“那罪又是遍及百姓,還是遍及自己的?”
“天子犯法,與民同罪。”顏宗只是笑,深邃的眸子閃過一絲波動。
“那如此,就說的過去了。”任汝嫣扶掌,眼眸散發著淡淡的光澤:“三陛下問我什麼是家,那麼天子之大的家就是家,而我又問了三皇子什麼是禮,那當然就是禮了。雖然天子籠罩著西涼,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