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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啊,不錯不錯。
齊南嶽武功高強,身法輕盈,跳上躍下,指東打西,扇敲腳踢,片刻便衝進了核心與裡面叫璞玉的傢伙會合在一起。
齊南嶽抬頭看了一眼那璞玉兄,是一個穿著普通民服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手中一把寒光閃爍的寶劍,出招卻似是顧忌頗多,只擋來劍或逼退對方,並無傷人之意。
靠,這是打架嗎?這是送死吧,別人對你毫不留情,你卻還擔心傷著了人。
“呵呵,他們只是一群廢物,何必留情?”齊南嶽一邊踢開貼得最近的“白面書生”,一邊笑著問那男子。
“唉,他們雖然廢物,但大頌哪麼多廢物,我總不能全都清理了吧。留下他們,也許,某天他們覺醒了,便是變廢為寶啊。”年輕男子說。
“哼,原來也是一個迂腐的傢伙。”齊南嶽一邊說,一邊全力施為,拳打腳踢的,片刻把包圍圈擴大了很多。
“你…你是誰……。”年輕男子被齊南嶽罵迂腐,有點兒生氣。
“脫身再說…跟著我,我帶你殺出去……。”齊南嶽雖然這樣想,無奈人太多,而那個年輕男子又不願傷人,他們根本無法脫身。
齊南嶽惱怒不已,真是混蛋,都什麼時候了,竟然還對這些酸丁抱幻想,惱怒之下,他不由得大吼發洩內心的不滿。
“少爺…這混蛋想法清奇…竟然還對這些酸丁抱幻想,行婦人之仁。”打的縮手縮腳,只會助長對方的氣勢,被罵得憤怒異常的群生,很多人性子已被激發,發了瘋一般不管不顧興趣潮水一般撲向齊南嶽他們。
“唉,你大爺的,如果把這勁頭拿出來對付胡人,還用割讓一半國土嗎?”馬漢山喃喃自語說。
“少爺,這樣縮手縮腳的打法,齊總管很危險。”沈花皺眉說。
誰不知道啊,這樣簡直送羊入虎口啊。
“住手…統統住手……。”馬漢山叫。
但發了瘋的人誰能喝得住?他叫了幾聲,根本沒人理會他們。
“齊先生,放開手腳,帶那傻子殺出來與我會合。”馬漢山無奈,只能讓齊南嶽殺出來。
“好……。”齊南嶽應了一聲,一手拉著那年輕男子,一手揮著手中扇子,一路撥打截劃殺向馬漢山所在位置,這時候,他已無暇思考是不是會連馬漢山也陷進了危險中。
馬漢山這一年來的表現,已讓齊南嶽產生了思維慣性,總是自然而然的認為馬漢山一定有好辦法,和他會合在一起就一定能脫身。
唉,馬漢山哪有什麼好辦法,他唯的憑持的就是腰間那把短銃了。他寄希望這一發子彈能把這些瘋狂的狗屁文人酸丁們嚇住,如果一聲槍響不能把他們嚇住,那就只能和他們抱在一起打一架了,前世打了一輩子的群架,從來不怕過誰,這輩子也不能丟人吧。
齊南嶽放開手腳打,如果不是要護著一個人,眨眼他就可衝出來。但要護著那個叫啥璞玉的年輕男子,使得他足足多花了一倍的時間才殺出來與馬漢山會合。
被他這麼一通猛殺,傷了好些人,那些發瘋的狂生終於清醒了些,再也沒了剛才的瘋勁,大多數人停了手,但繼續用嘴巴“攻擊”馬漢山他們。
對方鬆懈了,這是好時機,馬漢山當然不會放過這樣的好時機,他忽然拔出槍袋中的短銃,對著砍向自己的那把鐵劍扣動了板機。
砰!很響的一聲炸響。
錚!很清脆的一聲金鐵撞擊聲。
咣噹!當然是斷劍掉地上的聲音了,書生們的配劍,大多是裝逼的爛鐵劍,很容易折斷,落地的聲音卻甚是響亮。
響聲實在太大,所有人都聽到了,所有人都嚇了一跳,所有人都嚇的呆住了,這是什麼聲響啊,打雷嗎?不像…不是打雷…怎麼會黑煙飄起?
突發的巨響,果然把所有人鎮住了,現場很安靜,人們總是對未知畏懼,他們不知道什麼東西發出如此巨響,所以他們呆在原地了。
遠處,夕陽已消失在遠山後面,江面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霧氣,比之剛才豔麗的霞光粼粼,現在是朦朧的美。現場,卻是迷糊的安靜。
空中飄著一團黑煙,馬漢山對著還在冒煙的槍口吹了吹,然後將槍口對著群生。
“哼,罵錯你們了嗎?有膽量有能耐去打胡人啊。”馬漢山冷冷的哼了一聲罵道,“你們除了耍耍嘴皮子,吃飽了高談闊論,你們為大頌做過什麼?”
你們為大頌做過什麼?這是靈魂質問。
自己為大頌做過什麼?眾人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