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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了一塊破布片。
布片上有字,吳中用看了布片上的字後,抬頭了兩眼史松芝,發現這廝正在如痴如醉的看臺上女子的表演。
“咳…二郎,不如把她請回家專門演給公子看……。”吳中用小聲說。
“啊?對哦…哈哈…還是胡兄懂我……。”史松芝露出了滿臉的淫笑,“不過……。”
“二郎苦惱,等會直接說請她們唱堂會就是了……。”吳中用奸笑兩聲,舉手用力拍在桌子上。
啪!
嘩啦!
一張實木桌子碎成了一堆碎片。
“豈有此理,吵吵嚷嚷的害老子最精彩的部分都沒看到,來人,把他們扔出來。”胡中用大叫道。
“是。”旁邊馬上過來兩個武士打扮的男子,一個去抓蓋世保,一個要抓馬漢山。
額,你大爺的,什麼人啊,故意找藉口搞事吧,老子怎麼吵著你們了?聲音並不大好吧。
馬漢山知道,這混蛋要搞事了,但他一時間沒明白這貨為什麼要跟自己過不去。
幾人中,孟良珙是練過武的,看到有人欺負馬漢山,自然不能袖手的,他嗖的伸手抓住那個要抓馬漢山衣領的武士。
這兩個所謂的武士,其實就是胡中用的小弟,他們就是街上的混混潑皮,打架雖然狠,但並不會武功,所以遇到孟良珙這種練了好些年馬上馬下功夫的人,被抓住了手腕他就動彈不得了。
“放肆,竟敢無理取鬧?”孟良珙捏著那混混的手腕一甩,呼的一聲,竟然把那傢伙甩到一丈外的表演臺旁邊。
此時,臺上的表演剛好表演完,看到現場有人鬧事,那表演的女子匆匆進了後臺,而班主則急急過來勸架。
“喲呵,竟然還是練家子呢,好,太好了。”吳中用沒想到一身書生打扮的孟良珙,竟然也和他一樣,是一個穿著文服的武夫。
“兩位…諸位公子…少爺們…稍…稍安…別衝動…千萬別衝動啊。”班主向雙方鞠躬作揖,請雙方不要衝動。
搵食艱難啊,如果他們鬧起來,今晚的表演泡湯了,或許還要賠銀子。
“滾,他媽的信不信連你一起揍。”這時候,圍上來四五個氣勢洶洶穿著普通人常服的男子,都是吳中用和史松芝的小弟。
他們要幹嘛?當然是找回場子啊,兄弟被別人扔出去了摔了一個狗吃屎,他們當然不服氣啊,所以全員出動了。
“哎呀,你們幹嘛啊,千萬不要傷人啊,他們影響我們看錶演,讓他賠錢請華西班回府去演就是了嘛。”坐在一邊搖著摺扇的史松芝說話了,語氣很是淡然,輕飄飄的,好像說的別人的事,他續道,“也不需要賠太多,賠一兩千兩就行,我要請那姑娘回去表演一頭半個月。班主,二千兩可以請姑娘表演一個月了嗎?”
“公子,我們是不做堂會專場的。”班主擦了一把客上的汗說。
堂會戲,就是將唱戲的、雜耍的、說書的請到自己府上去表演。能這樣乾的,都是有錢人家,一般來說,跑江湖賣藝唱戲的班子,都喜歡接到唱堂會邀請。
但顯然,這個穿得人模狗樣的傢伙,絕不是為了看那姑娘的踢弄表演,再說不年不節的唱什麼堂會?他什麼心思,只要不傻的都明白,這王八蛋是居心不良啊,大概是起色心了。
沒錯,以好色著稱的史松芝,他就是看上了這個表演轉毯的姑娘。
“二千兩嫌少啊,那就三千兩。”史松芝根本就無視班主的說話,張了張嘴又加了一千兩。
“要不…我們再表演一次給公子看?”班主要息事寧人,只要不在他的場子鬧事,再表演一次也沒所謂。
“五千兩…算了,一口價一萬兩吧,不要再推了啊,不然我會不高興的,這是我第一次花錢請堂會。”史松芝說完,退到一邊去。
看到史松芝退到一邊去,胡中用和班主都知道什麼事,於是班主默然無聲的退了回去,他只是一個在底層掙扎的小人物,如何敢和這個當朝第一相的侄子較勁,他退回去是讓那姑娘自己拿主意,因為姑娘並不是他華西雜耍班的人。
而胡中用則是一揮手,讓手下小弟將馬漢山他們團團圍住。
“二萬兩,此事就算了了,否則…呵呵……。”胡中用皮笑肉不笑的對馬漢山說,史松芝要一萬兩請華西班姑娘去表演,吳中用居然向馬漢山多要一萬兩,兩人果然一丘之貉。
“你們是要敲詐我們嗎?”馬漢山有點苦惱,媽的,沒想到他們第一次不在身邊就遇這種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