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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文寬忽然發現場子竟然完全被馬漢山控制了,暗暗驚叫馬漢山是一個妖孽。
“這是軍禮,是最有分量的軍禮……。”馬漢山笑說。
“也是你家鄉的…馬公子你不是大頌人?”呂文寬嚴肅道。
“這是我獨創的軍禮,現在流行那些打躬作揖,非常不適合軍人,第一,軍人怎麼可以沒腰骨呢?這鞠躬算什麼回事?軍人是寧折不屈的,腰,絕對不能彎了。第二,作揖禮非常不安全,當你給別人作揖行禮的時候,對方出手攻擊的話,根本沒時間恢復身形避讓,更沒時間反擊。但我創的這個軍禮就不一樣了,對方就想突襲都找不到破綻,即使是正在行禮,都可攻可守……。”馬漢山居然臉不紅心不跳的直接把軍禮的“智慧財產權”拿過來了。
不過,馬漢山說的這兩點,卻是大實話,軍人怎麼可以彎腰呢?絕對不行,見人就彎腰的軍隊能打勝仗?那就怪了。而作揖行禮的時候,確實是最佳的被暗算時刻。
“受教了……。”呂文寬沉默了一下,鄭重的對馬漢山鞠躬說,他認同了馬漢山的觀點,軍人,確實應該寧折不彎,軍人確實該有自己的禮式。
“馬公子,請教我朝該如何收復失地。”蓋仁聰似乎非得逼馬漢山發表建議不可。
“國家意志,人心,武器。”馬漢山緩緩說道,“現在從皇帝到大臣都安於現狀,國家沒有收復失地的意志,也沒有拼死一戰的意志,即使有一萬個呂將軍,也是不可能收復失地的。值得慶幸的是,民心還在,雖然隱藏了起來,只要有了國家意志,民心馬上就起來了。至於武器,我想罵一句,大頌上下全是廢物,歷代皇帝全都是昏君,大頌如此富裕,大頌有如此多的新技術,大頌建朝一百多年竟然沒裝備任何新武器,現在更連軍馬都沒有…真是一群廢物…廢物……。”
馬漢山越罵越大聲,蓋仁聰和呂文寬被嚇得面如土色,這小子他…他他竟然罵皇帝,殺頭大罪啊……。
“公子慎言…慎言啊……。”呂文寬顫抖著聲音說。
而蓋仁聰卻是怕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不過他還算好了,換別的所謂文人,聽到馬漢山這樣罵皇帝,只怕早已嚇暈過去了。
在古代,皇帝就是天之子,莫說罵,就是有關皇帝的任何東西,都不能亂說的,非要說的時候,都得恭敬,否則就是對天之子不敬之罪,要殺頭的。所以,古人無論在哪裡,談到皇帝的時候,都要用最尊稱,而且還要隔空對著皇都方向行禮。
蓋仁聰和呂文寬被嚇成這樣,是怕馬漢山的話傳到皇帝那兒啊,那樣的話,他們會被牽連的,也許不會死,但官是肯定要罷了,說不定還要流放。
“哼,慎什麼言?不是嗎?大頌地大物博,物產豐富,人傑地靈,有人有物,將士比東胡多數倍,但卻被人家侵佔了半壁江山?誰之過?昏君第一錯,文臣武將第二錯。他們為什麼錯?就是因為沒有意志,思想迂腐落後…哼…不說了,氣死我了……。”馬漢山說著,一拍桌子,氣得要殺人的樣子。
沉默,包廂裡非常安靜。不,整層樓都非常安靜,都被馬漢山的說話嚇傻了。
“馬…馬公子…頌割地於胡,是天意啊……。”良久,蓋仁聰顫抖著說道。
事實上,為什麼東胡那麼少的人口和資源,那麼少的將士卻能大敗大頌,原因?滿朝上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呂文寬和蓋仁聰當然也是明白的,確實是君之錯啊。但“聖人”的思想告訴所有人,君錯是不能說的,不僅不能說,作為臣民,還要主動把君錯攬過來,扛起來,哪怕殺頭。
歷史上有不少人,願意或被願意的為君分憂為君頂罪而死。君是天子啊,怎麼可能有錯,若有問題,那一定是臣民們的錯。
啪!
馬漢山又拍了一掌桌子,冷冷的哼了一聲說:“狗屁……。”
蓋呂二人不吱聲,馬漢山看了他們一眼,忽然笑道:“我如此大逆不道,你們把我抓住砍了豈不是大功一件?”
“馬公子……。”蓋仁聰頓了一下說,“還是說正事吧,爾挾持吾小兒意欲何為?”
“談生意…我沒挾持你們兒子,我只不過是用他們請兩位前來而已,若無他們,我一介山民,想見到兩位金面,難如登天啊。”馬漢山笑說,總算回到正題上了。
事實上,馬漢山折騰這一番,還真不僅僅是為了賣止血包,他這樣折騰,一是看看傳言中的蓋仁聰和呂文寬是怎樣的人,可不可能結交成傘子。二是…當然是做生意了,大生意,軍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