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老刀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表“愛好和平的復陽人”收受禮物的。
禮物最終去了哪裡,那就是蔡慶圖的事了。
所以,送禮必須得有方法,而且,該隱秘送的,絕不能張揚,該張揚的,絕不能悄悄的進行。
馬漢山這次來,是兩手空空的,啥都沒帶,所謂的禮物當然就是銀票了。
銀票當然是貼身收藏的,反正馬漢山離寨的時候,和平時出山去萬和集一樣,啥也沒帶。
馬漢山一邊說,一邊將一沓銀票塞到蔡慶圖手中。
人性是怎樣的?千百年來,多少人研究,多少人敘述。
但是誰也無法把人性研究透徹,因為,即使是同一個人,他表現出來的人性都是隨時變的。
沒看到這沓銀票的時候,蔡慶圖還儘量要與馬漢山劃清界線,畢竟一個是東胡的官一個是大頌的民。
但當這沓銀票抓在手裡的時候,蔡慶圖忽然覺得馬漢山是個可愛的“孩子”。他覺得自己是一個尊老愛幼的人,應該和這樣的好孩子多多親近……。
蔡慶圖是好人還是壞人?那得從哪個角度看。
不過,對馬漢山而言,他對瓦缸寨幾百人抱有同情心的份上,他肯定是好人。
當官的好人就一定不貪嗎?貪官一定不是好人嗎?沒有具體的事,很難界定。反正,蔡慶圖把馬漢山塞的銀票塞進袖子裡去了,馬漢山依然覺得他是一個好官。
“馬寨主我代表愛好和平的復陽人謝謝你。”蔡慶圖一本正經的說道,好像真的是代表別人接受馬漢山的禮物一般。
“客氣,客氣,我們隔山為鄰,理當相互關照相互愛護,還望復陽的好人要和我們多多走動啊。”馬漢山笑說。
“甚是,甚是。”蔡慶圖點頭稱是,頓了一下又道,“馬寨主,大家既然是友愛互助的近鄰,那我就不客氣了,本官正好有一事請寨主幫忙。”
“蔡大人請說。”馬漢山當然知道他要“幫忙”什麼,他認為蔡慶圖是跟他要人。
“客氣,客氣,蔡大人什麼事只管說,在下能辦盡辦,辦不到也想辦法辦。”馬漢山可謂給足面子蔡慶圖。
馬漢山這麼爽脆,蔡慶圖反而不知怎樣接話了,想了一下,他乾脆直說了,反正大家心裡明白。
“寨主,那人…怎麼樣了?那事怎麼了了?”蔡慶圖想了一下小聲說。
“那人還在,但回不來的了。”馬漢山頓了一下又說,“蔡大人,此事是大人的機會啊,怎麼還問我怎麼了了?”
蔡慶圖愕然,問道:“此話怎講?”
“蔡大人的關係在哪裡?州里?府裡?還是朝中?我不相信沒有關係的人能當官,即使沒硬關係,總有個師友啥的吧。”馬漢山又開啟跳躍式說話,這是他的特點,別人永遠都要追著他的節奏。
無論什麼時候為官,都是講究關係的,沒關係?也不一定就當不了官,但可以肯定的是,當不了大官,而且無論當什麼官,都絕對施展不了自己的才學抱負。
特別在古代,寒窗十年一朝得中,你沒其他關係也會生出關係,監考的,主考的官員便成了自己的恩師,金榜題名,第一時間要去拜訪主考監考,送“謝師禮”啥的。這種堂而皇之的行賄,是合法的,因為這是“聖人”提倡的,是知恩圖報的表現,是“美德”。
真是狗屁道理,簡直就是掩耳盜鈴。
“這個…那個…馬寨主,你想幹嘛?”蔡慶圖滿臉通紅,吱唔問道。
蔡慶圖原來是大頌的進士,當的是大頌的官,他的師友自然在大頌。東胡依然讓他繼續當官,是因為東胡突然得了這麼大一塊國士,急需有經驗的官員治理。蔡慶圖在大頌為官時甚為清廉,治下治安良好經濟繁榮,於是他這個大頌的縣令,便又莫名其妙的成了東胡的縣令。
後來蔡慶圖才打探到,讓他繼續為官並任正職的,竟然是東胡丞相完顏承暉。
他不知道完顏承暉為什麼要保他,但他卻從來沒承完顏承暉的情,他並不是阿諛奉承的人。
這樣的關係,能用嗎?自己從來沒走過這樣的路,現在突然……。所以蔡慶圖只能這個那個的吱唔了。
“向望海的行為,你難道不知道怎樣利用?你不想升官,也可以拿些賞賜啊。”馬漢山很奇怪的問道。
他實在搞不明白,居然還有這麼笨的官。
“不是…那個…這個…我和知州知府,也僅僅是認識而已,實在算不上關係啊。”蔡慶圖苦臉說。
“那就更怪了,你作為一個大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