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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啊,向望海心裡暗叫,你這番子最好是一去不復返,然後老子在這裡當大王。
侯摯的想法,太合向望海的心意了,於是,“誠心誠意”的給侯摯“出謀劃策”上了一個奏摺,自我請纓要領兵去剿匪。
這一個奏摺正合很多人的心意,侯摯要領兵匪不用等皇帝下旨,向望海就知道侯摯一定可以達成願望。當然,他也達成了願望。
於是,向望海開始加緊活動,特別是加緊對唐州知州和邊軍的活動。幹啥?他要準備第二次偷襲瓦缸寨。當然,這次來的不是假胡兵,而是真正的胡兵精銳。
大凡在仕途上有點點建樹的人,腦子裡裝的都不是漿糊,現在朝廷什麼風向,大家都得清楚,所以嘛,對於向望海的活動,大家都有點“敬而遠之”,實在跑不掉的,也只是虛與蛇逶。
當然,無論什麼群體,都有幾個糊塗蛋的,唐州邊軍的副統領應該算是這類人。
這貨是胡人,和侯摯一樣,也是一個極度喜歡打仗的人,“閒”了那麼久,他早就按奈不住了,在向望海的活動之下,他發現了向望海的心思。
“總管大人是不是要越界打草谷啊。”這天,向望海又到唐州邊軍請酒,乘著酒意,這位唐州邊軍副統領神神秘秘的問向望海。
向望海滿臉嚴肅的說道:“徒單統領,你喝多了,怎麼可以說這樣的話呢,現在胡頌兩國是友好鄰邦。”
“卑下沒說兩國不是友好鄰邦啊,但是,頌人天天越界掠奪我東胡物資,那就要打擊啊。”副統領說。
“有這樣的事?徒單統領,你有證據嗎?”向望海心裡一陣驚喜,這夯貨真是可愛啊,居然知道老子的想法,而且還懂得配合,要得,要得。
“當然,證據確鑿。”徒單副統領意味深長的說道。
砰!
向望海十分激憤的拍了一掌桌子,氣憤的說道:“頌狗欺我太甚,可恨現在朝中很多人都得了軟骨病…徒單統領,這事就當沒發生過吧。”
砰!
姓徒單的唐州邊軍副統領也拍了一掌桌子,站起來說:“項將軍,此事萬萬不可以就這樣算了,否則,頌狗會越來越放肆。”
“不能就這樣算了,我們還能怎樣?現在上面要與頌狗和平相處,這種事就算報上去,也是不了了之,甚至會惹來一頓責罵。唉,實在氣人,實在不甘心,可是……。”向望海一副不甘、氣憤又無可奈何的樣子,戲精啊,演得入木三分。
“總管大人,不是什麼事都奏報的嘛,地方軍方和官府多少也得有些自主權。”徒單副統領小聲說。
“這樣做,不好吧。”向望海心裡樂開花了,東胡人就是好忽悠。
“有什麼不好的?雖然朝廷現在要與頌狗和平共處,但內心裡,誰不想把另一半中原之地吃了。所以,有些事,不用報,或者做了再報。關鍵就是,事情要做的完美。”徒單裝成莫測高深的樣子。
“先斬後奏?完美?怎樣才是完美啊。”向望海繼續裝傻。
“完美就是…就是我朝佔便宜……。”徒單副統領古怪的笑道。
“嗯…統領大人說很好,我們不能對頌人示弱,即使要和平相處,也不能任頌人胡作非為的,他們…他們真的犯我邊境?”向望海覺得差不多了,換了一副臉孔,一本正經的說道。
再蠢的人也有狡猾的時候,最起碼他自己認為是聰明的時候。徒單副統領是個閒不住的主,早就想越境打草谷了,頌人富有啊。但一直找不到人支援,他自以為向望海已被自己忽悠成功,卻不知道,是自己跳進了向望海挖的坑裡。
這會兒,兩人就如兩頭狐狸。
“他們真犯了,卑職收集了不少證據。”徒單副統領說。
“嗯…但是…統領大人應該不會同意先斬後奏……。”向望海和唐州邊軍統領也是相當熟悉的,他很清楚,唐州邊軍的統領是一個較嚴肅的人,想讓他同意徒單副統領的做法,那是不可能的,他也沒能力說服這個古板的統領。
當然,他也不是沒辦法,只是這樣的辦法他不好自己辦,所以,他需要徒單副統領隨他的說話跟上。
他沒想到的是,徒單副統領直接說,這根本不成問題,如果項總管支援他的做法,他有辦法讓統領大人離開唐州。
駐屯軍的總管要離開了,短期內上面肯定不會派新的總管大人,也就是說,這一片地區的軍事,就由向望海說了算。如果唐州邊軍的統領也離開了唐州,那麼唐州邊軍就由徒單副統領完全掌握。如此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