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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雨之被人打斷講解股東卡的事十分的不爽,抬頭一看,打斷他的竟然是史松芝,他簡直就要發火了。可是,畢史松芝是他的堂兄,在家怎樣罵怎樣發火都可以,但在外人面前…他只能忍了。
“你沒讀過書嗎?先生沒教過你什麼叫禮儀嗎?知不知道敲門是最起碼的禮儀。”雖然不能罵,不能反面,但發牢騷絕對沒問題的。
“噢,不好意思啊四郎,一時情急,所以忘敲門了…各位,對不起了,打擾了,我找四郎就幾句說話。”史松芝已顧不上史雨之想吃人的眼神了。
“呵呵,要不要我們把房間讓給兩位啊。”說話的是樞密使的兒子,他和史雨之的關係,就如他老子在朝中和史利遠的關係一樣,既對立又不能完全分離。
“不用,讓他在外面等著就是了。”史雨之被擠脫了一下,打算不給面子他堂兄。
“不…不用…雨之,我很快…我就想問一下,今天到相府那姓馬的傢伙和叔父大人什麼關係?他怎麼會和相府有關係。”史松芝喘著氣說。
每每想到或說到馬漢山的時候,他就生氣,一生氣就喘。
“你說馬兄弟?這與你有關嗎?”史雨之冷冷的說道。
“四郎你看看我的腿,一個血洞,從這邊穿到這邊,這是那混蛋昨晚弄的。”史松芝指著他的傷腿比劃說,“對穿了,入口小指大,出口三隻銅錢大。”
“啊?真的嗎?他居然還能傷人?真是令人驚奇。”史雨之竟然一副很好奇的樣子。
“他怎麼就不能傷人?他有很厲害的霹靂彈,否則,哼,也不知道誰傷誰。”史松芝哼了一聲說。
“哦,也對,你身邊帶著不少狗腿子呢,動不動就是什麼武林高手…昨晚他們沒一起啊,怎麼就讓馬兄弟得手了。”史雨之居然連一絲同情都沒,更別說什麼憤慨了。
“我…他…我就想知道他與相府什麼關係。”史松芝不想在這待下去,史雨之這混蛋一點兄弟之情都沒。
“我不知道他和我爹什麼關係啊,傍晚的時候,他們在書房聊了半個時辰。”史雨之看著史松芝說,“不過,他和我關係很好,他既是我老闆,又是我兄弟。你想找他報仇?呵呵,你最好離他遠點,否則,兄弟都沒情面。”
開什麼玩笑,馬漢山現在是他史雨之的財神,誰敢對他的財神亂七八糟,他就對誰不客氣。
“他傷了我的腿。”史松芝說。
“你該,你如果不惹他,他會傷你嗎?”史雨之擺了一下手說,“趕緊回家吧,這裡不歡迎你。”
史雨之居然直接趕人,本來就不對付,他媽的,還想找他的財神麻煩,不打人已算有風度了。
史松芝黑著臉離開了房間,他沒想到史雨之對他這個堂兄竟然還不如對一個外人。他更沒想到,馬漢山居然和叔父也認識的。
如果史雨之說的是真的,那麼,自己這仇怕是難報了,他很清楚,能和叔爺在書房中談半個時辰的人,真的沒幾個的,這說明,那小子和叔父的關係非同一般。
難怪,當時明知自己是史家的人,那小子居然還動手,原來他根本是有恃無恐啊,史松芝一邊往外走,一邊在心裡暗想。
“吳兄,這仇怕是報不了了,難道老子就這樣忍氣吞聲嗎?就這樣算了嗎?”走到如意樓外面,史松芝仰頭看著滿天星光問旁邊的吳中用。
“也未必的,我覺得可以想其他辦法。”吳中用聽到這個訊息,同樣是心裡很不爽,他覺得馬漢山和史利遠有關係對他來說是不利的。
“對,想辦法,此仇不報非君子,走,我們喝酒去,然後好好想一個辦法。”史松芝咬牙說道。
“兄弟,你的有傷在身,不宜喝酒,還是先回府吧,待我把那小子的底起清楚了我們再從長計議。”吳中用現在才沒心思和他喝酒,他得趕緊去枇杷小院彙報情況,等候上面的指示。
“唉,好吧,回去吧,都是那王八蛋害的,竟然連酒都不能喝了。”史松芝說著對馬漢山更恨了。
史松芝雖然走了,但不習慣演講的史雨之卻需要時間重新醞釀被打亂了的情緒。
“三郎,你還在等啥?你趕緊說說這紙片片是什麼回事啊,就這片片就值一萬兩銀子?”胡不才還真是有才,明白史雨之要找感覺,所以馬上在他起頭。
“不,你說錯了,這紙片片在一個月內值一萬兩銀子,一個月以後,它可能是兩萬兩,也有可能是三萬兩,但一年以後,它肯定超過十萬兩。”史雨之竟然說得比馬漢山給他解釋還要好,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