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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麼一敬業,可把裝醉的馬漢山急壞了。
nnd,那麼辛苦裝醉,就是為了有藉口獨自留在房間裡啊。
“誰…你是誰……。”馬漢山裝睡片刻,想不到什麼好辦法,打算直接趕這個女人離開。
“公子…公子你醒了啊…你…你剛才喝多了。”姑娘很奇怪,這少年郎怎麼就醒了。
“你是誰?為什麼在我的房間裡…走…走開…來人…來人……。”馬漢山不知道裝發酒瘋能不能把她趕出去。
“可是…可是公子喝醉了…奴婢…奴婢留下侍候公子……。”姑娘有點委屈,這少年怎麼啥都和別人不一樣啊,換一個人,巴不得所有姑娘都圍在這兒呢。
“不用…不需要…我睡覺最討厭有人在旁邊了…滾…滾…哦…哦銀子…拿銀子出去。”馬漢山又掏銀票……。
姑娘很委屈的離開了人字一號房,不過,她並沒走遠,而是站在門外等候,服務致上是歡樂樓的口號。
馬漢山等那姑娘把門關上便一骨一碌從床上爬了起來,然後踮著腳去把門反鎖,他可不想在“工作”的時候有人闖進來。
東面的牆最底下第二行,南往北……。
靠,果然有一個小櫃子。
搬開櫃子後,馬漢山用尖刀將目標磚塊挖了出來,裡面果然是空的,半個磚塊大的窟窿並不規則而且粗糙,顯然是在時間緊迫的情況下挖出來的。
窟窿裡有一個油紙包。
油紙其實是不錯的防水防潮防蛀的好東西,堪比現代的膠袋。
馬漢山一喜,將油紙包取出,把磚頭塞回去,當然沒空找灰漿將縫隙封上了。
烏光傑還真是沒騙人,油紙包裡還真的是一沓銀票,天下票聯的銀票,馬漢山數了一下,竟然有六百五十萬之多。
六百多萬兩啊,對於張茲那樣的大地主來說,不算什麼,對於馬漢山來說,也不算非常巨大。但是,這筆錢對於百分之九十九的大頌人來說,都是非常巨大的一筆財富。對於普通人來說,更是三輩子甚至十輩子都賺不到的錢。
“王八蛋,這得禍害多少人才積攢到這一筆錢啊。”馬漢山一邊說一邊收起銀票,對烏光傑來說,這是不義之財,但對於馬漢山來說,這是…這是富民之財…有了這筆錢,可以開始農藥、種子研究了。
農業研究,和基礎科技研究一樣,是非常費錢和時間的,毅力、金錢、時間、耐性缺一不可,其他馬漢山都有,就差銀子,這回真的要謝烏光傑了。
銀票收好,馬漢山忽然想到一件事,烏光傑既然是候掌櫃的人,是東胡人放在明州收購物資,搶掠財富的人,這銀子,他又是怎樣留下來的?難道,這是每次上交扣下來的?
扣下來幾百萬居然不被發現,這王八蛋究竟為東胡人搶掠了多少錢啊,真是該死。
坐在床邊自言自語的罵了一會兒烏光傑,馬漢山準備去找倒水光,開了門,發現那個叫青兒的姑娘竟然默默的在門外守著。
“姑娘……。”馬漢山沒辦法,只好繼續裝下去了。
“啊…公子你醒了啊……。”青兒連忙迎上來扶住還沒“完全清醒”的馬漢山。
“你…你站在這裡幹…幹什麼?”事實上,馬漢山裝的有點過了,酒醒的人,說話不是這樣的啊。
“青兒…青兒怕…怕公子酒醒了要喝水…公子你…你口喝不?”喝醉的人,三種情況下醒過來,尿憋不住了,喝醒的,還有就是酒真的醒了。
“嗯…水…水……。”馬漢山還真的有點喝。
任由青兒侍候喝了茶,馬漢山裝作終於清醒了的樣子說:“什麼時辰了?”
“公子,四更天了。”青兒說。
“啊…這麼晚了啊…青兒姑娘,銀票給你…你回去吧……。”馬漢山有點急,媽的,怎麼這麼晚了,還要找倒水光啊。
“公子…公子讓…讓奴婢留…留下吧…不然…不然……。”青兒竟然哭了。
唉,找了一個雛啊,真是麻煩。
“好吧,留下也可以,但你得幫我點小事。”馬漢山想了一下說。
“公子什麼事?”青兒很開心,能留下就好,能留下就不會被罵。
“歡樂樓是不是有一個叫倒水光的人?”馬漢山掏出烏光傑給他的那粒骰子說,“拿這件東西去找倒水光,他會給你一個包袱……。”
青兒點點頭,拿著骰子去找倒水光了。馬漢山沒想到,真有倒水光這人,青兒竟然很快就提著一個包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