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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墳?
幾乎同時,我和唐牧的耳朵就都豎起來了,如果老頭兒說的沒錯,那難道唐倩麗是回來給她爹孃老子上墳了?
算算時間,昨天出事的時候大概在10-11點之間,她要是從蜀都出來直奔渝慶,那倒是完全符合老頭所說的事情,上墳也在情理之中——我趕忙問清楚了唐倩麗她爹孃老子墓地的位置,和唐牧也不進去了,首先朝著墓底追了過去。【ㄨ】
根據老鄰居七嘴八舌的支招,我們不但知道了墳地的位置,就連價格多少、交通優勢、環境舒適度等等都有了一定的瞭解,怪不得我黨我國常說紮根人民群眾呢,具體情況果然只有他們才是最清楚的啊!
長柏院位於渝慶西山,虎踞龍盤的寶地,前可俯覽渝慶長江,背可靠枕群山峰巒,位置重要交通便利,足不出戶就可享受地鐵和青山綠水,而且絕對不潮不溼,躺裡面百分百不會得風溼關節炎……
多半個小時之後,我們把車停在了半坡的停車場上,雖然只是知道大致墓地的位置,但我和唐牧還是兵分兩路朝著上面包抄了過去——現在不假不節上墳的人本來就不多,更別說這種大清早趕趟的了,只要是單身的漂亮女人那就有可能,這還需要什麼線索啊!
一排排的墓碑棋盤似的擺在坡上,爬上來之後遠遠一眼就看見了墳地中間有個紅衣白裙的女人站著,似乎在對那墓喃喃自語,我遠遠的衝唐牧一招手,兩人裝作不經意的朝她走去,順路我還從旁邊扯了兩把野草和狗尾巴草拎著,不管像不像,反正我裝的是來上墳。
我倆很快合攏靠近,那女人的背影卻一直沒動彈,我朝著唐牧使個眼色,他正準備獅子搏兔猛撲上去,突然那女人淡淡的開口了,聲音很輕很幽,有點空山竹林泛雨聲的感覺:“你們來了?”
“我要說我沒來你會不會信?”找著線索我心情也好了,抽點閒空還吐了個槽:“你不會說你一直在等我們吧?”
“我確實在等你們!”那女人轉過身來,明眸俏麗,端端個美人的模樣站在我前面,只是臉上帶著的笑意讓我不太明白——瞧那勁兒那眼神,怎麼看怎麼高興,點兒被抓的感覺都沒有…
你說難道她還有什麼後招?
我和唐牧立刻緊張了,他掏槍我拔刀,如臨大敵般對著唐倩麗:“別動!你千萬別動…”
但是,下一秒唐倩麗居然笑了,俏生生的笑了,就和三月天明媚的春光:“哎呀,安然大哥,你怎麼不認識我了!我不時唐倩麗,我是任小雪啊!”
“任小雪?”
我和唐牧吃驚吃得更大了:“怎麼…怎麼回事?”
我仔細端詳了下面前的女孩兒,不錯,她確實和唐倩麗家裡照片上的模樣有點區別,最明顯的就是身高——唐倩麗的身高大概160,而任小雪是167,倆距離差非常明顯,除此之外還有一點我可以斷定的:
任小雪最初和我見面的時候,我注意到她右邊的美貌中有顆痣,現在這女人也是,唐倩麗則是肯定沒有的!
唐牧朝我看了一眼,我緩緩點頭,他立刻追問道:“既然你是任小雪,那唐倩麗呢?還有,你怎麼會來這裡的,到底發生了什麼?”
任小雪嘻嘻一笑,不說話先指指他手裡的槍,唐牧頗為有些尷尬的收了起來,我也還刀入鞘,她這才幽幽的嘆了口氣:“我的車沒有停在停車場,停在車道上的,她…她就在我車裡。”
“那我先去把人找到……”唐牧立刻開始摸手銬。
“不用了,”任小雪眼中閃過絲奇怪的神采:“她已經死了!”
“死了?”我和唐牧齊齊叫了起來:“太怪了!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
任小雪想了想,“走吧,我帶你們過去,邊走邊說…”
我們所不知道的一切,從任小雪嘴裡侃侃道來,給整件事畫上個句號。
根據任小雪的說法,她是8點過來到小區的,登記之後把車開到地下停車場放好,然後乘電梯上到了唐倩麗家的門口,敲門之後立刻聽見了她熟悉的聲音:“喂,誰呀?”
任小雪沒有吭聲,等門拉開之後立刻看見了唐倩麗那張愕然驚恐的臉,但她很快恢復了平靜,竭力裝出個熱情的模樣:“哎呀,小雪,真是好久不見了!”
任小雪沒有多說,板著臉走進了她家客廳,悽然一笑:“倩麗,你還記得我?”“怎麼不記得呢?”唐倩麗給她倒杯水,假惺惺的親熱:“雖然我倆很多年沒見,但我們是好朋友啊,我怎麼可能